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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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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滄站在KTV門口,嫌惡地瞥了一眼手腕上的紅線,越發覺得這玩意兒惡心,重重吐出一口濁氣後,擡步進去。

“先生您好,請問您有預定嗎?”櫃台小姐姐見明滄渾身上下散發着貴氣,臉上的笑開始變得谄媚起來。

明滄偏頭視線冷冷一掃,櫃台小姐姐眼神一滞,像木頭一般回到崗位上站着。

KTV裝飾得太過富麗堂皇,空氣中彌漫着濃烈的香水味和煙味,過道裡一男一女旁若無人地接吻,還發出膩人的聲響,男人的手在女人身上遊走,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明滄眼神裡是藏不住的厭惡,沒想到那個年輕人長得人模狗樣,居然喜歡來這種肮髒的地方。

隔着包間門上的玻璃,隐隐約約能看到沙發上坐了兩個人,一個人攬着另一個人的肩膀,兩個人靠得極近,說是貼在一起也不為過。

放在以前,明滄肯定覺得兩個男人靠在一起實在是太正常了,可是自從知道自己紅線的另一端是個男人,他看什麼都覺得奇怪,就如眼前這兩人,拉拉扯扯,在紫紅變換的燈光下,氣氛無端變得黏膩暧昧起來。

門裡面,桑榆唯唯諾諾,稍有不順從,西裝男便威脅他。這人不僅攬着他的肩膀,還親手給他喂酒喝。

攬着肩膀他倒不覺得有什麼,因為司命也曾攬過他的肩膀。

但是手把手喂酒......是否觸及《落魄月老生存法則》第二條紅線?

為了避免天譴,桑榆一臉尬笑着推開他,男人威脅道:“你不喝?不喝就拿不到錢。”

錢?門外的明滄臉上露出嫌棄之色,為了幾張鈔票就出來陪酒,月老竟然給他選了這麼個人。

他在心裡罵道:去做頭發就是為了接這種生意?惡心!不知羞恥!男人也該自愛!

桑榆伸出手去接酒杯,男人卻不肯松手,桑榆無奈隻能就着他的手喝一口,酒剛入喉就嗆得咳嗽起來,喉嚨裡一陣火辣辣的。

桑榆想将酒杯推開,男人卻環着他的脖子,強行将一整杯都給他灌了進去。烈酒入喉,頓時嗆得桑榆劇烈咳嗽起來,酒水順着下巴落下,胸前濕了一大片。

酒過了喉嚨,順着食道進入胃裡,從裡到外燒得桑榆分不清東西南北,随即覺得天旋地轉昏昏欲睡,背靠在沙發上眼神迷離地看着天花闆,眼尾漫上一層绯紅,劇烈的咳嗽導緻他胸口不受控制得上下起伏。

明滄在門外抱臂看熱鬧,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年輕人為錢能做到哪一步。

“你想要更多錢嗎?”

“你陪我一晚上,我就給你這個數。”男人呵着熱氣湊得極近,豎起五根手指。

桑榆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粗喘着氣兒搖了搖頭。

門外的明滄臉色稍稍有些緩和。

一串電話鈴聲響起,男人慢吞吞接起電話,“不去了,得了個絕色美人,還傻乎乎的,今晚開房去!”

對面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男人不耐煩起來,“你替我瞞着點不就行了!他就是發現了又能怎麼樣!他不讓老子碰,老子他麼地就得憋死嗎?”

挂完電話将手機往地上一摔,搖搖晃晃就往桑榆身上撲。

桑榆感覺自己的脖子癢癢的,睜開眼隐約看到一顆頭在他脖子間拱着,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本能地伸手使勁兒推他。

男人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急色地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嘴裡葷話不斷,見他反抗,惡狠狠地威脅:“小妖精,你推開我就沒錢拿了。”

桑榆後知後覺害怕起來,“我,我不要錢了,你能不能别碰我......”瞧瞧,連拒絕都這麼軟綿綿的,勾人得很。

男人正在興頭上哪能就此罷手,直接粗暴地将桑榆壓倒躺在寬大的沙發上,扯着他的衣服,想要霸王硬上弓。領口順着肩頭滑落,圓潤白皙的肩頭露在外頭,男人看得眼直,情不自禁湊上去啃了一口。

微麻的痛感傳遍全身,桑榆急了,拼盡全力推着他,但是喝完酒意識朦胧,渾身使不上力,推搡顯得有些欲拒還迎的意味,讓身上的男人呼吸愈發急促起來。

“砰——”

包間的門被一腳踢開,模糊間,桑榆看見進來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緊接着身上一輕,後面發生了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

桑榆睜開眼就隻有一個感覺,他的頭要炸開了。

入眼是陌生的地方,桑榆一怔,慌忙起身。他跟着昨晚灌他酒的那個男人回家了?

桑榆在姻緣台偷偷看了些話本子,他知道,男人與男人,也是可以那樣的,這種關系自古以來就存在,隻是不被世俗認可,所以姻緣台也不能給他們牽紅線。對神官來說,那樣也稱作“過分親密”,違反神官守則,要遭天譴的。

難道他們昨晚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嗎?桑榆頓時猶如天打雷劈.他是個神呐!神官是不可以與凡人有糾纏的,他才剛當上神官就觸犯天條了?

他要遭天譴了!完了!

桑榆正抱頭苦思冥想,房門被推開,擡眼一看,“哎?”

不是昨晚那個男人!

換一個男人也不行啊!

男人給他遞上一杯水,桑榆忐忑至極心如死灰,扭捏着接過來,小小抿了一口,這水竟然是甜的。

可是再甜,也比不上他心裡的苦。

男人轉身欲走,桑榆不死心,一把拉住他。明滄低頭看了眼他拉着自己衣擺的手,臉色有些許的不自然。

那不自然的臉色落在桑榆眼裡就是一臉嫌棄,桑榆撒開手,怯生生問道:“昨天晚上......”

他在想怎樣問才能顯得委婉一點,才能在這個開放的時代顯得他不那麼迂腐。

“昨天晚上,你喝多了,非要拉着我跟我回家。我隻能把你帶回家了。你睡得跟頭豬一樣,怎麼都叫不醒,還打呼噜,吵死了,我在樓下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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