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赫洲照做。
此時,【江怡念】氣憤地帶着【窦遠】走進教室,大聲喊了沈挽歌和徐赫洲的名字。
兩人立馬重回劇情。
不滿地站起來走向門口。
徐赫洲背着手,把花藏在身後。
【沈挽歌】和【徐赫洲】被【江怡念】口中的真相說得愧疚地低下頭。
“你們沒看到,我看到了,他是個很好的班長!”【江怡念】說。
【沈挽歌】對【窦遠】道歉:“對不起班長,我不該那樣說你的。”
【徐赫洲】也接上,“對不起。”
【窦遠】擦了下鼻涕,大方原諒說:“沒關系,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們以後有問題就溝通。”
沈挽歌竟然真的看到他眼睛裡的眼淚了,有點震驚。
這家夥,對待任務這麼認真,想到自己剛才還摸魚表白,沈挽歌皺了皺鼻子。
她趁【江怡念】拍【窦遠】肩膀說“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導員都誇你負責任。”這句台詞的間隙,踮起腳尖,拿一隻手擋住嘴對徐赫洲說:“花,給窦遠。”
徐赫洲還沒從她的表白緩過神來,這表白之花轉手就要給别人。
【徐赫洲】把花遞到【窦遠】身前說:“窦遠,這支花送給你,算是我的道歉。”
他還傾着身,一隻手背在身後。
台下同學一陣起哄。
江怡念和窦遠都沒想到,驚訝地看着這支花。
【窦遠】感動地接了過來,“謝謝,好兄弟。”
【沈挽歌】又從自己手心裡變出來一支花,遞給了【江怡念】,“辛苦了,我們的團支書。”
【江怡念】雙手捂住嘴,“哇,謝謝!”
台下一陣掌聲。
徐赫洲沒想到沈挽歌還有一支花,還有剛才的表白,他半信半疑,更像是沈挽歌臨時起意,故意逗他的。
隻是他現在沒力氣想那麼多,這幾天他都休息得不好,感覺渾身沒勁。
四人謝幕下台,燈光消失,徐赫洲眼前一黑,恍了一下,沈挽歌及時扶住他,問:“怎麼了?”
“沒事,沒站穩。”徐赫洲說。
“還以為是被我的表白吓暈了。”沈挽歌開玩笑說。
徐赫洲:“要暈剛才就暈了。”
沈挽歌繼續道:“說明你有職業素養,一直忍到下台。”
兩人走到有亮光的後台,窦遠開心地問:“你們倆誰想的,還送花,沒想到,驚喜呀。”
江怡念說:“真的,我還以為我忘記什麼劇情了。”
窦遠:“我剛才都懵了,完全想不到,吓我一跳。”
徐赫洲靠在牆上,指了指沈挽歌,“她。”
沈挽歌笑說:“我想着加點創意。”
江怡念轉着手裡的花問,“挽姐,這是你折的嗎?”
沈挽歌說:“對,我在網上搜的視頻教程。”
“好折嗎?我也想學。”
“有點麻煩,哪天有空我教你。”
窦遠研究手裡的花說:“這怎麼折的,能折成這樣,遠看像真的花。”
“拿回去好好研究吧。”沈挽歌說。
徐赫洲找了把椅子坐下,閉着眼睛把頭靠在牆上。
窦遠看他狀态不好,問道:“你怎麼了?怎麼看起來那麼沒勁,沒事吧?”
徐赫洲輕聲“嗯”了一聲。
“完了,不會是熬夜熬傻了吧。”窦遠問道。
“你倆一起熬夜了?”江怡念好奇地問。
“就是昨天啊,打氣球打到十二點。”窦遠說。
“你們怎麼打那麼慢?”
“邊打邊玩呗,打完還要組裝,很麻煩的。”窦遠說。
沈挽歌問徐赫洲:“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徐赫洲搖頭,站起來說:“沒什麼事,等結束了再回去,我去那邊趴一會兒。”
三人看着他的背影,同款擔心注目禮。
“别擔心,他就是最近熬夜太多了,好像那個比賽挺累人的,正好又趕上部門的活動。”窦遠安慰她倆說。
“是誰昨天還帶他熬夜的。”江怡念問。
窦遠立馬為自己申辯道:“我沒想那麼多,誰知道他最近這麼忙,我今天才聽舍友說的,他們幾個人經常大半夜才回來,比賽完都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沈挽歌之前參加過一些比賽,确實費精力,但是沒徐赫洲這麼努力,當時她們組隻是想有個競賽經曆,方便找工作。
所有的事情都結束,身體就一刻都不想再清醒。
徐赫洲睡了一會兒,感覺好了許多。
晚會即将要結束了,他搓了把臉,去前面找他們。
他正好在舞台的側面,看到了站着的沈挽歌。
她平靜地問道:“醒了?”
徐赫洲點頭。
此時舞台上最後一首歌,是一個男生,唱的很好聽,大家都舉起手中的熒光棒為他應援。
徐赫洲瞥見了在站在觀衆席過道的窦遠,邊應援邊揮舞着手裡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