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頂流,麻煩你了,頂流。”
宇髄天元:……
确實是頂流之一,的确擁有很多粉絲,怎麼被夏目這麼一說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他跳過了這個話題,“你到底要做什麼?”
夏楠停下腳步,轉過身,“讓專業的人,去做專業的事,還記得麼?”
探靈社的專業是什麼?
驅魔除魍。
他是誰?
探靈社的社長。
那麼,他要做什麼?
宇髄天元理解了一下,接着,摸了摸下巴,“不對,照你這麼說,我的專業又和你不一樣。”
鬼殺隊成立的目标就是誅滅惡鬼,按照這個說法,他該去找隻鬼玩。
夏楠眨了下眼,随即歪歪頭,“可是你說,你家主公把你借給我了。”
“宇髄先生,如您所見,我的社員都很有自己的想法,他們都忙,到處亂跑,丢下我一個社長孤家寡人調查委托。如果連你也離開了,我會很難做啊。”
“頂流先生……”
頂流宇髄天元:“……好了你别說了。”
尴尬是尴尬不了一點的,就是從夏目嘴裡聽見頂流這兩個字總覺得不是什麼好話。他制止了夏目繼續說下去的動作,擺出自己的經典手勢,“既然是主公的命令,我就隻能勉強、華麗的接受了。”
“哦——勉強啊——”夏楠說着,看到宇髄天元僵了一下,笑了笑,“那麼,多謝你的勉強。”
宇髄天元:……
“真是不華麗的記憶力,你就不能隻記得華麗兩個字麼?”
“抱歉,我比較喜歡記一些更可愛的字眼,”夏楠轉過身,繼續往外走,“比如‘頂流’……”
正說着,肩膀上多了一條粗壯的胳膊,胳膊的主人目視前方,帶着夏楠加快了速度,“岡谷公寓是吧,走走走,磨磨唧唧的,我半小時就能給你送到!”
岡谷公寓位于東京小平市的郊區,是一棟房齡在二十年左右的,專門對外出租的公寓樓。按照他們得到的消息,應該是這樣才對,可等兩人真正到了地方,看到的卻是一片施工地。
夏楠沒有下車,隻是搖下車窗,隔着警戒線,看向工地裡面。那裡并沒有施工的人在,很安靜,不知道具體要建造什麼,裡面的建築垃圾甚至都沒有清理幹淨。他的目光在工地上方徘徊,過了一會兒,又看向了周邊。
宇髄天元一直在觀察夏楠的動作,并沒有随意出聲打擾。
夏楠:嗯……
就在夏楠垂眸思索的時候,宇髄天元移開視線,看向了另一側。
有人過來了。
來人是一名男性,皮膚偏黑,一頭金發,看起來像是混血。宇髄天元看出了對方身上的訓練痕迹,他不動聲色的搖下車窗,搶在那人開口之前打招呼,“喲,小哥,是來要簽名的嗎?”
金發男性走過來的腳步挺頓了一下,“抱歉,我隻是想問個路,畢竟這裡……”他環顧四周,“……我走了半天了,都沒遇到一個願意搭理我的行人。”
“哈?”宇髄天元擡了擡下巴,“不要簽名,那你湊上來幹什麼?”
“不要擋着我看風景,去去去,走開走開,真是個不華麗的家夥。”
金發男性:……
他憋出一個燦爛的笑,“我隻是想問路,這位先生,我剛剛回國不久,對國内的名人不太了解,如果是因為不認識您這件事讓您感到冒犯,我向您道歉。”
“哦……”宇髄天元停下了升起車窗的動作,“行吧,看在你态度還算不錯的份上,”他說,“你要去哪?”
金發男性笑容明媚,“岡谷公寓,聽說就在這附近,可我怎麼也找不到。”
宇髄天元微微眯眼——也找岡谷公寓,這麼巧?
他從不相信巧合。
宇髄天元正要說話,在他的身後,結束思索又旁聽了一會兒的夏楠探出一個腦袋。
金發,黑皮,臉不錯。
夏楠盯着金發男性那燦爛小奶狗笑的臉看了幾秒,視線下移,在對方的腰側停留一瞬,又回歸到男性的臉上。這一眼,剛好與他對上了視線。
金發男性的身體一瞬間緊繃,接着,意識到不能表現的太奇怪,又強迫自己放松。
——和資料裡一樣,‘來自深淵的凝視’。
并不知道自己被安了奇怪的中二名頭的夏楠開口,“你叫什麼?”
“唉?是問我麼?”金發男性遲疑了一下,“我叫安室透。”
“唔。”
夏楠發出一個含混的音階,“安室透,”他重複着,掏出手機,對着男人的臉來了一張,“你認識一個名字裡帶顔色的人麼?”
克制住自己沒有躲開鏡頭的安室透露出一種被冒犯了的表情,“閣下這是在做什麼?未經他人許可擅自拍照是違法行為。”
“隻是留念,”夏楠說着,重新收起手機,“安室先生對法律很了解?”
“隻是一個人最基本的認知,”安室透看起來很不滿,“這位先生,請你把照片删了。”
夏楠笑了,他笑眯眯的看着安室透,“我不。”
安室透:……
——很好,和資料裡完全一緻的‘任性’。
從夏楠出聲開始就一直保持安靜的宇髄天元開口,“你拍這家夥幹什麼?是我不夠華麗麼?”他說着,擡了擡棒球帽的帽沿,“拍我啊,知道外面我的一張照片賣多少錢嗎?”
夏楠想了想,還真就在宇髄天元控訴的視線下重新拿出手機,對着他那張好看的臉來了個十連拍。
宇髄天元滿意了,他重新把帽沿拉低,“這還差不多,果然,本大爺的臉才是最華麗的。”
莫名其妙被晾到一邊的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