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古代也要相親?
荊昭看着江甯胡言亂語的可憐模樣,決定幫她一把。
“當真?”
看着她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荊昭擺擺手:“若是不信,那就罷了。”
一聽荊昭要反悔,江甯連忙拉住她的手:“信信信,我當然信了,明日午時我們直接在酒樓見面,如何?不過這人難纏得很,明日借你店裡兩個護衛來。”
江甯心中的大石被荊昭拿下了,哼着曲兒離開了,早上醒得太早,她得回去再睡一會兒。
江甯離開時,楚笑歌剛好從門外進來:“她為何這麼早就過來了?”
“小孩兒嘛,覺少。”
楚笑歌沒有異議。
荊昭邊琢磨新妝容邊思考如何能體面地幫江甯拒絕這次的相親對象。
徐江行起得晚,吃早飯時沒看到江甯,以為她去找荊昭了,卻聽府裡的下人說表小姐還未起床,頓時放心了。
“小姐,我按照你的吩咐告知二公子了,他應該信了。”
“明日你留在府裡,若有事,趕緊出來告知我。”
“小姐你就放心吧。”
荊昭坐在訂好的包廂裡,已經開始煩躁了,她面前的熱茶已經涼了兩壺,江甯的相親對象還沒來。
正要起身出去找江甯,剛走到門口,門就被大力推開了,荊昭被碰了一鼻子灰。她捂着鼻子看到來人,一身的銅臭味兒,又矮又胖,堪比門口石獅子嘴中之物,應該就是他了。
面前的人也上下打量着荊昭,膚若凝脂,面若桃花,不錯不錯。
“江小姐。”
短短三個字就透露出的油膩,讓荊昭渾身惡心。
見荊昭不說話,銅臭男開始喋喋不休地說道:“我對江小姐甚是滿意,明日我就讓母親去提親,江小姐放心,我母親說了,與我成親之後,家中一概事務不需要我的夫人操勞,你隻需要伺候好我這個夫君,為我家增添香火便好。”
荊昭已經聽不下去了,強勢的婆婆,媽寶的兒,當夫人時仆人和生育工具的丈夫,這火坑誰愛跳誰跳吧。
“你進錯包廂了。”
“沒有啊,我家下人說的就是這個,沒錯。”
荊昭言辭不容拒絕:“他定是記錯了,你回去再問問。”
“他走了?”江甯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不是說很難纏嗎?她一臉崇拜地看着荊昭。
荊昭被她盯着渾身不自在,不耐煩地催促:“快走,小心他一會兒再回來。”
兩人回到玉妝閣,江甯不敢回徐府,更不敢去長公主府,她懇求荊昭:“今晚能讓我跟你回小院避一避嗎?”
荊昭拒絕得極為幹脆。
江甯也自知理虧,畢竟荊昭已經幫了她一次,她不能再強求她幫自己第二次。
男子發覺自己被騙後立刻帶着自己的母親來到了長公主府,徐青聽着母子二人言辭激憤地怒罵江甯,握緊想要打出去的拳頭,她看向長公主,隻見長公主低頭扶額,看不起臉上的表情。
徐青用手推了推長公主,見長公主看向自己,男子情緒更加激動:“長公主,請您務必給我一個滿意的說法,否則我不會輕易饒過她的。”
長公主冷哼一聲:“讓你們見面是給你父親面子,你又是個什麼貨色,來威脅我?”
見長公主發怒,男子的母親連忙拉着男子跪在地上,低聲下氣地說道:“長公主息怒,我兒也是氣急了,才口不擇言,您大人有大量,還請長公主不要怪罪。”
徐江行剛吃過午飯,就聽府裡下人說在酒樓看到荊昭和一男子相談甚歡,他急匆匆趕去,沒看到兩人,隻看到了下人口中的男子。
“秋實,這種貨色她也能看上?”
“公子,這是兵部尚書家的二公子。”秋實在一旁提醒。
荊昭和江甯被五嬷嬷叫回來長公主府,二人并排緊貼着站在一起,江甯低着頭不,荊昭則是一副心虛的樣子。
“你瞧瞧,這兩人一看就是做壞事了。”徐青邊品茶邊看熱鬧,還時不時添油加醋一番。
荊昭:“青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