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走出醫院大廳外的為首的小警察還是沒忍住,跟他師傅發出心中的疑問:“師傅,不是你說案件的詢問很重要的嗎,就算是問不出什麼來也得把流程走了,為什麼剛才在醫院裡你就打斷不讓我繼續下去”
“哎”老警察先是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着:“我就說你小子就是死腦筋,本來就算探望傷者,詢問案件的小事,你猜為什麼今天是我配你一塊來的?咱局領導給我打過招呼了,就樓上那位出車禍失憶那個女子,她可是蘇市長的兒媳,咱局說了蘇市長老兩口今天要是在醫院了,和他碰面後讓我見機行事,結果你小子倒好,她兒子不讓你詢問人家老婆,怕刺激到,你小子到好,一個勁的要去問;要是蘇市長當時在現場,我看你以後别幹了!”
小警察這麼一聽,頓時感到天塌了,感覺自己這輔警幹的遲早要滾蛋了,要不是他師傅當時幫自己打圓場,自己現在估計得回局裡收拾東西了
這時徘徊在醫院走廊的蘇景澤接通了個電話,通話内容大該就是自己爸媽也已經接到林清爸媽往醫院這邊來了
病房外的醫院走廊裡,蘇景澤抱着蘇以辰坐靠在醫院的走廊兩側的座椅上,懷裡的蘇以辰用小手拉扯蘇景澤的衣袖說着:“爸爸,媽媽以後真的會想不起來我們嗎?我好想媽媽,媽媽已經一天沒有抱過我了,”
蘇景澤看向兒子低下頭那失落的表情安慰到:“以辰,我們一起等待和相信媽媽好嗎?,媽媽也不想自己失去記憶,媽媽現也不想自己就失憶而忘記你啊”
蘇以辰嘟着嘴巴:“那如果媽媽真的像醫生說的那樣,以後真的就想不起來,不認我了怎麼辦?我會不會沒有媽媽了?”
蘇景澤沒立馬回複兒子的話,而是靜靜的看着他,直到看到兒子臉上出現從眼角流下的無聲的淚水,伸出手替他默默擦去眼角閃着的淚珠說道:“以辰,如果媽媽真的以後想不起我們了,但是,你要記住,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事實就是:她永遠都是你媽媽,你是她兒子。血緣上,你們曾經共同鍊接一條系帶傳遞情感”
“以辰,如果真到那天了,爸爸就努力再把媽媽追回來好嗎?讓媽媽重新愛上我,也愛你;如果媽媽還是沒法接受我們,那我們不做強留,給媽媽自由好嗎?”
蘇以辰不再哭泣,躲在他爸爸的懷裡,點了點頭說:“好,我會相信媽媽的”
蘇景澤看了眼手表上顯示的時間,本想帶着兒子回到病房裡的,但當他們父子們走到林清病房門口,剛準備進去時,蘇景澤聽到病房内林清和許悠怡還在談論,便收回準備要開門把手的手,退了回去和兒子繼續坐在病房外的座椅上等待着
病房内的林清,一臉不可置信地聽着許悠宜說着自己失去記憶這九年來的各種經曆:考了駕照、大學畢業、找工作很幸運的在國際學校實習、潇灑辭職旅遊...再到偶遇蘇景澤、戀愛結婚生子…直到今天所發生的事
林清問許悠宜:“你對蘇景澤這個人有了解嗎?他是個怎樣的人?”
許悠宜說到現在都說渴了,從包裡拿出一瓶水,擰開之後就猛灌一口,解渴之後,許悠宜繼續坐在林間的病床上說着:“蘇景澤比你大5歲,今年34歲,就我剛才和你說的的南明大學的哲學教授,年薪光工資就過百萬,他可是我們學院最帥最多金的存在”
林清問到:“你說他是你們學院的,你之前又叫他蘇導,還是大學教授,那他是你的導師嗎?”
許悠宜連忙擺手說道:“怎麼可能,像蘇景澤這麼牛逼的存在怎麼可能是我導師呢?我導師就是個暴躁小老頭”
林清問許悠宜:“所以你現在博士學的是哲學嗎?”
許悠宜長歎了氣說:“唉,差不多吧,我主要學馬理論,哲學也能學,以後能去中學當個老師就不錯了”
林清問:“那我蘇景澤結婚是為什麼,他怎麼就看上我這個平平無奇的人,我長的不夠漂亮,學曆一般,向蘇景澤這樣優秀的人,追他的都不在少數吧,就像那句台詞說的‘追我的人從這裡都排到巴黎’”
許悠宜說握着林清的手說:“清清啊,你和蘇景澤其他事我不清楚,但我作為一個外人,我可看到清清楚楚的,這蘇景澤愛你,是愛的要死的那種”
林清瞪大雙眼,眼神略帶一絲驚恐:“啊,那…他是個偏執狂嗎?”
許悠宜聽林清這麼一說,送開握着她的手,得了,自己白跟她說了這麼;自己直接站了起來插腰:“我的意思是,這蘇景澤很愛你好嗎,而且你也很愛他,你倆那戀愛談的,我光跟你們呆在一個房間裡,空氣中彌漫出你們愛的空氣,我吸一口,還要什麼‘青春沒有售價,硬座直達拉薩’,甜的我正步都能踏步到拉薩去了”
林清被許悠宜這番話給笑到了,本想大笑的,結果身上的傷還沒好,笑的自己隻能“嗷嗷”痛
林清又小心的問:“那照你這種說法,我和蘇景澤愛的死去活來的,我和他該不會都是戀愛腦吧?”
許悠宜壞笑起來:“蘇景澤戀不戀愛腦我知道,我看你差不多是,要不你去問問蘇景澤,反正你倆是夫妻,你倆之間事能有什麼不好問的,到時候你再跟我說說,讓我這個吃瓜群衆過過瘾”
林清不要意思的臉紅連忙打斷她的話:“哎哎哎,我現在失憶,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老公完全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