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林鵬傻眼:“蘇法官,你、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覺得你不像那樣的人。”
玉妖雖然組織女妖與不同男人發生性關系,但是并沒有聚衆,這樣的事情被“路人”發現的可能性不大,隻有親曆者才可能發現。
高林鵬臉一紅:“是……是我們協會一個前輩。”
“他是約/炮還是嫖/娼?”
現場聽見蘇笑笑打電話的幾人連帶電話那頭的高林鵬都震驚了,這問的也太直白了。
高林鵬慌亂間打翻了桌上的水杯,電話那頭有一陣沒人說話,等高林鵬重新拿起手機時,還沒緩過勁來,問了一個蠢問題:“這、這有什麼區别嗎?”
高林鵬問出口就後悔了,這裡面區别可大了。
蘇笑笑很正經地解答:“嫖/娼違法啊。”
“對對對,不好意思啊,蘇法官,我剛剛腦子短路了,他、他應該是□□……”後半句話,高林鵬是掩着唇壓低聲音說的,雖然明知道那個人并不在他們律所,但他還是有種背後說人的心虛。
“确定嗎?”
“确定。”高林鵬很肯定地回答,“他之前就因為這個事被行政處罰過。”
“好的,謝謝你。”
“不、不客氣。”
見蘇笑笑挂了電話,邢知澍、卞雲帆和辰嘉赫都一臉期待地望着她。
“他可能構成組織賣/淫罪。”蘇笑笑另拿了一張白紙,寫上偵查意見放在案卷材料的第一頁,遞還給卞雲帆。
卞雲帆張了張嘴,他們糾結那麼久的事情,在蘇法官這一通電話就解決了?
兩聲敲門響後,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玄青黑着一張臉探身進來:“會場布置好了,大海他們也回來了,什麼時候開始講課?”
卞雲帆收拾好桌面上的案卷:“我們好了,蘇法官,現在可以過去講課嗎?”
“可以啊。”
玄青看了她一眼,朝她招手:“過來試麥。”
蘇笑笑和墨珩一并起身跟着玄青走了,卞雲帆長舒一口氣:“嘉赫,蘇法官也太厲害了吧,那案卷我都不好意思看第二遍。”
辰嘉赫心底對蘇笑笑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但是面上卻一副那是當然的表情:“我們笑笑姐從前在法院可是刑庭的,啥沒見過啊,多學着點吧帆哥。”
卞雲帆白他一眼:“臭小子,你跟着蘇法官,才是要多學着點吧。”
辰嘉赫看熱鬧不嫌事大,挑事道:“帆哥,你的意思是,你跟着邢隊長學不到東西咯。”
卞雲帆作勢要打她,辰嘉赫早就跳開了老遠。
蘇笑笑三兩步上前,挽着玄青的手臂:“青姐,你怎麼好像不太高興啊?”
“我高興什麼?為着你們來講課,我忙了一上午了,那破會議廳多少年沒用過了,灰都積這麼厚了,隊長就讓我一個人收拾的。”
玄青半眯着眼想了想,“我怎麼覺得隊長在針對我。”
玄青摸着下巴有些想不通:“我最近也沒調戲他啊。”
走到二樓樓梯口,一架白骨押着個黑牛精上來,身後還跟着一身白衣樣貌斯文的男子。
玄青皺眉:“白骨精,你又走錯了,執法辦案區在東邊那棟樓。”
白骨精轉動一下骷髅頭,發出“咔咔”的響聲,聲音蒼老:“他們要見隊長。”
玄青上下打量黑牛一番:“你見隊長作甚?”
黑牛噴氣如注:“我沒有騙人,那都是他自願給我的錢。”
他身後那個斯文男人撸起袖子沖上來,鼻子都被氣歪了:“你還沒騙人?你變成女人的模樣騙我,還說什麼你爺爺種的茶賣不出去,看病的錢都沒有了,爺爺呢?茶葉呢?我不僅要控告你詐騙罪,你還濫用妖力,不然就你這麼個模樣,怎麼可能是視頻裡美女的樣子?我要求對你數罪并罰!”
黑牛大眼睛裡閃爍着委屈:“可你說你愛我的,你給我錢不是情人節禮物麼?而且我真的沒有用妖力,那都是平台的美容效果好不好,不信我現場直播給你看。”
“我可去你媽的吧,老子是24K純直男,怎麼可能會愛你這個糟心玩意兒。”那男人擡腿就要踹黑牛。
被玄青一把架住:“我說南晨星,你丢不丢人?被詐騙鬧到妖管局就算了,你還想在妖管局打人?你們妖盟長老就是這麼個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