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色都都丸還是徹底妥協,妥協原因是鴨乃橋論趁别人不注意把他的推理過程全都告訴他了,雖然他真的很想問論你為什麼不自己說。
不過算了,感覺就算真這麼問了論的回答大概也就是“有趣”“好玩兒”之類的吧。
“結果最後還是要我去當誘餌啊。”一色都都丸歎了口氣。
“沒辦法,在這裡隻有一色警官你最像是會被這種中二事情吸引的年輕人嘛?隻不過要稍微改換一下裝扮。”鴨乃橋論拿出了幾件衣服,“這麼打扮就像他們的客戶了。”
“穿上去簡直像是會進行深夜飙車的暴走族啊!這真的沒問題嗎?!”
“隻有這樣才能吸引到那些家夥嘛,而且我建議一色警官在夜間出門,相比效果會更好。”鴨乃橋論這個時候甚至拿出了筆記本,“我還給你準備了專門的台本,到時候按照台詞來說就可以。”
一色都都丸汗顔道:“我是什麼上台表演的專業演員嗎?”
即将和論組成漫才組合當場出道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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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過于有壓力,一色警官,隻要按照劇本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鴨乃橋論對着一色都都丸如此說道,“隻不過是一些非常輕松的台詞而已,以一色警官的能力完全能夠穩住。”
就算穩不住真的翻車了不是還有他在兜底嗎。
鴨乃橋論非常放心地想到,無論是什麼樣的翻車他都是解決的了——
然後一色都都丸按照鴨乃橋論的指示騎上了摩托開的飛快,最後刹車沒刹住撞了一個人仰馬翻。
唯一的好消息是一色都都丸畢竟是警察,他反應很快,基本沒有受傷,隻不過摩托車……
好吧,摩托車其實也還活着,它隻是單純的翻了一下而已。
鴨乃橋論:“……”
對不起,這種物理意義上的翻車是他沒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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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警官以前沒開過這種摩托車嗎?”鴨乃橋論稍微有些疑惑地說道,“總覺得都都你應該至少是騎過自行車的那種類型。”
“自行車倒是真的騎過啦,這種摩托車也開過。”一色都都丸有些無奈地說道,“但是讓我像暴走族那樣開的那麼快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啊!”
“所以都都從小到大都是乖寶寶啊。”鴨乃橋論鼓勵道,“算了,就當給都都一個新奇的體驗好了,總之都都你加油吧!”
“不要用着好像我奶奶的語氣說這種鼓勵的話!”
鴨乃橋論完全無視了一色都都丸的吐槽并且非常幹脆的哼起了不知名的歌。
因為不是完全沒有基礎,一色都都丸隻要稍微練個兩遍就成功的将摩托車開的飛快,在夜間時間段,鴨乃橋論甚至給一色都都丸畫好了那些所謂暴走族很有可能行進的路線,以至于一色都都丸都沒忍住看向鴨乃橋論:
“論,你對這種事情也這麼了解嗎?”
“畢竟掌握整個城市的地圖和那些有可能有不為人知的消息的人物也是當好偵探的一環。”鴨乃橋論解釋道,“現在不就用上了。”
一色都都丸還是有點持懷疑态度,但是既然論如此說了,那就試試看吧,畢竟越早抓到兇手,就會有更多的人能夠得救。
因為不知道這個兇手會不會再殺其他人嘛。
摩托車在夜晚的東京遊蕩,一色都都丸身上又噴着刺鼻的香水味道,在他拒絕了好幾位前來搭讪的女士之後——
等等,大晚上這些女士為什麼會出門,現在都已經過了買菜或者是買經濟便當的時間了吧?
最後一色都都丸的腦海裡也什麼都沒有思考出來,于是他幹脆選擇了放棄思考。
隻要按照論的說法來就好了吧。
直到他遭到了一位男性的搭讪,他甚至下意識地說道:“抱歉我不抽煙不喝酒不上夜店也不借貸更不會去風情店鋪——”
“……我不是來說這個的。”那位男性說道,“不過看樣子你好像拒絕了不少人啊。”
“啊,抱歉,下意識就這麼說了。”
“我隔着老遠就聞到了你身上刺鼻的香水氣味。”那位男人說道,“是有聽到那個流傳在大都會的都市傳說吧,隻要噴上這個牌子的香水就會有人接下委托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