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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白栀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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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讓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誰跟你說我喜歡他了?!”

“别以為我不知道嗷。”裴創搖頭晃腦地說道,“是誰偷偷囤完了人家的所有周邊,簡直就是一隻天囤囤鼠。”

景讓立馬反駁:“我那是為了簽他做的準備好吧!”

“誰做準備做了三年,結果一句話都沒敢去和人說的。”裴創擺擺手,“其他細節我就不和你盤點了,你自己心裡有數。”

他還小聲吐槽了句:“跟我還裝。”

“真沒喜歡。我裝這個有意義嗎?”景讓在他肩膀狠狠拍了一下,差點沒把人給幹趴下了,“算了,我不和醉鬼争。”

裴創嘴裡還嘟嘟囔囔:“嘿,那我必須得給你好好盤盤了,是誰,以前三天能換兩次頭像,這次卻頂着那個醜不拉幾的頭像,三年都沒換,名字也不改,動态還發得特别勤。不就是怕有人加了你,要是忘了備注,把你給忘記麼。”

“又是誰,平時天王老子來了也别想讓他做不願意的事情,人家來一趟你直接答應結婚了。”

“還有啊……”

“能别說了嗎?”

景讓轉過頭。

“我草!”

裴創酒都吓醒了,騰地站起來,椅子滋啦一聲被帶倒。

——他從沒見過景讓哭,哪怕曾經因為信息素催生發育,疼得肌肉痙攣,他也隻是咬了咬牙。

而此時此刻,景讓清清楚楚地在他眼前落淚了,眼睫毛濡濕,像個即将破碎的玻璃玩具。

裴創差點給他跪下來:“景…景爺我錯了,咱不喜歡,他哪配。以後我再也不亂說話了,你别哭啊,我還從來沒哄過人!”

“讓你妹接你回去。”

景讓沒有多說,抄起衣服離開了包間。

曲港的冬夜冷得徹骨,景讓穿得少,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下身子。

祁宴給自己穿白色羽絨服,将拉鍊拉到頭的場景突然闖入腦海。

令人煩躁。

商場都在搞新年活動,氛圍濃厚,路邊的夜宵攤支起防風塑料棚,裡面的人大口喝酒笑談,情侶摟在一起,圍着一條羊絨圍巾,嬉笑地與他擦肩而過。

就像他不願意分化成這樣一個Omega。不願意生病,身體機能退化。

他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懷揣着奇怪的感覺,将祁宴當成偶像,追了這麼多年。

當然喜歡。

也當然得不到。

他曾經也這麼坦然地想。

但事情發展到現在,太複雜了。

祁宴被自己一天天熟悉的同時,也在變得越來越神秘。

景讓有貪欲,知道了一點,就會想知道更多。甚至會因為對方的不告知,而感到煩躁與厭惡。

所以他一時之間,真的很難定義對祁宴的心情。

他擡頭看着深不可見的黑天,雪花落進眼睛,眨一下就變成了水珠,景讓呼出一口白氣:“真是殘酷啊你…”

景讓剛剛走進停車場,就接到了易文的電話。

他下意識要挂,又鬼使神差地接了起來:“喂。”

“小景先生,我是易文。”易文依然維持着職業化的禮貌語氣,“抱歉近期一直沒有機會見面,都沒有問候您。您身體好些了嗎?”

景讓的臉隐在黑暗裡:“嗯。找我什麼事?”

“是這樣的,祁宴現在在劇組補拍,結果辛萌萌的Omega突然要生産了,她臨時請假去陪産。”

易文提出建議:“所以我們想請你過來當幾天祁宴的助理,剛好最近網上對咱們的質疑也挺強的,我也安排一點路透發出去,引導一下風向。”

他在暗示景讓在網上引起的風波,但言語間并沒有什麼責怪。

景讓咬緊了唇。

片刻後,他才在深沉的黑夜裡答複:“好,地址給我。”

易文很快和他确認好了時間,将地址、機票和接機車牌都發給了他。

景讓在車裡坐了很久,突然又走出了停車場,鑽進剛才路過的商場,找到了一家專業的首飾定制店。

他在櫃台挑了很久,買了兩顆K金制鑲嵌祖母綠寶石的鎖式袖口。

既然是探班,不買個禮物似乎也有點不太好。

景讓氣歸氣,還是付了款。

一碼歸一碼。

賬慢慢算,事情也要一件件厘清。

但他們目前就是闆上釘釘的伴侶,這是無法改變的。

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突然瞄到了門口的展櫃,瞬間被吸引了目光。

展櫃上是一對對戒。

銀色素圈,内圈刻了很簡單的圖案。

一個是玫瑰,一個是荊棘。

店員熱情介紹:“先生,這是我們店長純手工打造的對戒哦,内側雕刻也是純手工的,玫瑰和荊棘象征刻骨銘心纏繞的愛情,彼此依靠,又彼此攫取呼吸。全世界隻有這一對。”

景讓眸光微動。

他想起了網上一直以來對他們婚戒的質疑。

“給我包起來吧。”他說。

店員歉意一笑:“麻煩先生提供一下您和伴侶的指圍哦,因為咱們這個對戒不是可調節設計的,咱們店長會再次鍛造,調整成适合兩位的尺寸,大概一周後能拿貨。這才符合我們對唯一的定義呢。”

指圍……

景讓上哪去搞那個東西。

他們甚至都沒有十指緊扣過。

他說:“不用調整了,我急着用。”

客人都這樣子說了,店員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問,給他仔細地包裝了起來。

景讓出門後,将戒指藏進了外套内兜裡,捂得嚴嚴實實。

翌日,東山國際機場。

東山地處低緯度地帶,一落地就有一秒入夏的感覺,海風濕鹹,拂過整片陸地,吹到地處深處的機場裡。

景讓拖着一個很小的行李箱抵達,沒走幾步,脖頸就出汗了,長發貼着脖子怪難受的,栀香信息素隐隐約約。

他坐上接機的車,第一件事情就是嘴裡叼着橡皮筋,把頭發先紮了一下。

裴創似乎是終于睡醒了酒也醒了,又打來視頻電話給他道歉。

“爺,我錯了,你知道我喝了酒就管不住這嘴,别跟我一般見識,啊。你不會還在生我氣吧,你生氣歸生氣,怎麼跑海邊去了??”

景讓翻了個白眼:“行了,腦子有病才和你生氣。我來東山有事。”

裴創:“什麼事啊?”

“那你别管。”景讓十分無情地挂了他電話。

祁宴拍攝的地方十分偏遠,在蛇牙山裡,也是整個東山唯一的海拔較高的山。

他們得開過跨海大橋,抵達一個叫蘭渡灣的村莊後,再開一截泥濘的爛路,才能到達。

好在海島的風光不錯,而景讓對車輛的颠簸都不會有任何的不适。

三個半小時,終于抵達了劇組。

易文早早地就村口等着接他了。

“小景先生,跑這麼遠真的是辛苦你了,”易文将他帶到村子不遠的一處民宿聚落裡,走到204号房前,“這裡是劇組臨時租住的地方,海島上沒酒店,隻有住一下民宿。這是你和祁宴的房間,先放一下行李,喝口水休息下吧,等下一起去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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