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赫洲:“打球。”
“剛才流氓口哨你吹的?”
徐赫洲搖頭,“不是,我吹的不流氓。”
沈挽歌把自己的跳繩搭在欄杆上,徐赫洲這才看清,她臉熱得泛紅,他問:“你跳多久了?”
“沒多久。”沈挽歌說,“五分鐘。”
徐赫洲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故意側過頭,把一隻手放在耳後,問道:“多久?”
沈挽歌看出他的調侃,打了下他的手腕,“五分鐘!”
徐赫洲收回手,笑了下,“哦,還挺久,我打球也才打了五十分鐘。”
沈挽歌指着自己的跳繩說:“你沒過跳過繩的不懂,跳繩很累的,五分鐘我跳了四百下,很累的。”
徐赫洲附和:“對。”
沈挽歌:“你不信跳一下。”
徐赫洲剛要張嘴。
沈挽歌搶說:“我知道,你不信你也不跳對嗎?”
她說完,兩人都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徐赫洲:“你今晚打算跳多少個?”
沈挽歌:“三千。”
徐赫洲:“口氣挺大。”
三千是在網上看的攻略,她今晚大概隻能跳一千二百下 。
“再跳十分鐘。”沈挽歌說。
徐赫洲用手背蹭了下她的紅紅的臉頰,輕聲說,“好。”
沈挽歌覺得他今天有點肉麻,無論是眼神還是語氣。
“跳完繩去幹什麼?”徐赫洲問。
“嗯......”沈挽歌說,“看你打球。”
“好啊。”徐赫洲手拍着欄杆,“等你過來。”
沈挽歌點頭,“嗯。”
徐赫洲跑向球場,幾個人停下來休息了,他撿起籃球投了個籃問:“這就累了?”
一同學喝着水說:“我靠,說的人話?隻許你休息?”
另一位刷手機的同學,把徐赫洲喊了過來,“徐赫洲,你看表白牆,剛發的。”
“什麼?什麼?”旁邊的同學湊過來看。
徐赫洲拍着球問:“怎麼?”
表白牆最新一條的消息——徐赫洲為什麼要有女朋友?他們一點也不般配。
這條消息很不友好。
目前看到的人還不多。
徐赫洲拿過手機,聯系管理人員,申請删除這條消息,那邊回複的很快,立馬就删除了。
這是沈挽歌第一次看徐赫洲打球,也是第一次看男生打球。因為她對籃球不感冒,偶爾瞥一眼,就看到那些男生拿個球跳來竄去,很無聊。
但是看徐赫洲打球就不一樣了,他的動作和其他男生不一樣,十分具有觀賞性。
而徐赫洲今天确實像是孔雀開了屏,一連投中好幾次,沒有一次失手。
同伴說,有觀衆就是不一樣。
沈挽歌開心地回到宿舍,李安言看了眼時間問:“出息了我的歌,今天跳這麼久?”
“我要是能跳這麼久就好了。”沈挽歌說,“看徐赫洲打球了。”
錢雯說:“挽歌,你有沒有看表白牆?”
沈挽歌搖頭,走到錢雯身後說:“沒有,發什麼了?”
錢雯把手機給沈挽歌看。
——沈挽歌和徐赫洲好般配!這兩位站在一起,簡直就是人類高質量CP。一個對視,能甜得方圓百裡的蜜蜂當場失業;一個牽手,能讓櫻花樹下的花瓣漫天飛舞。月老以此為模闆,丘比特專門為他倆鑄劍,有他們在,邊大所有的花都不需要春天!
……
……
沈挽歌左思右想了一下,問:“我好久沒做過閱讀理解了,這段是在誇還是在諷刺?”
錢雯:“誇吧,就是有點誇張和莫名其妙。”
沈挽歌:“是非常誇張和非常莫名其妙。”
李安言:“這是誰發的,不是你嗎?”
沈挽歌:“那我真是瘋了。”
“難道是徐赫洲?”
“這世界可能瘋了。”
這話就不像徐赫洲能寫出來的。
錢雯:“可能是你倆的cp粉。”
沈挽歌端着水杯,疑惑地問道:“咱學校還有這組織?”
沈挽歌把表白牆的截圖發給了徐赫洲。
難道還真有人默默嗑他倆的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