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癞蛤蟆。”
“不要臉。”
“沒有用的死窮鬼。”
……
不遠處村口,走來一人,那人軍綠色工裝褲,黑色襯衫系在盈盈一握的細腰裡。
紐扣解開兩顆,剛好露出性感的鎖骨,真皮短靴踩在瀝青路上,高貴的氣質渾然天成。
她站在那裡,戴着黑色的口罩,看不清表情,明豔的冷眸似笑非笑。
胸口别着一顆白色玉石做的百合胸花,長發及腰,無風自動,一身飒爽英姿。
一片吵鬧聲中,林墨還是能一眼就看見冷念之。
她怎麼過來了?
林墨離開沒多久,安排在雲村的手下就禀告冷念之,白河的挖掘現場突然坍塌,有工人被埋,少部分受傷。
作為礦地負責人之一,冷念之必須到達現場,處理後續的賠償問題,做好受難家屬的安撫工作。
她走進村口,遠遠就看見林墨被一堆人圍在中間。
她認識其中最胖的男人,是村長家的兒子,上次她和保镖經過附近,被誤認為村花,硬攔下來告白。
為了不多生事端,暴露她的身份,隻能故意說要考驗他,讓他去鬼洞探險,才能表明心意。
也可以讓他們帶路,探探礦洞還有沒有其他入口。
冷念之勾勾食指,轉過頭對身邊的男保镖說:“去村長家找人來解決。”
男保镖領命,飛快離開。
冷念之經過小廣場的岔路口也沒有停下來,而是目不斜視的和兩名保镖往礦洞的方向趕去。
林墨被衆人圍在中心,由于身高的原因,還能高出大半截腦袋,他看到大小姐從他們身邊經過,連多看一眼都沒有,毫無留戀的離開。
他有些難過的想,看來大小姐真的生氣了,要和他劃清界限,這樣也好。
至少他們在人前可以假裝不認識,不用因為這些糟心事麻煩到她,給人添堵。
可是,為什麼?
林墨覺得心裡空蕩蕩的,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流失,堵都堵不住。
心髒的位置隐隐作痛,像被琢木鳥用尖利的嘴,一下一下的啄。
這種隐隐的痛,他可以欺騙自己忽略不計,或完全無視。
隻是,被啄的位置,随着時間的推移,似乎更加痛了,讓他不能忽視。
林墨堵在胸口的痛,似乎找到了合适的釋放出口。
他眼中冒出火氣,也不管其他人說什麼,隻對林表弟厲聲說道:“我第二天就找她回絕了,你不用來找我撒氣,有本事自己追啊,和我有什麼關系。”
說完,他推開擋路,叫喚得最起勁的小個子男。
“閃開。”
表情很兇,被推開的小個子一時被唬住,愣被他推開,後退了兩步。
“看來你膽子又長了?”表弟看見林墨推自家小弟,感覺特丢面子,還是不解氣。
又喊:“把他圍起來,打成豬頭,看他怎麼勾引我的女神。”
一群人得到命令,眼神兇狠,摩拳擦掌的将包圍圈縮小。
林墨也不是吃素的,隻是一人對幾個,難免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