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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闖孤島,春心初萌動;上春樓,救人排異議(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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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西北,遼闊廣袤,天空高遠,夜色朦胧,秋風起兮白雲飛,草木黃落兮雁南歸。

袁黯之緩緩張開了那雙血紅色的眼睛,天上居然飄起了牛毛細雨。

沈确右腳懸空一踩,在雨點還未近身時便退至宋十鸢身邊,紙鶴在兩人頭頂高高低低、密密麻麻将兩人遮的嚴嚴實實。

那牛毛一樣的雨點落在地上立刻變成了閃着寒光的冰針,又倏地變回了水點順着地面流走了。雨點打在紙鶴上,變成冰針紮在了上面,将整個紙鶴紮的密密麻麻的。

趙瑾帶着兩個侍女從宅子大門後款款而來,亭亭立在門前的廊下,美目流轉間,将面前的場景盡收眼中,帶着得體的笑道:“這就是宋十鸢?”

宋十鸢也細細地打量着她,并沒有回答她。

站她身前的袁黯之也面無表情,并沒有理會她。

現場一時陷入了沉默。

趙瑾臉色未變,叫了袁黯之一聲:“黯之,那對面的女子就是宋十鸢?”

袁黯之轉過頭道:“母親,我不确定。她并沒有明确說過。”

宋十鸢一時無語看着袁黯之,心道:她剛剛不是已經默認了?

趙瑾點點頭,知道他的習性,也知道了答案,細細的打量着宋十鸢,笑着道:“宋仙友,久仰了。”

宋十鸢道:“他姓袁,他叫你母親,所以你是趙夫人。我倒沒怎麼仰慕過你。”

趙瑾無所謂地笑了笑,道:“宋仙友真是聰慧。像袁家這種小門小戶,自然是不會入你的眼的。畢竟像我們袁家還是得先活下去才行。”

宋十鸢道:“所以,這就是你們用袁西仙的給你們留下的後路來做那種勾當?”

趙瑾微微挑了挑眉,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宋十鸢笑了笑:“我不想告訴你。”

趙瑾并沒有在意,轉頭對在她面前發呆的袁黯之道:“别讓她死了。”

袁黯之沒有理會。

現場一時又陷入了沉默。

“黯之。”

“是,母親。”

趙瑾轉身離去,身影卻從門口傳來,“郭九山公子,你心心念念的沈确就在門外,不見一眼嗎?萬一,黯之不慎弄死了,你可不要怪我們。”

郭九山從另一側出來,背着他那把劍,依靠在門框上,瞪了眼趙瑾離開的方向,轉頭戲谑地看向兩人,見到沈确臉上的發帶,嘲弄道:“喲!沈琢玉瞎了?”

袁黯之躊躇一下,道:“那我開始了,請你先不要死。”

“那我努力一下吧。”宋十鸢回答他。

袁黯之血紅色眸中白光閃過,梁條水龍卷從宅子兩側升起,陡然從兩側席卷着牛毛細雨往深宋方向襲來。

宋十鸢的芥子袋中還在不斷飛出紙鶴。

沈确手中長劍挽出劍花,手腕翻飛,刷刷幾劍就甩出劍氣陣就将水柱斬成兩段。

四濺的水花在袁黯之的控制下盡數向着兩人打去。宋十鸢眼中白光一閃,紙鶴便擋在了兩人面前。數百隻紙鶴被冰針紮的支離破碎,在宋十鸢的彈指下帶着冰針化成齑粉消散了。

袁黯之看着齑粉被風帶走,認真問道:“你有多少紙鶴?”

“喂!”郭九山站在廊下氣急敗壞地喊道。

宋十鸢轉眼看了眼他,問道:“你打嗎?不打吵什麼。”轉頭将情況和沈确交代了現在的情況,左手悄無聲息地在他身後隔空寫下避水咒。

沈确聽聞點了點頭,一個箭步遍飛出了紙鶴投下的庇護下,一招“明月無情”向袁黯之拂去,招式連綿不斷,如同流水行雲一般。牛毛細雨竟然如同蒸發般在離沈确三寸的地方便消失了。

袁黯之咦了一聲,那寒光已在眼前,雖水牆已在腳下形成,但沈确速度太快,擋不住他的一劍。

宋十鸢在沈确猛發攻勢後,便一邊觀察情況一邊用着桃木劍畫着陣法。

峥的一聲,另一把劍陡然橫亘在破雲劍劍鋒和袁黯之之間,當下了那緻命一級。

沈确側耳,問道:“白雲劍?”

郭九山額頭青筋猛然凸起,狠狠道:“是我!”明明白雲劍比破雲劍更早成名,沈确偏偏要給他的劍取名“破雲”。

袁黯之見沈确的一劍已被擋住,本想繼續彙聚水牆,但沈确下一招又至,望他胸口刺去,郭九山翻手格擋,兩劍還未相擊,沈确已經腕抖斜引,往袁黯之右腹刺去。郭九山豎劍格擋,兩劍相擊,嗡嗡作響。不過須臾,兩人已拆三招。

郭九山咬牙道:“袁黯之,你還不往後退!”

袁黯之往後退了幾步,沈确側耳微聽,下腰側身,避開郭九山的糾纏,手中破雲斜引,一道劍氣直沖袁黯之面門。

袁黯之血色眸中白光一閃,那水牆終于豎在他面前,幫他擋下那一劍氣。

沈确側耳,便聽見頭頂有破空聲。郭九山手中白雲劍寒光閃動,橫在沈确頭頂,劍刃側豎。

沈确順着下腰的勢頭,半身在空中劃出半個圓,躲過郭九山一擊。起身一個側步,閃開正面,一個踏步,劍走靈巧,直削郭九山拿劍的手。郭九山隻能棄劍縮手,沈确手腕微轉,劍身狠狠擊中郭九山逃離不及的右手中指,削去了一塊皮肉。

沈确聽見白雲劍落地的聲音,皺眉道:“撿起來。劍在人在、劍毀人亡。劍修絕不能放開手中的劍。”

袁黯之血色眸中白光一閃,一個巨大水球在空中成型,以雷霆之勢向着沈确砸去。

沈确聽聞,手中破雲劍上下翻飛,劍氣陣直擊那那水球而去。誰知那水球借着劍氣自行分出小水球,化成大小冰刃向着沈确如雨點般打去。

宋十鸢見狀,左手微動,數百隻紙鶴便向着沈确飛去。破雲的寒光乍現,悉數将射來的冰刃打落。

宋十鸢挑了挑眉,壓下心下酸澀,操控紙鶴幫着沈确攔下藏在冰刃後的暗器。沈确聽見兵器落地的身影,還有她翻飛的紙鶴一隻隻消失的聲音,側頭往她那邊“看”了一眼。

郭九山已經借着此次袁黯之的攻勢,躲到了他的水牆後,看準時機扔出暗器。

沈确左足足尖往前一探,碰到一物發出清響後,皺着眉,左足一挑,一腳題中白雲劍劍柄,将白雲劍踢向那水牆後的郭九山。

白雲劍成名已久,依然是湛然劍身,秋水不流。劍身上的雲紋如同活物般在劍中飄散着,也能随着劍主的招式在劍身中翻湧,以此得名“白雲劍”。

如果現在沈确能看見的話,就會發現他記憶裡随形飄逸的雲紋,現在隻是死闆地刻在劍身上。

郭九山一把握住穿過水牆而來的白雲劍,嫌棄地看了一眼手中的寶劍,嘲諷道:“沈琢玉,和風同塵,居然能做出這種二打一的事。”

沈确側着頭,并沒有說些什麼,青絲如瀑,發帶在身手随風飄蕩。

宋十鸢嗤笑道:“又不是賽場比試,講什麼君子修養。現在我們是打到了幕後黑手的大門口了,當然是想盡辦法赢。而且,無論怎麼看,我們就兩個人,師門遠在千裡之外,你們那個大宅子裡不知道藏了多少人。因為你打不過沈确這個瞎子,你就打算道德綁架我們?”

沈确聽見“瞎子”二字 ,側頭“看”了眼宋十鸢。

袁黯之從水牆中探出一張問道:“什麼是道德綁架?”

宋十鸢玩味地看着袁黯之,道:“就想用道德來脅迫别人。”

袁黯之點了點頭,眸中白光一閃,随之,十數根水龍卷便攜帶着所有的牛毛細雨向着宋十鸢擊去。

沈确想退到宋十鸢身前,卻被郭九山斜身欺近,用手中的白雲劍攔住去路。郭九山盯着沈确被發帶遮着的眼睛,恨恨道:“我一定要報上次的屈辱。”沈确問道:“我何時屈辱過你?”

郭九山聞言,挺劍疾刺。沈确長劍探出,彈開郭九山手中長劍,飛足向郭九山踢去。

另一邊,宋十鸢見十數條水龍卷攜帶着所有水汽,劈天蓋地而來,剛剛畫好的陣法懸在半空中,白光大勝,從面前的鹜江中抽取巨量江水,築起高數丈水幕天華,攔住十數條水龍卷。

宋十鸢抓了數十隻紙鶴,咬破指尖,将血抹在翅膀上,眼中白光大盛,那沾着血的紙鶴往那水幕中一鑽,順着水幕和水龍卷的交叉處,進入了龍卷中。随着宋十鸢的嘴唇輕啟,那進去龍卷中的紙鶴如同投入水中的冰晶,冰絲如同蛛網般在裡面擴散。但旋轉着的水流将結成的蛛網打破将細小的冰晶沖散,哪怕被不斷沖散,每一隻紙鶴都在重複這一動作,直到裡面蘊含的靈力耗盡,變成齑粉被沖散在水柱中。

袁黯之開口道:“這個是不行的。”

宋十鸢笑了笑,問道:“你是水靈根吧?”

袁黯之點點頭。

宋十鸢笑道:“我至今不知道自己是什麼靈根,我不許别人告訴我,也不自己去探明。知道了自己靈根,太限制知道發揮了。”

那紙鶴不斷不斷的結冰,将水柱降溫到了一個點。最後化成的粉末碰到了水柱中的冰晶,立刻将整個水柱結成冰沙,嘩嘩的掉入鹜江中。

袁黯之看着不斷掉落的冰沙,血色眸中疑惑一閃而過,還是控制着冰沙變化着形态,但那邊上綿軟無力,他不得不用更多的靈力去操控。宋十鸢根本不給他計劃,水幕天華往下一沖便攜帶着冰沙随着鹜江的水流而去。

那邊沈确和郭九山已經拆了百來招,劍招越來越緊,郭九山不過欺沈确現在隻能用耳朵分辨聲音,經常做點小動作,才暫時未分勝負,不過他現在也逐漸接不下沈确的攻勢。

袁黯之看了郭九山一眼,幾根有水凝成的水槍便從空中射向沈确。沈确聽見破空聲,不過一招“明月無情”便将水槍全部打散。

郭九山借機跳到了袁黯之邊上,與他密音說了幾句。

郭九山輕笑一聲,刷刷刷三劍,便越過了沈确向着宋十鸢攻去。沈确聽見聲音,擡劍去攔,卻被袁黯之召喚出的水牆攔住。

宋十鸢看着直沖自己的郭九山,連忙身形一矮,狼狽避過他手腕翻飛下劈的一劍,罵道:“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沈确呀!啊啊啊!”

沈确聽見她的叫聲,握緊破雲劍,劈開水牆,想往宋十鸢處趕。左右又有兩條水龍卷向他襲來。

宋十鸢聽到腦後風生,側頭躲過,紙鶴刷刷飛出當住郭九殺的向下一劈,她吱哇亂叫,召喚出紙鶴坐騎,爬了上去。芥子袋中的紙鶴不斷飛出,向着郭九山飛去。

郭九山打落那些紙鶴,罵道:“你到底有多少紙鶴?”

宋十鸢跪坐在紙鶴的肚子上,對他吼道:“你以為我會告訴你?你做夢!”

右手的桃木劍開始懸空畫符,心中罵道:“裝什麼杯!我不知道靈根屬性,幹點什麼都得現場畫符!”

郭九山左手甩出一個飛刀,打斷她的手法。宋十鸢一個重心不穩往一側偏去。郭九山看見破綻,左手刷刷刷甩出三把飛刀,宋十鸢的紙鶴飛得飛刀快,隻能召喚出護身符在面前,築起牆。

三把飛刀狠狠紮進紙質的符紙,那符紙白光大勝,化成了齑粉,和飛刀一起掉落地面。

郭九山眼中精光一閃,揮出三道劍氣,将他面前的紙鶴全部都擊落,左手又拿出幾把飛刀,向着宋十鸢飛出。宋十鸢連忙重新排列了一個符紙的分布,幾把飛刀紮進了符紙中掉了下去。

還有一把藏在其他飛刀後的飛刀閃着寒光,從結界的縫隙中飛到宋十鸢眼前。

宋十鸢看着近在眼前的飛刀,心中罵道:“下次!我一好好練!”身子往側一倒,手中的桃木劍胡亂的揮舞着,借着拿着劍譜無限降速的身手試圖攔下這飛刀。

“砰!”一聲,宋十鸢從紙鶴上跌落,絲絲血腥味傳到在場每個人的鼻子中。

另一邊,雖然沈确想趕到宋十鸢邊上,但水槍如雨般射來,沈确連跳幾步躲開了攻擊,卻離宋十鸢越來越遠。六道水柱同時向他襲來,他縱三劍,橫三劍,練出六劍,直接将六道水柱劈開了。

那水柱散開後竟然不像之前化出冰刃,連之前一直下着的牛毛細雨也不知什麼時候停下了。

沈确并不能看到宋十鸢那邊的情況,隻能聽見她在那邊吱哇亂叫。

邊上都是水落在地上的聲音,而袁黯之一直安靜地呆在原地,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沈确無法聽聲辨位判斷袁黯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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