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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主要是玩家生日的日常過渡章。
本章有億點點小小的誤解，玩家有嘴都澄不清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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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到了，治療倉自動打開。
阿爾弗雷德坐起身，沒在附近看到布魯斯的身影。
“卡爾出去救人了。”
阿爾弗雷德看向這個突然出現的“人”。
“艾爾先生，你是布魯斯的親生父親，那你現在這是……？”
“潘尼沃斯先生，準确來說，我是卡爾親生父親喬·艾爾的全息影像。”
阿爾弗雷德看了看全息影像，前所未有地感覺到，布魯斯一直痛苦于那個詛咒。
“艾爾先生，你知道，布魯斯身上的詛咒嗎？”
“什麼詛咒？”
“與他親近的人都會死去這個詛咒。”
“什麼——！”
喬非常非常非常生氣，他差點一瞬間關掉孤獨堡壘所有的系統。
“卡爾那麼信任你，你怎麼能這麼說他——！”
“看來不是氪星人的詛咒了。”
阿爾弗雷德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感覺自己好像年輕了二十歲。
“什麼意思？”
喬不是傻子，他知道阿爾弗雷德的意思。
“布魯斯少爺一直認為他自己身上有外星人的詛咒，是他害得托馬斯老爺和瑪莎夫人死去。”
阿爾弗雷德在布魯斯稱呼後又加上了少爺。
“自從托馬斯老爺和瑪莎夫人收養了布魯斯少爺之後，他們就經常生病或者受傷，但是都不嚴重，直至布魯斯少爺八歲時，意外發生了……”阿爾弗雷德停了停，又繼續說，“之後是我，在他們離去之後，我照顧布魯斯少爺，我也開始生病、受傷，到布魯斯少爺十二歲時，我受了比以往更嚴重的傷。”
“布魯斯少爺崩潰了，他認為是他的原因，他說要解雇我然後執意離開了哥譚。我很抱歉，當時沒能攔住他。”
“後來我一直沒有離開韋恩莊園，等到布魯斯少爺二十歲，他回來了，和我擁抱，告别，說會害死我，說他出去這麼多年，和他相處三天的都死了，然後他正式解雇了我。”
阿爾弗雷德講訴完，喬強調道：“不可能！艾爾家族從來都沒有這個詛咒！”
“我當時也不相信，之後這幾年，我順着布魯斯少爺的曆練路程調查，發現與少爺相處時間久并且身處危險境地的人确實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死去了。”
“就像是——”
喬睜大了眼睛，他有些說不出話了。
“就像是墨菲定律一樣，和布魯斯少爺相處的時間越長，生活裡面一些偶然發生的糟糕的事情就會逐漸變成必然發生。”
“如果晚上忘了窗戶，可能會感冒，可能會發燒，可能會發燒緻死，但是布魯斯少爺身上那個詛咒的存在，讓可能變成了必然，必然會感冒，必然會發燒，必然會發燒緻死。這還隻是日常的事，如果身處危險中，那死亡率會大幅度上升。”
“拉奧啊，我的孩子，為什麼這種事會發生在他身上！”
“我看到超人出現之後，一眼就認出了他，我以為這個詛咒已經結束了。”
“後面還有個但是，對吧？”
阿爾弗雷德點了點頭。
“但是還沒有，而且我發現布魯斯少爺在做韋恩時，用冷冽傲慢的态度隔離了他應有的人際關系；在做蝙蝠俠時，用恐怖和憤怒籠罩罪犯，也徹底阻斷了他密切接觸别人的可能性；在做超人時，用熱情的态度面對世界，但是他的所有行為都在和世界保持距離，他救人匆匆，很少和旁人交流，看似友善，實則冷漠。”
喬接過了阿爾弗雷德的話。
“他一直孤獨又痛苦，我以為是因為他是宇宙裡最後一個氪星人了，但是我沒想到……拉奧啊！”
阿爾弗雷德歎了口氣。
“用最苛責的目光去看他，他的人生幾乎空無一物，隻有夢想還在支撐着他繼續活着，也僅僅隻是活着。縱觀他所有的經曆，好像世界都在逼迫他，讓他成為孤高的神。”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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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快飛到孤獨堡壘了，才想起來阿福做的生日蛋糕忘韋恩莊園了。
玩家回去拿了個蛋糕。
玩家勻速飛到孤獨堡壘。
玩家進門。
？
怎麼看玩家的眼神都這麼憐愛啊？
玩家打開系統mod界面，發現确實沒買什麼美強慘的mod，玩家松了一口氣。
做玩家要什麼美強慘，被NPC可憐同情也太離譜了吧！
玩家不知道那類mod的受衆是什麼群體，但是玩家的目标是讓世界臣服于玩家！
一切都是為了讓玩家再次偉大！
咳咳，有點太中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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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回來了。
喬和阿爾弗雷德迅速調整好表情，但是眼神實在改不掉。
“怎麼了，爸，阿福，怎麼這麼看着我，我臉上有東西嗎？”
卡爾舉着蛋糕，把它放在桌子上。
“沒什麼，”喬本來是這麼說的，但是他想起孤獨堡壘内有監控，這件事瞞不過卡爾，“還是有一件事的，卡爾。”
卡爾臉上還帶着笑，一種自然的面對親近之人的笑。
喬忍不住想：‘或許沒那麼糟。’
“什麼事？”
喬表情嚴肅，他說：“我們需要談談。”
卡爾瞪大了眼睛。
“感覺你搶了我的話，爸。”
“卡爾，我現在很嚴肅，我們——你、我、阿爾弗雷德先生——需要談談。”
“好吧，”卡爾拉了一個椅子過來坐，“談什麼？”
“談談你身上的那個所謂的詛咒。”
“？”
卡爾側頭，看向阿爾弗雷德，阿福也嚴肅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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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茫然.jpg
玩家恍然大悟.jpg
超級大腦你想想辦法啊超級大腦！
超級大腦：建議實話實說。
玩家：……
還是玩家：好吧，你赢了超級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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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個詛咒是，是遊戲mod。”
卡爾磕磕巴巴地說。
“遊戲？”喬疑惑。
“mod？”阿爾弗雷德皺眉。
“對，一個遊戲mod。這個mod的效果就是我不會有血脈親人，世界上也不會再誕生除了我以外的義警或者後天超能力者什麼的。”
喬和阿爾弗雷德對視一眼。
“是誰安裝的這個mod？”
“我。”
卡爾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你為什麼要安裝它？它聽起來爛透了。”
“但是它有專屬成就啊。”
卡爾又理直氣壯起來。
喬和阿爾弗雷德又對視了一眼。
‘這不是糟透了嗎？！’
“卡爾，我和阿爾弗雷德先生想單獨聊聊。”
“好吧，我保證不聽，我去切蛋糕。”
卡爾轉身離開了。
現場隻剩下喬和阿爾弗雷德。
“卡爾……”
“布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