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說。”

“你先說。”

他們又同時說話了，最後是阿爾弗雷德先開口說：“糟透了，關于布魯斯的那些話。”

“是的，我沒想到，”喬痛苦地說，“我沒想到他把一切都看成遊戲，把那個該死詛咒看成了……遊戲mod！”

“他都把那個詛咒想成遊戲mod了，還認為是自己打開的mod。”

“我沒辦法和他說清楚，如果說清楚了，我要讓卡爾怎麼想呢？”

“先這樣吧，”喬說，“我還可以陪着他，一直，時間總會治愈一切。”

∞∞∞

玩家雖然說保證不聽，但是玩家任務外的保證不能信，因為沒有獎勵。

超級聽力，啟動——

阿巴阿巴，原來在遊戲裡說關于遊戲的真話會被NPC理解成這樣嘛？

如果玩家說玩家能讀檔，NPC是不是會認為玩家能用超級速度回到過去？

真是又自由又AI的NPC答案。

∞∞∞

卡爾敲了敲門。

“Knock knock.”＊

（模拟敲門聲。）

阿爾弗雷德笑了一下，回答他。

“Who's there?”

（誰在那裡？）

卡爾的聲音也帶上了笑。

“Sherlock.”

（夏洛克。）

阿爾弗雷德不假思索地回應。

“Sherlock who?”

（誰是夏洛克？）

“Sherlock clues on you if you don’t let me in!”

（如果你不讓我進去，那夏洛克的線索就在你身上！）

卡爾大聲說，像個未成年的孩子一樣快樂。

“這是……？”

“這是‘Knock-Knock Jokes’（敲門笑話），托馬斯老爺和瑪莎夫人還在時，布魯斯少爺最喜歡的雙關語遊戲。”阿爾弗雷德說。

“Sherlock（夏洛克）和clues（線索）雙關，既指福爾摩斯探案，又諧音 ‘sure locks’，暗示‘你身上有線索’。”

喬看向門的方向。

“我知道了，卡爾在問他能不能進來。”

“你讓雙關語笑話失去了精髓，艾爾先生。”

“可能這就是卡爾從來不和我玩這個遊戲的原因。”

“也可能是布魯斯少爺覺得自己長大了。”

阿爾弗雷德優雅地整理了一下他毫無褶皺的衣服。

“可他剛剛和你玩了這個遊戲。”

喬反駁他。

兩人同時看向沒有動靜的門口。

“和解？”

“和解！”

∞∞∞

玩家在遊戲裡和NPC玩雙關語笑話。

感覺玩家慘慘的。

玩家準備有空去找L.L玩雙關語。

沒有人！不喜歡！雙關語笑話！

∞∞∞

喬和阿爾弗雷德打開門，卡爾站在門口。

“進來吧，夏洛克，你可以開始查案了。”

喬想跟上兒子的雙關語。

“算了吧，爸，你完全聽不懂，我們下次玩氪星雙關語笑話吧。”

卡爾端着切好的蛋糕轉身領着阿爾弗雷德去桌子那邊。

“當然，隻要你願意。”

“布魯斯，你可以找我。”

阿爾弗雷德對卡爾說。

“NO，”卡爾突然回身，眼睛看着阿爾弗雷德開始冒紅光，又很快消了下去，“今天之後，你就要回英國去，别再來找我了阿福。”

“布魯斯少爺……”

阿爾弗雷德感覺口腔裡滿是苦澀的味道，難過像水草一樣從阿爾弗雷德心裡往上蔓延。

∞∞∞

玩家和AI老爸以及阿福坐成一圈。

玩家把蛋糕切成三份。

玩家分蛋糕。

玩家幫AI老爸吃了他的那一份。

玩家用披風裹着阿福把阿福送到了英國。

玩家回到孤獨堡壘。

∞∞∞

“爸，我今天晚上要去韋恩的生日宴，先走了。”

“三個身份的生日都是二月二十九日沒關系嗎？”

“他們現在又不知道超人的生日，如果知道了就再說吧，反正我是不會改生日日期的。”

“去吧，卡爾，玩得開心。”喬注視着卡爾離去，“晚上記得回來，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知道了，爸。”

∞∞∞

玩家換上衣服，再次換了個新發型，驅車前往宴會廳。

玩家講話，玩家舉杯，玩家開始宴會。

玩家被綁架。

？

玩家被綁架？

∞∞∞

“老大，你真的要綁架布魯斯·韋恩嗎？”

這個看上去就很混混的哥譚小組織成員猶猶豫豫地走上前詢問他的新老大。

“你以為我在開玩笑？”

“不是啊老大，你是新來的，要知道我們哥譚人如果不是因為蝙蝠俠從來都不會去綁架韋恩的，為了錢去綁架韋恩太找死了啊老大！”

被叫老大的男人踹了手下一腳。

“綁架韋恩不就是為了要錢嘛，為了蝙蝠俠綁架韋恩？你們哥譚人都瘋了吧。”

“因為如果韋恩知道綁架他是為了蝙蝠俠，他不會搭理綁匪，會直接把綁匪交給蝙蝠俠，而蝙蝠俠不殺人，但是如果是為了錢……會死的老大，真的會死的！”

“廢什麼話，來都來了，直接上！”

∞∞∞

玩家被綁架了。

該死的綁架毀了玩家一天的好心情。

玩家生氣.jpg

玩家使用超級速度，玩家結束戰鬥。

∞∞∞

“該死的，蝙蝠俠怎麼來這麼快！”

“他一定本來就在宴會廳，等等，如果蝙蝠俠一直在宴會廳守着韋恩……”

“蝙布蝙是真的！”

“閉嘴吧蠢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