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是不是經常被犯罪分子的花言巧語騙到從而導緻他們脫逃?”鴨乃橋論的頭發雖然擋住了眼睛,但一色都都丸就是感覺論有在看自己,然後他本人更是尴尬的移開視線。
“看來已經發生過了。”鴨乃橋論就這樣直接的得出結論,“其實在之後你有什麼完全不确定的事情都可以來問我,我非常喜歡那些有趣的疑難案件,畢竟我寶貴的大腦就是為了偵破這些案子而生的。”
五年前他還在專門培養偵探技能的學校Blue學習的時候,就有人說過如果假以時日他會破解世界上全部的懸案。
隻不過由于那場實習案,他不得已暫時放棄了進行偵探活動,繼承了外祖母那邊留下的遺産鴨乃橋公寓,并且在彈幕網站上進行情感咨詢和直播的工作——但是要說他為此不再想當偵探了,卻并不是這樣的。
隻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他暫時不能進行偵探活動而已。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确實很需要一位能夠幫忙說出他的推理内容的搭檔,于是,鴨乃橋論忽然非常大膽地看向一色都都丸,然後邀請到:“一色警官,你想不想要成為名偵探?”
突然被鴨乃橋論這句話搞得措手不及的一色都都丸:“啊?!我嗎?”
他當名偵探,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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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最後還是被這樣趕鴨子上架變成名偵探——指鴨乃橋論說出他的推理,一色都都丸複述鴨乃橋論的推理,最後一色都都丸實在沒忍住說道,“其實這根本就不是所謂的我成為名偵探,而是幹脆在複述論的推理吧?”
“因為這樣說起來還好聽一點。”鴨乃橋論看起來還蠻無所謂地說道,“或者你希望我更加直白一點?”
“更加直白一點是什麼意思?”
“你是傀儡。”
“這也太直白了吧!”一色都都丸無奈地說道,“所以論,你說基本上解決案件的意思是……”
“說基本上解決也不準确,至少得抓住這個詐騙犯才能得到更多的線索。”鴨乃橋論伸了個懶腰,“我已經給那位受害人發消息了,一色警官隻要帶隊去那裡守着就好。”
“诶?!”
“當然也可以召集大家當面說出身為警視廳優秀警官的推理。”鴨乃橋論說道,“我可是很看好一色警官的,未來你會成為警視廳非常優秀的刑警。”
“借你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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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受害人成功把詐騙犯約了出來,至于怎麼約出來的,雖然該受害人說你們警方别管,但是最後她還是沒忍住說出來:
“當然是我說了實話告訴他他每次感覺手機有雜音是因為我在他手機上貼了發信器!他最後氣不過來找我質問了!”
一色都都丸:“……”
鴨乃橋論:“……”
要不是這對璧人最後有其中一個要被逮捕送檢,他們兩個真覺得這兩位卧龍鳳雛趕緊鎖死,不要再禍害其他人了,也别殘害他們兩個的眼睛。
隻是顯然這個詐騙犯也不知道這其實是警視廳給他下的陷阱。正當他氣勢洶洶地來到受害人這裡的時候,鴨乃橋論和一色都都丸都聞到了相當刺鼻的香水味。
“果然是這個牌子的香水。”鴨乃橋論低聲說道,“和死者身上聞到的香水味道一樣。”
一色都都丸點點頭,“那,論,你覺得這家夥就是本案的兇手嗎?”
“現在我倒是覺得他不是,但或許和本案的兇手有點關系。”鴨乃橋論說道,“那位殺人的兇手很謹慎,手法也很專業,看起來并不是第一次做這件事,而且……”
“而且什麼?”
“噓,一色警官,我們稍微聽一下那兩位究竟在吵什麼吧。”
“你這家夥,難道還想拿我詐騙的事情威脅我嗎?我告訴你想都别想。”那位詐騙犯氣勢洶洶地說道,“我已經投奔到能夠給我擺平這些事情的組織那裡去了……”
“呵,誰威脅你了。”受害人也在吵架,“要不是你臉确實好看我老早就報警把你抓起來了!”
一色都都丸在藏身的地方默默拿出了手铐。
說真的,現在抓起來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