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昭剛到店裡,就看到一個眼熟的人。
“荊店主,這是我們小姐讓我拿給你的,小姐說了,她不能出門,若店主有空,可否去府中和她說說話。”
送走周府的丫鬟,店中又來了一個奇怪的人。
店中的夥計悄聲說道:“昨日這人就來了,好像荷娘子認識,我瞧見他倆說話了。”
她上前詢問:“公子想看點什麼?需要我給公子介紹一下嗎?”
那人看她一眼,默不作聲。
荊昭在背後上下打量一番,真是個奇怪的人,今日荷娘去作坊了不來店裡,她倒要看看這人到底想做什麼。
木冬一到店就看到昨日那人又來了,他皺皺眉,店裡的夥計看到木冬。小跑過來把他拉到一邊:“木冬大哥,這人又來了,方才店主同他講話,他也不搭理店主,問他要買什麼也不說,就在店裡轉悠着,怪讓人害怕的。”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你來了。”那人看到木冬,不似方才寡言少語,反而主動和木冬攀談,說着,又朝門外看去,“她呢?”
果然又是來找荷娘的,木冬看他的目光也變得淩厲起來:“你找她何事?”
見問不出,就要走,卻被木冬一把抓住了:“不會是打算明日再來吧?”
“這店門口好像沒寫我不能每日都來啊?”
說完,便徑直離開了。
荊昭來到大堂看到方才的怪人已經離開,問道:“方才那人呢?”
“被木冬大哥趕跑了,說是明日再來。”
明日再來?荊昭朝門外看去,真是奇怪的人,也不知是荷娘的什麼人。
“知道了,他今日是什麼時辰來的?”
夥計想了想:“我剛到店就見他已經在門口了。”
荊昭看着外面來來往往的人,說道:“你去和大夥說一下,明日都晚半個時辰來店裡。”
說完,又找來木冬:“你現在就去徐府,找春華借幾個護衛來。”
“好嘞,我現在就去。”
聽完木冬的話,春華做主讓他選了四個護衛。
“四個夠嗎?要不你再多選幾個?”春華看他帶着人就要走,追問道。
木冬看着身後跟着的人,想了想,這四人的身手都試過了,個個都是能打的,再者說那人孤身一人,五打一還怕他作甚。
“夠了夠了。”
把木冬送出府,春華立刻去了玉妝閣。
看到春華,福澤很是疑惑:“店主在分店呢。”
正在軍營練武的徐江行也得到了消息,但教頭不放他走:“木冬的身手可是數一數二的,若真出了事,你去了也隻有被打的份,讓秋實回去就行了。”
自己走不開,徐江行隻好退而求其次讓秋實先回去。
春華在去分店的路上遇到了剛回來的秋實:“你不是陪公子去練武了,怎麼現在回來了?公子呢?”
“教頭不放人,說公子回來也無用,我便自己回來了。”
兩人來到分店,便看到木冬已經帶着人在分店周圍巡視了。看到春華和秋實,木冬問道:“你倆咋來了?”
春華看到店裡無異樣,說道:“我不放心,便來看看,你們說得那人又來了嗎?”
“沒,他這兩日都是上午來。”
在二樓的荊昭看到街上的春華,連忙招呼她上樓。
“夫人。”
春華一開口就把荊昭驚住了,吓得她連忙捂住她的嘴:“你别瞎喊。”
聽荊昭說完,春華也放心了,就要回府,臨走前又吩咐了木冬幾句。
翌日,一直等到正午,昨日的人都沒來,衆人都以為他今日不來了,沒想到快打烊時,他來了。
夥計連忙去喊荊昭:“店主,那人又來了。”
看到荊昭出來,他上前行禮:“荊店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聽到這話,木冬便攔到荊昭前面:“有什麼話在這裡說便好。”說着,其餘的護衛圍了一圈,死盯着他。
“你可知道我是誰?”男人神色自若地看向木冬,沒等木冬開口,他又說道:“看來荷娘什麼也沒和你說,原來你在她心中也不過如此。”
此話一出,木冬臉色立馬黑了,他正要和男人對峙,又轉念一想,這人莫不是在挑撥他倆的關系。
“你是何人與我無關,荷娘是否與我說也與你無關,若不買東西就請出去。”
“真是店大欺客啊,荊店主,我隻想找荷娘,若是她不出現,我便日日都來,你這生意恐怕是别想好好做了。”
說完,男人快步離開了。
木冬問道:“走這麼快?”
一旁的護衛:“畢竟我們人多,若真動手,吃虧的隻能是他。”
翌日,荷娘在作坊檢查新品的樣式,便聽到從店裡回來的工匠說到此事。
“分店今日多了好多護衛,也不知是發生了什麼?”
“許是怕有鬧事之人,皇上登基後頒布了新規,允許各國來北承經商,就是怕有不法之徒,昨日西街的一家鋪子就被盜了。”
聽到這裡,荷娘連忙帶着其餘的新品回了分店。
“店主,近日店中是出了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