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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闖孤島,春心初萌動;上春樓,救人排異議(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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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黯之看着被困在水簾中的沈确,血紅色的眸子白光一閃,地上流淌着的水紛紛按着他的意願凝聚在一起,化成一把把冰刃,從小往上向他刺去。沈确聽到有破空聲,足尖向上一點懸停在空,手中破雲翻飛,打碎所有向他襲來的冰刃。袁黯之看了眼郭久山和宋十鸢的處境,繼續凝聚起冰刃向沈确攻去。區區冰刃,沈确并沒有放在眼中,隻是一旦往宋十鸢那邊過去,便會有水柱、水牆、水槍招式逼退自己。

沈确懸停在空中,手中破雲劍甩出一個劍花,估算了一下距離,他向着四周一圈的水簾發出一道劍氣,劍氣帶着水往四周撒去。他靜靜地聽着水滴掉在地上的聲音,直到某處發出了不一定的聲音,沒有任何停頓,一招“貫日斬邪”直接往那個方向襲去。

袁黯之一直有所防備,看着沈确用水滴來判斷自己的位置,連忙号召起鹜江江水,學着宋十鸢的樣子,在面前築起一道水幕天華。水牆在沈确面前根本擋不住他,就連這招,他都沒有什麼把握。

“貫日斬邪”被水幕天華擋住,沈确接着一招“浩然長虹”打在水幕天華上。那水幕不過是開了道口子,便又合了起來。

袁黯之摸了摸有些刺痛的丹田,眼中白光大勝。那水幕天華緩緩變化形态,逐漸将沈确包圍起來,以劈天蓋地之勢,往裡面的沈确蓋去。沈确聽着身邊的動靜,定了定神擺出“萬相随心”的起始式,在水幕向他蓋時,破雲劍寒光大勝,劍光以沈确為圓心向着四面八方射出。

水幕天華還是将沈确整個身形都蓋住了。

袁黯之靜靜看着沈确在水幕天華中的身影,又看了眼還在和宋十鸢糾纏的郭九山身影,向着趙瑾的話,按了按刺痛的丹田,喃喃一句:“他死了沒關系吧?”

“萬相随心”的精妙終于在此刻展現,水幕天華在瞬間往四面散去,最後一劍的攻勢直接打在了毫無防備的袁黯之心口上。

沈确渾身濕漉漉地站在原地,發帶已經松了,露出一隻淺色眸子的無神眼睛,還有一側發帶還松散地蒙在眼上。他低咳一聲,将口中的血水咽了下去。

袁黯之受了他一擊,已經口吐鮮血倒在地上了。

“砰!”一聲,沈确往那個方向看去,一絲血腥味從那個方向飄來。他開口叫道:“阿鸢?”

“唔……”宋十鸢躺在地上,剛剛她的胡亂揮劍,将那把飛刀往一側打去,隻是紮進了她的左肩,她右手撐着桃木劍起身,聽見沈确叫她,回道:“沒事,隻是他的飛刀紮到我左肩了。”

發帶徹底從沈确臉上滑落,露出那雙帶着怒氣的眼睛。他急速跳躍幾步,向着宋十鸢方向趕去。

郭九山一個劍步,白雲劍寒光閃閃,高舉在宋十鸢頭頂,宋十鸢連忙将所有的紙鶴都放出來,往郭九山面門上撲去。

郭九山一時被紙鶴蒙住了眼,停頓了一瞬,便被青光閃過刺了一下眼睛,沈确已快如飄風近在眼前,帶着愠怒的眼睛正無神地盯着他,手中的破雲劍已經近在眼前。

郭九山連忙退後,沈确的劍已在他臉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宋十鸢躲在沈确身後,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袁黯之,小心問道:“你沒事吧?”

沈确側耳聽着郭九山的動靜,答道:“沒事。”

宋十鸢扒在沈确肩上,探出腦袋道:“我今天要不是沒帶符紙!”

沈确将她的腦袋往後壓了壓,右手甩了劍花,宋十鸢從他的身側再伸出腦袋,沖着郭九山喊道:“我最讨厭那種不尊重女性的人!”

沈确又伸出手将她的腦袋按到身後。

宋十鸢借着肩膀流出的血,開始在空中懸空畫符,悄悄對沈确說:“你不要打死他,我自己來!”

沈确聽着她中氣十足的聲音,便知她的傷并不嚴重,點了點頭,右手挽了個劍花,破雲劍從左側直擊郭九山右側肩膀,郭九山擡手豎劍格擋,劍招未老,沈确已經劍花一抖,劍鋒直刺郭九山額頭。郭九山連忙擡手豎劍格擋,沈确劍尖順着一滑,在他額頭刺出一個傷口,沈确就收回了手。

郭九山摸了把額頭的血,将血甩到地上,青筋暴起,罵道:“死賤人!我剛才就應該殺了你的!”

沈确聞言,帶了凜冽劍意向右下斜刺取郭九山心髒,,如同冬日裡最刺骨的寒意。郭九山狼狽側身躲過。

“沈确!讓開!”宋十鸢将帶着血腥味的符向天上引去。

空中雷雲聚集,隐隐有閃電出現,朝着郭九山劈去!

郭九山本想學沈确劈出劍氣,将天雷劈散,他剛舉起劍,那天雷就打在了他身上。他的身影晃了晃便倒了下去。

宋十鸢看着他的動作,有些無語:“哇,沒知識,也得有點生活常識吧。”她摸了摸有些靈力枯竭的丹田,抓着沈确的袖子靠着他身上,“有點累,靠一下。天雷咒太費靈力了。”

空中還有幾道雷姗姗來遲,在郭九山身上劈了幾下,雷雲便漸漸散了。

沈确回頭,擡手劍指袁黯之方向,一個身形高大,渾身抱着黑布的人出現在袁黯之身邊,想将他帶走。

宋十鸢順着看去,看到那人,道:“喂!你幹嘛呢!我引雷劈你喔!”

那人顫抖着跪下,對着兩人,用嘶啞的聲音道:“求兩位放過我兒子吧!”

宋十鸢愣了愣,問道:“所以,你是袁家的老家主?”

那人搖了搖頭。

宋十鸢站直身子,問沈确道:“我之前就想問,袁家的家主是叫袁黯之?而且看他的年紀好像和那個十幾年前成名的傳聞不太符合吧?”

沈确搖頭,道:“袁家老家主百年前已經仙逝。現任袁家家主叫袁昊之。”

“所以!”宋十鸢一臉震驚地看着那個全身裹滿黑布的人,道:“袁黯之是你和趙夫人所生的?咦!戴綠帽子?不對!那老家主死了?那你也姓袁?”

那人搖了搖頭,道:“我叫魔奴。”宋十鸢看到那人露出了一雙血紅色眸中,小心地看了沈确一眼。

“那?你們這個情況?這麼刺激的嘛?”宋十鸢不知道想到什麼倒吸了口冷氣,卻拉到了肩膀的傷口,“疼疼疼。”沈确摸索着想要看她傷口,卻被宋十鸢拉下手,“真的是皮外傷,等下找個安全地方包一下就行了。”

那人道:“自主人受傷後,主家并無一人能撐起袁家,夫人垂青了我,生了黯之。”

“嘶!你們這事比我想的更刺激!”宋十鸢看了看出了那麼大動靜依然冷清的大門問道:“那其他人呢?”

那人猶豫片刻開口道:“夫人将其他人都遣散了。”

“唔……”宋十鸢往前走去,走到兩人身邊,心道:魔族是真的高大,這跪着都和我一樣高了。然後驚訝地發現袁黯之居然睜着眼睛躺在地上。

她擡腳踢了躺在地上的袁黯之,袁黯之擡眼看了眼她,問道:“什麼?”

“袁家其他人呢?”

“死了,取了靈骨給袁昊之了。”袁黯之答道。

“取靈骨?這不是無稽之談嗎?”宋十鸢罵道。

“呀呀呀!沈确!快走!他們可以用袁西仙的陣法傳走!”宋十鸢突然想到什麼,向着宅子裡跑去。

袁黯之叫住她“袁昊之動不了。”

宋十鸢停住腳步走到他身邊,蹲在兩人面前,問道:“你殺過人嗎?”

袁黯之躺着地上,睜着眼睛,盯着廣闊無邊,看着自由自在男歸的雁子,想了想道:“沒吧。”

宋十鸢盯着他看了半天,看了眼正在用捆仙繩綁郭九山的沈确,從芥子袋中掏出一根繩子,遞給魔奴道:“将他捆起來!”轉身叫沈确:“好了嗎?”

沈确快步到她身邊,側耳聽了聽魔奴的動作,道:“走吧。”

宋十鸢低頭看了眼兩人,問道:“裡面還有什麼?”

魔奴用着嘶啞的聲音道:“裡面還有幾個凡人侍女,主上和夫人在主屋裡,你們的同伴被郭公子關在了西院裡。”

“先去找何禾姐姐吧。”宋十鸢道,拉着沈确往西邊走去。

兩人來到西院,這裡荒蕪,雜草叢生。

兩人一間一間的打開房門,其中一間還放着郭九山的東西,桌上大喇喇地放着則正劍。兩人在郭九山那邊看到了一個趴在特制的浴盆裡一個全身赤裸,腰部被紗布蓋住的,剛剛咽氣的男人。宋十鸢扯了塊床單蓋在他身上。拉了拉沈确的手,“走吧。”

在西院最偏僻的房子裡終于找到了被捆起來,左腿還在留着血的何禾。三人在這房間裡相互交換了信息,幫着對方包紮了傷口。

聽到了沈确和宋十鸢發現了一具被換過骨的男性屍體,何禾抽搐地垂下了頭。沈确和宋十鸢兩人見狀走出了門,順手将門關好。

門裡立馬傳來她撕心裂肺的哭聲。宋十鸢敲了敲門道:“我們先去找袁昊之,姐姐等下來找我們吧。”

何禾在裡面嗚咽着說了句好,便低聲哭泣着。

順着何禾給的路線,沈确和宋十鸢來到了主屋門口,趕走了三個瑟瑟發抖的守門侍女。宋十鸢推開了房門,趙瑾正附在浴盆邊上低低地給袁昊之唱着搖籃曲。

她随身的兩個侍女見兩人進來,抽出腰間的刀,向着兩人砍去。兩個侍女不但高矮胖瘦一模一樣,連相貌都并無二緻。

沈确擡手用劍鞘接住兩人的攻勢,一個閃身便繞到二人面前,兩個手刀便将兩人打暈了。

趙瑾聽見兩人倒地,連眼都沒擡一下,摸着袁昊之的頭發,道:“你們來了?”

宋十鸢點了點頭,道:“趙夫人,我有幾事不明。”

趙瑾終于擡起眼睛,笑着問她道:“什麼事?你問吧。”

“我有幸看過袁西仙的幾本零散手劄,精妙無比。為何西仙嶺袁氏最後會變成這樣?”

趙瑾笑了笑,道:“宋仙友聰慧,居然能從幾本零散的手劄中窺得真經。

袁西仙她一生所創陣法無數,但卻有幾個陰損狠辣,就因為那麼幾個陣,仙門中人便将袁氏一齊趕入西北靈力匮乏之地。你看,這地叫西仙嶺,其實就很能說明這地的人是真的恨尊敬袁西仙,但是你一路過來也看到了,這地沒錢沒人也沒靈力。袁西仙還在世時,袁家還過得算舒适。但她一仙逝,袁氏的日子就過不下去了。

哪怕賣了她的手劄,都沒有好起來。所以,先夫便逆轉了她留下的陣,借着她留下的錢蓋了‘臨江仙’,這日子才一點點地能過起來。”

宋十鸢聽聞愣很久,雖然赤華宗的資源也一直是吃緊的,基本靠着田賦、宗門任務所得的報酬、秘境找到的資源活着。所以,向玄英峰這種專修法術,其實能接到的宗門任務是很少的,其實很多時候,她都是和沈确互利互惠,他缺一個人做宗門任務,她需要一個劍修來接更多的任務。像赤華峰劍、法雙修根本不愁任務,而尋仙峰可以賣法器、聞香峰救人治病基本都是不缺錢的。所以她一直以為她們玄英峰是整個仙門最窮的,她從來沒有想到過那些沒名沒姓的小氏族。

“那、那你們不能學袁西仙的手劄嗎?”宋十鸢磕磕絆絆地問道,連她自己都趕到心虛。

趙瑾并沒有揭穿她,道:“既然你也看過袁西仙的手劄,你也知道她陣法的精妙。向你們這樣的宗門,能上去的都是天賦秉異,普通人連見你們一面的權利都沒有,但是你知道有多少天賦不行的人在努力活着。昊之已經是我們最優秀的孩子了,但是他雖然登上了你們的仙梯,最後還是在幾年後回來了。後來,

昊之靈骨傷了,我隻能再找一個人來護着袁家,但是啊,沒人争氣啊。我隻能借用了那種血脈。

但是,不愧是那種血脈,就這麼幾年就超過了昊之了。”

“那,那換靈骨的事?”宋十鸢看了一眼一直沒有動作的袁昊之,問道。

“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能看他死?一開始,我用着本族人的骨頭,應該是沒天賦吧,一直都不行。後面,袁黯之出生了,我就發現那個血脈天賦秉異,他們的血也有奇效。

一年前,鹜江河道移了一點,居然被正劍宗那些敗類發現,他們居然也想換靈骨。他們居然能會拍天賦那麼好的弟子來,他們才是比袁氏更加陰毒之人。”

趙瑾頓了頓,問道:“其他事情,你應該也猜得七七八八了吧,還有什麼事嗎?”見宋十鸢搖了搖頭,趙瑾摸了摸袁昊之的頭,低聲對他說道:“媽媽來陪你了。”

一把匕首就在宋十鸢眼皮子底下刺入了趙瑾的胸口。

宋十鸢愣了愣,轉身抓住沈确的衣服,帶着哭腔道:“趙瑾她自戕了。”

沈确點了點頭,說:“袁昊之早已沒了呼吸。”

宋十鸢聽聞,才上去講披在袁昊之身上,将他遮得嚴嚴實實的披風打開,一個血洞洞穿了他的後背,他的鮮血緩緩流入盛滿魔族血液的浴盆中,相互交融。

還未等宋十鸢傷感,她留在玉蘭那邊的紙鶴就傳來感應,她匆匆和沈确說:“那個密道底下的人出事,我得趕過去,你記得來馬上來找我!”語閉,從此往他

手中塞了幾個紙鶴,她便用了移形換影術回到了密道底部。

沈确隻能抓着她幾個飄落的頭發,額頭青筋暴起,扔下一隻紙鶴,可以讓何禾來找到他們,便禦劍往“臨江仙”趕去。

好不容易等何禾平定下心情,便發現,沈确和宋十鸢都不見了,隻留下一隻紙鶴在門口等她還有一宅子的後事要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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