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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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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尊大人,我真的隻是好奇才去問的,這些天這樁案子沸沸揚揚,鄰居們都在議論,他們說我們家郎君是在衙門裡做事的,肯定知道些内幕,我好面子,便……哎呀,我一時頭昏,做了糊塗事,真的不是要做什麼!”

于梅兒極力解釋着,生怕他們把她當成嫌疑人捉進去。

她說着說着還哭了起來,她模樣不錯,哭起來梨花帶雨的。

無奈她面對的是裴霜,裴霜不僅無感,反而覺得有些煩躁,有些女人,最懂得以弱者的姿态來達到目的。

“别哭了,先不說陳茂的事,你家胡修文去哪兒了?”

“啊?”于梅兒止住哭聲,顯然沒想到她會問這個,“他不是在縣衙嗎?他不在縣衙能去哪?”

衆人都疑惑了下。

胡修文也失蹤了?

裴霜在屋子裡轉了轉,随意地到處看,又問:“他不常回家?”

說起這個,于梅兒語氣中頗有怨怼:“不常回,整天就住在衙門裡,抱着他那些個破賬本!一個月見不了兩回人。我這日子啊……過得和守活寡似的,不過他每個月都往家裡拿銀子,吃的用的都不曾短缺了我,不回就不回吧,我自個兒找樂子。”

裴霜抱臂倚在牆上:“你所謂的樂子,就是背着他找别的郎君?”

這話說的直接,大家都看向她,張泉幾人臉色微變,隻有霍元晦神色如常。

“你這捕快娘子怎麼說話呢,女人的名節是頂重要的,你個小娘子,怎麼開口就是污蔑人?”

裴霜沒理會她的激動,走到牆角處,提着一雙鞋過來。

于梅兒在看到那雙鞋時,眼睛微微瞪大。

裴霜手上是一雙生皮釘靴,多用作雨鞋,因造價昂貴,不是尋常人家會做的鞋。但漕運衛所的人因需檢修河道,會常穿這種鞋。

“于娘子,解釋一下你家裡怎麼會有這雙靴子?”

“這,買來雨天穿的。”于梅兒說話底氣明顯沒有剛才足。

裴霜見她還狡辯,将靴子翻開,遞到她眼前,于梅兒倒吸一口涼氣。

裡面赫然是一個漕運衛所的印記。

“你大概不知道,官家所發之物,都是有印記的,即使是漕運衛所,也有。”

于梅兒不到黃河心不死:“這……這一雙靴子而已,我撿來的……我……”

“還要我上你的内房去搜一搜嗎?你家中應該不止這一件别的男人的東西吧。說!這靴子是不是陳茂的?你就是他在外面的相好。”裴霜聲音倏然放大,神色嚴肅,讓于梅兒心頭一顫。

她似被吓到,轉着眼珠想對策,最終還是垂眸,像是認命般,抖着聲音道:“我……是,我們是相好。”

“都怪那胡修文不回家,把我這麼一個水靈靈的娘子娶回來就不管了,長夜漫漫,我一人怎麼熬得過,茂郎比他好一百倍!”

陳茂與胡修文其實認識,并且關系還不錯。胡修文常不回家,于梅兒還以為他在外面有人了,便跟蹤了她幾回,發現他每次回家送錢之後都會去一趟運河邊的茶肆。

兩人每次聊天的時間并不長,約莫是一盞茶的時間。

最後一回于梅兒跟蹤,沒被胡修文看見,卻被陳茂發現了。得知誤會一場,陳茂還很有風度的道歉。

于梅兒心裡就惦記上陳茂了,陳茂高大威猛,與胡修文這麼文弱書生是不一樣的感覺,她又打聽到陳茂是在衛所做正綱的,便有意無意去河道邊偶遇,一來二去,兩人便勾搭上了。

“有多久了?”

“有……一年多了吧。”

“胡修文一直沒發現?”

“他不知道的。他的性子,最是迂腐,若發現此事,怕是得立刻要了我和茂郎的命。”于梅兒肯定道,“茂郎剛不見那會兒,我也懷疑會不會是他幹的,但轉念想想,他一個書生,又怎麼打得過茂郎,況且我們一直很小心,連鄰居都不曾察覺到。”

說完,她還擔心地問上一句:“茂郎真的還沒有消息嗎?”

霍元晦:“陳茂失蹤前見的最後一個人,就是胡修文。”

“真是他做的?他不在縣衙,定是畏罪潛逃了,哎呀,茂郎,是我害你,是我害你!”于梅兒痛心疾首,捂着自己的胸口,倒确有真情流露的感覺。

霍元晦當即下命令,全力搜找胡修文。

陳茂還沒下落,又要找胡修文。

幾人回到縣衙,門房衙役報告:“有個漕運衛所的人,等了許久了。”

估計是林副綱,他有線索了?

林副綱在堂裡踱步已經許久,見裴霜他們回來,也不廢話,直接遞上東西。

“縣尊大人,我們今日清理河道,撈上來這個酒囊。”

裴霜看了眼那在泥水裡泡過的牛皮酒囊:“這是陳茂的酒囊?”

“沒錯,邊上有個茂字,他曾說過是他夫人繡的,況且我們一同喝酒這麼多次了,絕不會認錯。”

裴霜摸了摸側邊,有凹凸不平,繡線的顔色已褪去,已辨不清上面的字:“你方才說,這是從運河裡撈上來的?”

“是。”

酒囊一直是陳茂貼身帶着的,它在運河裡,那陳茂又會在哪裡呢?

大家心頭不約而同都浮起一個猜測。

霍元晦:“讓華碧娘來認認。”

不論怎樣,大家都不想見到那最壞的結果。

但結果,往往不盡如人意。

華碧娘一見酒囊,就高呼:“這就是我夫君的酒囊,茂哥人在哪,你們找到他了?”

她扯着裴霜的衣袖問,卻沒有人回答她。

裴霜狠了狠心,還是說:“運河裡撈上來的。”

華碧娘瞪大了眼睛:“不,不,茂哥不會出事的,他水性極好,怎麼可能……”說到這兒她已泣不成聲。

霍元晦:“屍首還沒找到,人不一定死了。”

“對對對,還沒找到屍首,沒找到屍首,茂哥沒死對不對,他水性那麼好,又常在運河裡作業,就算掉下河,也有辦法,也有辦法,他一定沒死!”華碧娘抱着酒囊,一口氣沒喘上來,暈了過去。

裴霜趕緊扶住,看向霍元晦。

霍元晦手指按上她的脈:“憂慮過重,以至昏厥。将人扶到後面休息吧。”

裴霜打橫抱起人,在後院給她找了間廂房安置。

月亮高懸在天空,圓圓的如同白玉盤,裴霜坐在台階上,背靠廊柱,擡頭望月。

“想什麼呢?”

她沒回頭,仍看着月亮:“士之耽兮,猶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①”

霍元晦也撩袍坐下:“在替華碧娘不值?”

“陳茂已是街頭巷尾都在誇的好郎君了,可還是在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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