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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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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二人剛準備睡下就聽見金辰的急聲,同在宮中的規矩一樣,一應邊境大事及時來報,無論何時。

夜間她二人又重新穿戴好,與金辰交換過消息後,很晚才躺下。

容徽适才被景宴捉住了手放到肩上就大概才出來了這小姑娘要做什麼,她也緊張着思考做什麼表情能夠讓人信服。金辰來這一遭,徹底打亂了兩人的計劃。

“殿下在想什麼?”她二人躺下後就進入了久久地沉默,也不似尋常那般,景宴要八爪魚一樣抱着容徽才嚷嚷着睡得着。

兩人平躺在錦枕上,床幔拉起後屋外的一點月光都照不進來。

景宴看着床頂的布幔層層疊疊,皎紗金貴,她燕國正處四國中心所以貿易方便,因此國富。

民間多以金銀論高低,前朝的士農工商并不十分受用,所以養成了買官賣官,民賤賈貴的風氣。邊境用兵也多是征兵,名義上的屯兵。軍戶轉籍并不少見,軍隊戰力很差。

這些年能夠與三國和平相處,主要是立國時江林西戰寒國,江璃東戰趙國。那時的威懾猶在,這些年又多用和親解決政治危機。

如今允王被擄,齊軍久愛挑事,前世也是齊國在燕趙開戰時,背後默默助戰。這一世早早的不安分,應該還是和戎人南下,草場稀缺有關。

她不知為何能夠重來一世,但是前世之過有一點苗頭就要掐滅。這一次溫世炎的案情處理的不好就留下了百姓話柄,朝中官吏與民間商賈如若合作推波助瀾,無論那闵格的身後是何人,還不等敵人來攻,她燕國就先從内部崩潰了。

“還沒睡嗎?”景宴問道,她轉過身,額上碎發掃在她臉上,方才的那些驕矜、情迷都散的一幹二淨。此時就算是帳内沒有光亮,容徽也猜得出來她的殿下是何種表情。

“殿下可是為了允王生氣,在想法子?”容徽也側過身,手心拂過景宴的側臉,落在她耳朵上,現下已是冰涼的了。

景宴還是用胳膊收攏了眼前人,隔着被子與她說道:“是,我一向知三哥少謀略易沖動,不想這一次這麼自大。”

“他臨陣換将,不知道又看了哪個話本子,竟能幹出長追逃兵被人甕中捉鼈的蠢事。太讓孤失望了。”她這話說的一點不避諱。

容徽看她眼中憤憤,氣急呼吸又重了些,揉揉她的耳朵說道:“允王最多隻是一守城之主,皇帝此次判斷無錯,但是不想他如此急功近利,想來也是感受到朝中風動才有的沖動之舉。”

“但是他丢了燕國的臉,還要皇帝給他收拾後手,這下過去數年的努力付諸東流了。”

容徽停了一會,像是不屑的說道:“興許還中了皇帝的心。”

景宴聽她說完也是長久的沉默,隻怕是不隻是她二人如此試想,朝中衆多理得清利害的官員也如此試想。

“孤隻怕是徐佑樘在莒城進退兩難。”

“殿下要請戰嗎?”容徽聽她如此一說,急忙開口,身邊人就一聲悶哼好像是有話梗在喉間。

她方才心中猜想都應驗了,一時心急支起了上半身,容徽炙熱的呼吸急促地打在景宴的臉上。

“不可,殿下此時若去,是赢是輸都有危險,況且徐佑樘此人戍邊多年,殿下也從未去過邊境,請殿下相信他,好嗎?”容徽的手緊張地捏住了景宴的錦枕,鈎住了她幾縷細絲都未曾發現。

容徽說的這一番話就全是私心了,半點不像景宴從前認識的太後。

“不要去,好不好。”她語中似有懇求。

景宴在黑暗中找到容徽的眼神,分明沒有一點點亮光,可她就是知道這人眉心蹙緊,眼中焦急倒是讓她心中一熱,沒有人不想自己的愛人在乎自己。

她剛重生時還想過要不要隻盤活京中這些勢力,從京城往外能夠輻射到的,循序漸進總能改變得了。

但是齊軍犯境京中主和派的言論和溫世炎被污讓她知道,京城已是一潭死水,她如果不以身入局恐怕難解前世厄運。

她撐起身體,一手環抱住容徽,心中十分不忍但隻能與她勸道:“我娶你之前就有從軍的念頭,若是往後我這郡王想要坐的安穩,軍中這一路是定然要去的。”

容徽欲說話被景宴按在唇邊,續道:“你能嫁與我已是我畢生不敢想的美夢...你與皇後姐妹情深,太子如今還小,京中局勢如此混亂,一個大理寺丞就能攪得你三天沒睡好覺,我若不能獲得朝中更多的支持,日後真有藩王作亂,我如何保護得了你和太子,還有你姐姐。”

“阿韫,我想保護你,包括你的所有。”

“你我婚後回宮,我對皇後的承諾,不是我年輕沖動之語,是一番真心話。”

我白活了一世,這一世是偷回來的,她其實要的不多現在已經快要滿足了。

容徽聽到這話,心中一酸軟但是密密麻麻散開了暖意,可是她緊接着就是唾罵自己,無用,她都是重生一世了,在京布局多年還是諸多掣肘,又要逼得景宴去犯險。

保護她,她的孩子還需要保護自己母親。

她真失敗。

容徽艱難試探說道:“殿下有此心我已十分珍惜,但是邊境管理松散多年,允王有兵部支持都尚且如此,殿下不要将自己的安危系于...”敵人的腰帶上。

容徽後半句沒有說出來,她怕冒犯到景宴。

“殿下在京與群臣周旋已然十分傷神,若是離京...”我又鞭長莫及,如何能夠保護你周全。

景宴也不想她對這事會持反對意見,似有不解但是強壓下疑心與她說道:“你關心我安危我理解,可是齊軍攻城挑釁數日,允王被俘,我燕國如何能咽下這口氣!”

“殿下去也難...”解邊境之困,她不敢說,殿下年輕氣盛,最是不能接受能力被否定的年紀。

景宴明顯是感受到容徽欲言又止的言外之意。

難道她柳韫頤認為我是一個在皇宮中長大,毫無作用,隻能憑借血脈繼承王位,然後享樂一生之人?景宴有些動怒。

這人與前世一樣不相信她。

景宴像是第一次看見容徽那般,她從床上支起身體,與容徽平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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