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原來不是都市傳說嗎?”一色都都丸問道。
“當然不是。”對方說道,“因為我就是接這個任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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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的工作你也會做嗎?”一色都都丸忽然問道,“你需要什麼?”
“足夠的錢,或者說,很多很多的錢。”對方說道,“因為我很缺錢,隻要你給的夠多,我什麼都可以接,因為我在不久之前就失去了工作,最近的經濟又很不景氣,想要滿足自己的花銷,還有女友的花銷實在是太難了。”
一色都都丸想要反駁什麼,隻是他什麼都沒有反駁出來。
論不知道是怎麼推理到這個身上的,按照論的說法,就是他剛好關注到這個人同樣關注了那位溝通專家的賬号,以及一個奇怪詭異的空賬号。
而那個空賬号的ID,剛好是L打頭的。
“其實也挺有名氣的,畢竟賬号ID是Lupin。”當時鴨乃橋論這樣說道,“維多利亞時期非常有名氣的怪盜,就像是偵探小說裡會出現的那種老派的怪盜,他會發出預告函,然後再盜走東西,又或者邊犯案邊破案。”
“那不是完全浪費警力的行為嗎?”
“可能是法國人比較喜歡這樣?不過我确實不希望那個組織的含義是Lupin,簡直是對那位怪盜名聲的重大打擊。”鴨乃橋論當時的聲音有些稍微有些低沉,“不過算了,反正最後都是要進警視廳吃豬扒飯的。”
“你倒是很看得起我們啊,論。”一色都都丸半開玩笑地說道。
“當然了,畢竟你可是警視廳非常優秀的一色警官,想必完成這項任務也是易如反掌。”鴨乃橋論半開玩笑地說道,“隻要按照我說的做就完全沒有問題。”
于是,一色都都丸深吸了一口氣,接着說道:“其實你的女朋友懷疑你出軌了,早出晚歸,身上有香水味,這一切都對得上,但是同樣,警視廳組織對策部那個時候有收到走私的案件,最開始你其實隻是在幫某個組織進行走私吧?而關注那個溝通專家的賬号,是因為他出售的香水剛好在某個組織裡是‘自己人’的信号,隻是後來,你開始接殺人的案子了……”
那男人難得沉默了一瞬,說道:“你其實是警視廳的警官先生吧,我承認在犯罪手法上我的手法過于偏弱了,尤其是那是我第一次為了錢殺人,因為到了最後,想着反正那些事情你做都做了,也不差這一件事情。”
“那個組織,是所謂的‘L’嗎?”
“你們查的很深啊。”那男人說道,“的确是‘L’,雖然這個組織自己在線上的ID是'Lupin',但是實際上整個組織的名字應該是‘Liar’才對。”
“直接叫做‘巢穴’嗎?”鴨乃橋論也出現在了現場,“那還真是又有意思又大膽的名字,隻是,你這家夥,原來就因為錢而殺人嗎?”
“為了錢殺人有什麼不對嗎?”
“輕視生命的人,沒有活着的資格。”鴨乃橋論忽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語,“就是現在,拿出你身上的刀具,然後,對着你自己的脖子,刺下去。”
一色都都丸:“等等——?!”
一色都都丸突然發現對方真的無意識的按照鴨乃橋論說的去做了。
于是,這位警視廳的刑警,下意識地沖向了犯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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鴨乃橋論知道,隻要他破解了殺人案,就會失去一段時間的記憶,按照身邊人的說法就是“你用話語逼犯人自殺了,鴨乃橋,你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嗎?”
實話說他确實一點記憶都沒有。
“血之實習案的真兇真的不是你嗎……”很多人對此持不信任的态度。
“我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清白,我想對此不需要再證明什麼了。”鴨乃橋論當時是如此驕傲的說道,而結果現在果然又出現了這種情況,他之所以不想繼續當偵探就是不願意發生這種事,他清醒過來的時候還歎了一口氣:
“說了三四遍要盯緊我果然還是發生了這種情況……這家夥,算了,果然我還是不适合當偵探。”鴨乃橋論正在這樣嘀嘀咕咕地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色都都丸的聲音:
“喂,論你這家夥如果清醒了的話就快來幫忙,一個成年男性我可制服不了!”一色都都丸說道,“從他手裡奪下兇器我可是廢了好大勁兒。”
鴨乃橋論有些意外:“诶——”
“诶什麼,倒是先過來啊!”
“什麼啊,我現在知道菊先生為什麼要把你介紹給我了。”鴨乃橋論說道,“都都,你介意搬到鴨乃橋公寓來住嗎?畢竟原來我需要的不是一個多麼聰明的搭檔,而是為了保障生命會不經大腦思考就沖出去的笨蛋啊!”
“不經大腦思考就會沖出去還真是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