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到哪裡去了？”

俟君殿内，齊楓在為人研磨，他今日起得晚，睡醒後就想找人。靠着直覺尋到書房後，就見夏凡生站在書案前落墨。

他放輕了步子走過去，剛邁出一步書案前的人就有所察覺蓦地擡起頭，視線和他撞了個正着。

夏凡生放下筆邁着大步走到他跟前，虛圈住人的細腰，一臉憂色:“怎麼起來了，不再睡會兒？”

齊楓壓在他的手臂上，存了心思挑逗他:“一個人睡，不舒服。”

每次齊楓存了壞心眼都很難被發現，素日正經的人搞起壞來，簡直防不勝防。

偏生夏凡生絲毫看不出來，看出來了也隻會順着人的話繼續往下說。

“我的錯，陪你再去睡會兒。”

齊楓的心思起的即興，走地也無聲無息，“不了，你方才在做甚？”

齊楓走在前面，夏凡生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

“在題字。”

“那我為你研磨。”

夏凡生說不出拒絕的話，在齊楓的注視下再次提起筆。

齊楓垂下眼眸，平淡道:“問你個事，能回答嗎？”

“問就好了。”

“你的心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