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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負心人沈确(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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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滿腹疑問,宋十鸢和沈确兩人并排床上,她透過屋頂上的那個大洞看向那個銀杏樹,她懶洋洋地想着:月色很好,要是那壺酒沒有灑就好了。她随意地從一側挑了一床被子蓋在沈确身上,餘光卻見挂在沈确腰間的赤華宗宗門令閃爍着螢螢微光。

她盯着那塊令牌,留心着門外的動靜。赤華宗宗門令隻有在宗門發生大事時才會響起。姜南和兩人都在同一客棧内,若宗門有事,姜南現在怕是已經候在門外了。那就是第二種情況了,赤華宗宗主有令傳。

宋十鸢看了眼沉睡的沈确,取了塊靈石含在口中,從他手中掙開了手,輕手輕腳地解開令牌,起身出了門。

沈确曾經的口令,宋十鸢是知道的。她站在月光下,閉着眼睛,手中捏着令牌,心中虔誠念出口令,令牌中傳出了周霖淵的聲音,“琢玉,今日可遇上棘手之事?遲遲未等到你的消息。”

宋十鸢心中暗暗舒了口氣,恭敬道:“周師叔,是我,十鸢。”

周霖淵的聲音頓了頓,“十鸢,是你啊。琢玉呢?你與他相認了?”

宋十鸢答道:“阿确他醉了,現下已經睡下了。弟子有些事情想問一下師叔,才拿了他的令牌,”

“他居然喝酒了?你想問些什麼?”

“師叔,你是怎麼認出弟子的?你似乎見弟子第二面就确定弟子便是宋十鸢?”

周霖淵笑了一聲,道:“因為你是琢玉帶回的。”

“是弟子不該這麼問的。當年阿确的‘太上忘情’雖還不成熟,但弟子确實是接下了一整招‘太上忘情’,按理應該是魂飛魄散,再無聚魂的可能,此事就連夏憫都清楚。十八年前,弟子再次降生,已經是全新的□□,并且,這十八年弟子從未摸索過大道。就連‘言’鏡都認為弟子絕非當年那個宋十鸢。您和阿确怎麼能這麼确定弟子就是宋十鸢?不是其他勢力安排進來的探子嗎?”宋十鸢平靜問道。

“十鸢,老夫雖不知琢玉是如何認出你,但三百年前,老夫和琢玉借由‘問天鼎’知曉了你一定會回來,雖不知你什麼時候,以何種面貌回來,但唯一能确認的是總有一天你會回來。既然琢玉已經認定了你就是宋十鸢了,老夫便也知曉你是你。”

宋十鸢沉吟片刻後,問道:“所以當年,您和阿确向淮山君借用了‘問天鼎’?所以,焚柏劍才會在淮山君手中一百年?”

“隻有老夫,當時隻有老夫去借了鼎,當時琢玉出了點事,不能和老夫同行。”

“弟子聽聞‘問天鼎’通曉萬物,博古通今,能占蔔未來,它沒有算出我魂魄的去處嗎?”

“算不出,就連你什麼時候回來都算不出,隻能算出你必定會回來。”

“多謝師叔解惑,弟子還有一事。”

“你問。”

“既然弟子的魂魄已經離開了,那宋家村的伏魔廟降妖塔下封印了什麼?”

“便是魔王夏憫和萬魔妖女宋十鸢了。”

宋十鸢笑道:“萬魔妖女宋十鸢現在正在和師叔你聊天,而夏憫的殘魂就在我體内,我僥幸保村了完整的魂魄全因夏憫以一己之力受了那招‘太上忘情’。師叔覺得我會信這話嗎?”

令牌沉默了一會,才又傳出聲音,“仙門現在仍對萬魔妖女格外警惕,若讓他們知道,後果你知道嗎?”

“弟子一直都知道,弟子也隻想以凡人的身份過完一生。但您的教誨應該留給沈确。您若還記得,弟子一直在否認自己的身份,是沈确一直逼迫弟子承認。所以,那下面到底封印了什麼?”

“那個封印是琢玉下的,你應該去問琢玉。”周霖淵的聲音逐漸嚴厲。

宋十鸢找了個地,随意地盤腿坐下,毫無波瀾道:“師叔,弟子一直敬您是師尊的師兄,弟子也無權去探您與師尊過去究竟發生了什麼。但能讓一切以赤華宗為重的您拉下臉面去求淮山君的事一定是萬份緊要的,所以當年弟子死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弟子見過清越峰封印的劍冢,也知道伏魔廟降妖塔是法修的封印之法。當時,玄英峰能用此封印法的人已經仙去,而您又是劍法雙修,弟子猜測設下伏魔廟降妖塔的應是師叔,所以還請師叔賜教下面封印了什麼?”

宗門令沉默了許久,久到宋十鸢都懷疑周霖淵已經斷了聯系。周霖淵歎了口氣,在那頭問道:“你是在怪老夫當時沒有就下梁瀾嗎?”

“弟子不敢。師尊因我而死,弟子一直明白。”

“你師尊當年想把玄英峰和來雪扇傳給你,她确是沒有看錯人。老夫和你師尊當年……”他頓了頓,聲音一時有些沙啞,“老夫曾經看着赤華宗全宗因讨伐魔王夏憫死的死傷的傷,損失慘重,加之,夏憫其實是……罷了,往事無需多言,确實是老夫對不起她。但是,你問的事,老夫不能告訴你。”

宋十鸢也未強求什麼,若話語能解決問題,這世間哪還有那麼多苦難。“是因為赤華宗嗎?”

“是。你的身份沒幾人知曉,那塔下就當做封印了萬魔妖女吧……”周霖淵歎氣道。

宋十鸢思索再三,還是答應了,“好。那弟子還有個小問題,阿确胸口的那個傷是怎麼回事?這仙門還有能讓他受此傷的人?師叔您如此這般聯系他也是因為此事?當年弟子和他在外曆練無論多兇險,弟子都從未見過您聯系他。”

“這,是他給你告訴你的嗎?他這傷口位置不好發現啊。”

宋十鸢尴尬笑道:“是,是弟子自己偶然間發現的。”

“老夫時常聯系他确實是因為此事,但原因你自己問他吧。還有什麼事嗎?”周霖淵問道。

宋十鸢盯着面前的宗門令,苦笑道:“弟子其實也喝了點酒,現在腦子昏昏沉沉的,也想不到其他了,多謝師叔。”

周霖淵從令牌中傳的聲音帶着疑惑和不解,不知想到了什麼,聲音都有些發顫了,“你們兩個都喝了酒?你們之間難不成……”

宋十鸢頓時明白了周霖淵的話外音,連忙道:“沒有沒有,阿确是個正人君子,從未發生過什麼。”

周霖淵尴尬地咳了幾聲,“仙門之人并沒有那麼多世俗的規矩,你們若是情到濃時,也沒什麼不能做的。那你先退下吧。”

宋十鸢感到手中的宗門令格外燙手,隻能結結巴巴道:“那弟子先告退。”語罷,連忙将手中的令牌一扔。就沒有比和長輩讨論這種事更加尴尬的事了!而且聽周師叔的意思,是在慫恿自己和沈确煮飯嗎?她腹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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