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況天涯一口咬下蛋撻,含糊不清地道:“也約了我和師父。”
“正中叔叔,我覺得素素姐姐不是想見家長,而是想見我們。不過,話說回來,素素姐姐應該不認識你爸媽才對吧?”況天涯想到這一點有點好奇,猜不透白素素到底是如何起意要請這頓飯的。
金正中在發現并非是見家長後有點兒焉,但還是如實應道:“不就是昨晚我送素素回家的時候了。我爸知道素素答應跟我們一起去玩,開心之下喝多了。結果跑到了Waiting bar門口對着素素發酒瘋,說我有多不容易,還差點心髒病犯了。”
況天涯瞬間明悟,又見金正中還是一副沮喪模樣,不禁開解道:“正中叔叔,雖說這次請吃飯不是隻請你們一家,但好歹也是請了,不是嗎?你也沒必要那麼沮喪,無論什麼事都好,總歸是要一步一步來的。”
“你說的也對。至少她願意請我,那就應該不再拒絕我去Waiting bar喝心酒。這一來二去的,總歸還是有機會的。”
金正中給自己分析鼓勁,馬小玲對這恍若酒徒的言論欲言又止,既想教訓一下這個滿腦子白素素和心酒的傻徒弟,又因他先前那沮喪模樣而覺得下不去手,最後幹脆低頭吃自己的蛋撻,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她這邊沒理會,旁邊剛坐下的王珍珍倒是好奇起來,問道:“正中,你經常去喝心酒的嗎?”
“是呀!咦,難道你也喝過?我記得你上次去的時候沒喝呀。”金正中驚訝完也沒在意,随手拖了張椅子坐到了王珍珍的旁邊,期待地問道:“不過說起來,你喝完之後有沒有一種很特别,很舒服,但具體如何又說不出來的感覺?”
已經拿了第二個蛋撻的況天涯聽他這話,随口便應了句:“舒服的感覺沒有,不過那杯酒是真的淡。”
“沒感覺是因為你醉了吧!”金正中不贊同地反駁,隻想找個感同身受的人。
“什麼醉了啊?!我隻是看見的東西多而已!”況天涯反駁,對這種幾乎等同于說她酒量小的話感到不滿。
王珍珍見他們這好端端地聊得似乎快吵起來了,趕忙轉移了話題,道:“其實那杯酒我媽咪也喝過了。而且她還說,喝完之後想通了一些事,已經決定要出去找工作了。你們說是不是很神奇呢?”
況天涯對心酒的神奇之處了然于心,并不覺得驚訝。
金正中對心酒十分推崇,也是喜大于驚。
唯有馬小玲本就不信心酒有奇特功效,現在一聽王珍珍這說法,隻覺格外誇張,忍不住道:“也許隻是湊巧了呢?說不定Aunt嘉本就有這類的想法,隻不過是喝酒的時候突然之間想通了,跟喝的是什麼酒沒關系呢?”
“怎麼可能會沒關系呢?素素調出那杯酒肯定有她的原因的!”金正中反駁着,想到白素素,不知不覺又露出了傻兮兮的笑容。
王珍珍想到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些東西以及做的那些個重複的夢,也出聲勸道:“小玲,心酒真的很神奇的。反正素素明天請我們吃飯,不如到時候讓她調一杯給你試一下吧?”
吃完了蛋撻的馬小玲回以一笑,漫不經心地擦擦手應道:“不用了,我不信這個。”
金正中聞言卻是眼睛一亮,将一個小瓶子往她面前一放,笑得燦爛,道:“師父,不信的話就更要喝一次試試看了!來,我這一瓶就是從Waiting bar裡帶出來的,你試一下就知道它有多厲害了!”
“哇!正中叔叔你居然還有外帶的?”況天涯驚訝完,轉頭又對着馬小玲笑道:“師父,你看他都已經把心酒送上門了,不如你試一下吧!”
“是呀,試一下吧,小玲!”王珍珍聽着況天涯和金正中兩人這勸,也忍不住跟着勸說,想讓馬小玲體驗一下那種奇妙的感覺。
奈何馬小玲隻是笑了笑,雖說沒再直白地拒絕,卻也沒有去拿那一小瓶心酒。
況天涯三人見她不買賬,也沒有強買強賣,順勢就換了個話題繼續聊了下去。
唯有那瓶心酒被留在了電腦桌上,又在晚上休息時,被馬小玲帶進了裡屋。
況天涯本就訓練加倍,一到晚上困得不行先去了自己的房間睡覺。餘下馬小玲坐在沙發上翻看雜志解悶,随意一瞥,便瞧見了那瓶心酒。
雖是不信,可在況天涯他們三人接連稱贊之下,好奇還是有的。
尤其是想想況天涯一杯醉了一天一夜的經曆,馬小玲終究還是沒能敵過好奇心,拿起小瓶子打開了瓶蓋,将裡頭的酒液一口飲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