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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為什麼雨宮前輩會稱呼你為鴨夫?”一色都都丸實在忍不住問道,至于鴨乃橋論躺在屍體旁邊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麼,一色都都丸決定選擇無視掉——
不,這種事情任誰都無視不起來吧,為什麼雨宮前輩你一臉這種事情很正常的表情啊!
還有論你難道不打算解釋一下什麼叫做“專家級别的人物”嗎?難道是他來到現場給雨宮前輩現場來了一段推理,就像當初論推測自己是由祖父母帶大的一樣。
“因為我已經和菊先生說過我不繼續做偵探了,要是用自己的真名豈不是顯得我出爾反爾,當然也有一些其他的原因就是了。”鴨乃橋論又仔細看了一眼現場,刺鼻的香水味和那張稿件上面一模一樣,從詐騙案到涉及到人命的刑事案件,原來有的時候僅僅需要一瓶香水。
也不知道他下單的那個香水什麼時候才能到鴨乃橋公寓。
“還有一些其他原因,那是什麼原因?”一色都都丸有些好奇地問道,隻是他看着鴨乃橋論的表情,一時之間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不該問。
畢竟這種事情很有可能戳到論的痛處吧。
甚至一色都都丸都做好了如果論實在不想說或者反駁他什麼他道歉的準備,隻是,鴨乃橋論張了張嘴,說出了他怎樣都沒有想到的答案。
“硬要說其他原因的話——大概是因為這樣不是很有趣嗎,一色警官。”鴨乃橋論理所當然地說道。
一色都都丸:“……”
這又不是在出來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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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被殺人抛屍還被解剖,而且身體裡少了重要器官。”鴨乃橋論說道,“那個刺鼻的香水也很方便掩蓋血腥味,而且警視廳最近又不是沒接到走私案件,隻是警視廳暫時沒有想過這兩者之間的聯系。”
一色都都丸:“暫時沒有想過這兩者之間的聯系……?”
“那些人,走私的究竟是什麼東西?”鴨乃橋論看了看那個屍體,又或者說已經慘死的受害人,心情顯然并不算太好,“一色警官,接下來還請盯緊我,尤其是在我犯病的時候。”
“犯病……?”
“嗯,讓我無法真正成為一個偵探的病症,在我上學時期的一次實習課上發作了。”鴨乃橋論緩緩說道,“從那次之後我就暫時放棄了作為偵探進行活動,所以一色警官想要真正說服我重新成為偵探的話可要盯緊我。”
鴨乃橋論的話語很認真,以至于一色都都丸握緊了拳頭說道:
“果然如此嗎?放心吧,論,我會協助你一起破案的!”
“大言不慚的家夥,雖然我完全沒指望你能幫上我什麼忙。”鴨乃橋論仍然覺得一色都都丸這家夥就是單純的空有一腔熱血的笨蛋而已,當然他雖然被這個笨蛋的一些話打動了,但是隻是說場面話而已。
如果他想他也能說出那些話。
“我也知道我可能幫不上論你什麼忙啦。”一色都都丸有些不太确定地說道,但是他很快就堅定下來,“但是重要的不是推理出兇手,而是避免更多的人因此受害不是嗎?”
重要的是解密之後能夠拯救更多的人。
“簡直就是一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笨蛋警察。”鴨乃橋論雖然話上這樣說,但還是回頭問道,“你們警方那邊有沒有能夠定位網絡IP的技能或技術,如果沒有我可以代勞。”
“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一色都都丸有些意外,“不過能夠定位網絡IP的人警視廳内部應該有……吧?”
“為什麼都都在說話的時候還要猶疑一陣,你也不确定嗎?”鴨乃橋論搖搖頭,“算了,實在不行就讓我稍微借一下警視廳的電腦用用,嗯…順便也可以看看警視廳電腦裡都有什麼沒解決的疑難案件……不,這種情況下直接去偷看一下警視廳的卷宗會比較好吧?”
“你當着警察的面大搖大擺的說要去偷卷宗嗎?!”
“畢竟日本警察被當做稅金小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應該會有很多積攢的案件吧?”
“大部分還是解決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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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都都丸當然聽的出來鴨乃橋論在開玩笑,隻不過最後他們兩個還是進入了警視廳,讓鴨乃橋論成功用上了警視廳的電腦。
“這是在查誰的IP地址?”一色都都丸看鴨乃橋論的操作看了半天,最後因為實在是看不懂而放棄,這種事情确實術業有專攻,看不明白就看不明白吧。
不過論真的很厲害啊,還會這種黑客技巧。
“之前我在進行直播的時候,有一個彈幕突然像是炸了一樣希望我能夠讀完那個最早交到警視廳的稿件。”鴨乃橋論說道,“我猜測因為後面所謂的十九條船其實是藏着什麼他要告訴同夥的信息,畢竟稿件後面的地點明确到像是白紙上的墨點一樣,很像是傳遞交易地點或者是走私地點的消息。”
“诶?”一色都都丸稍微有些意外,“論你為什麼會想到這裡。”
“一色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