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走到李想二人面前,看了一眼郝阿柚,似乎在等待這什麼。
李想鼻子很靈,他在艾慕帆的方向嗅了嗅,驚訝蓋在臉上,他往後退了退。
“茶......茶香雞你竟然吸煙?!”
高遠見李想這反應,也湊到艾慕帆身上嗅了嗅,是他熟悉的味道。
艾慕帆對于高遠這過于親密的舉動,無助地看向郝阿柚,尋求幫助。
郝阿柚也很不悅高遠離自己的男朋友這麼近,他把艾慕帆往自己這拉了拉,和高遠保持一定的距離。
高遠又吸了吸鼻子,十分笃定“我靠,真的,慕帆你居然抽煙,是學習壓力太大了嗎?”
郝阿柚不想讓别人知道艾慕帆抽煙這件事,他要讓艾慕帆在别人尤其是自己的朋友面前,把好形象一直樹立下去。
他把艾慕帆擋在身後,出言不愧“怎麼會,你倆嗅覺出問題了吧,他這人隻知道學習,怎麼可能抽煙呢。”
高遠撓撓腦門,不解“可是他身上真的有煙味。”
郝阿柚繼續打掩護“我們剛才去廁所了,廁所有好幾個人抽煙,衣服肯定吸味道。”
“可是,陳秃驢一直在我們五樓巡樓,沒有人敢撞槍口啊?”
“我們剛才去别的樓層上的廁所。”
“但是......”
李想輕輕肘擊高遠,陰陽道“看不出來嗎,郝阿柚明顯在護茶香雞,我們就别猜了,他說沒吸就沒吸呗。”
郝阿柚“......”
最後一節課的時候,晚上的周測已經結束了,在逼哥的監視下,班裡的學生安靜地上自習。
郝阿柚回想起艾慕帆抽煙的那個場景,越想心裡越惱火,恨不得立馬回到宿舍教訓艾慕帆,以至于他最後一節課都不想給艾慕帆一個好臉色。
“最近學校要嚴查發型,男生露耳露眉,女生不得超出後腦發際線一寸。”
逼哥環視教師一圈,班裡的學生大部分還是遵守規定的,隻是有少數人的頭發比規定的要長一些,更有極個别者,頭發長的離譜,都能紮小辮。
他清了清嗓子,嚴肅道“有些人頭發還是過長,更有甚者是不是想要把長發盤起?”
郝阿柚的心思早已經不在教室裡,根本聽不見逼哥說的話,同桌艾慕帆則是裝聽不見,頭都不擡一下。
逼哥繼續“我給你們明天一上午的時間,想出去剪發的人找我請假去外面剪,别怪我沒提醒你們,學校請來的理發師會讓你們大哭一場。”
一些學生已經慌出了神,一些臨危不亂,還有一兩個根本不知道逼哥叨叨的什麼。
有些規定的确是沒有人性,你越在乎的東西,它越讓你放棄,秉着存天理滅人與的理念,将學生們的青春時代封上水泥,阻擋了光芒外露。
短發雖然不遮擋視線,但卻擋住了學生們的機靈活潑。
回到宿舍,郝阿柚第一時間把門上的窗戶用紙糊上。
艾慕帆羞着臉,在郝阿柚背後小聲講“哥這是要幹什麼呀?”
說着就又上去抱郝阿柚,郝阿柚給躲開了,和艾慕帆保持一個正常的距離。
“你身上臭死了,快去洗澡。”
艾慕帆壓抑着心裡的興奮,屁颠屁颠地跑進浴室洗澡。
在浴室裡,艾慕帆想入非非,腦海裡上映了一部愛情動作片,激動地連洗澡都加快了速度。
不到十分鐘,艾慕帆下身裹着浴巾就出來了,水珠滾落在冷白的薄肌上,順着溝壑慢慢往下落,落進浴巾裡,不見蹤影。
郝阿柚見艾慕帆出來的這麼早,有些沒反應過來,他愣了愣。
艾慕帆之前洗完澡也是不管上身,在自己面前大搖大擺地走來走去。可是如今,兩人都已經談戀愛了,為什麼還要這麼不顧臉皮,難道不會害羞嗎?
郝阿柚把自己幹淨的浴巾從衣架上扯了下來,大手一揮,披在了艾慕帆的上身。
“現在都11月份了,你不冷嗎?”
艾慕帆又把上身的浴巾挂在脖子上,稍稍彎着腰,腹肌更加明顯,人魚線延至在胯骨兩側,從寬到窄的三角區也是想讓人看一看浴巾之下
“騷”在艾慕帆身上體現得淋漓盡緻,哪怕眨個眼都是魅魔級别的。
郝阿柚幹咽兩下,移開視線,臉上已經紅得像個蘋果了。
“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哥,如果我們成年了該多好!”
郝阿柚感到一股潮濕撲向自己,他微微側首,映入眼簾的是艾慕帆那張讓人躁動的臉,那雙魅人的眼睛引誘他跌入了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