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嶽人你怎麼越來越像忍足了,果然是被同化了嗎?”
“什麼?誰會被那家夥同化啊,你想打架嗎亮!”
“為情所傷”的大島秋子聽着那兩人毫不遮掩的吵鬧聲默默垂淚,向日同學,雖然你是個會體貼女孩子的好人,但你的挫骨揚灰論仍然讓她害怕,所以請原諒她的軟弱和逃避吧,讓她再從長計議一下好嗎?
大島秋子無力地扶着牆慢慢挪下樓,遊魂似的飄回班裡,趴到桌上開始了自閉人生。
吃錯藥了?
忍足侑士奇怪地盯着大島秋子趴在桌子的後腦勺,試圖從那裡看出她的病情。
不過他還沒看出什麼,桌肚裡的手機突然發出“叮”的提示音,在安靜下來的教室裡異常突兀。
該死,忘記靜音了。
頂着講台上老師的死亡凝視,忍足侑士面不改色地将手伸進桌肚按下了關機鍵。
鑒于忍足侑士平時的良好表現,心軟的老師在連點他三次名後暫時放過了他。
好不容易挺到了下課,目送老師離開後,忍足侑士才得以見到那封郵件的真面目。
果然是嶽人那家夥。
忍足侑士頭痛地點開,大緻浏覽了一下,在一堆廢話中提煉出了有用的信息。
情書?
目光飄到一旁無人的課桌,從他的角度确實能看到課前被匆匆塞進去的信,雖然隻有一角。
稍微有點在意呢,大島喜歡的人……
當浸淫純愛小說多年的文藝少年不小心得知了自己朋友的感情問題,這不得八卦一下?特别是當他身邊全是單身狗的時候。
雖然他是這麼想的,但對方畢竟是個剛被拒絕的女孩子,還是算了吧。
忍足侑士惋惜地收回目光,打算收斂一下自己的八卦之心。可有時候緣分就是這麼巧妙,課間打鬧的同學不小心碰到了後面的空位,那封疑似情書的信被撞出桌肚,搖搖晃晃飄到了忍足侑士腳邊。
嗯?
忍足侑士盯着那封信陷入了沉默,他頭一次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不然他為什麼會在那封“情書”的封面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這是大島給他的情書?
就在忍足侑士為自己的發現驚疑不定時,門口傳來了大島和其他人說話的聲音。他一時鬼迷心竅,竟然把那封信塞到了自己桌洞裡。
他在做什麼?
忍足侑士木着一張臉和回來的大島秋子面面相觑。
“……你見鬼了?”
呵,聽聽這嘲諷的語氣,他敢以自己十年書齡保證,那絕對不是情書。
那麼問題來了,這到底是什麼?
偷偷摸摸把信帶回家的忍足侑士,看着被他擺在桌上的那封信,此刻正在天人交戰中。
沒有經過當事人允許私自拆開是不是不太好?可是封面寫着他的名字,一看就是給他的啊,既然是給他的,他早晚都會知道,早一點又沒什麼關系。
終于說服了自己的忍足侑士還是拆開了那封信,然後他看到了開頭的自己……和嶽人?
這是寫給他們兩個的?
忍足侑士突然有了相當不好的預感。他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所有内容,接着又不可置信地再看了一遍。
“大,島,秋,子!”
今日份的忍足之怒已達成。
與此同時,在毫不知情中完成KPI的大島秋子本人:哎?我信呢,落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