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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伺候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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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清和宮,燭影搖曳。

謝時亦頂着王德福飽含怨念和擔憂的眼神進門,擡頭便被燈光旁的身影定住視線。

顧景行正在換衣服。

他背對着房門,純白色中衣脫到一半,薄薄肌肉包裹着的勁瘦腰肢,線條格外清晰流暢。

聽到門口的腳步聲,顧景行微微轉身,謝時亦眼神下意識追随着肌肉線條的紋理滑動。

從腰窩到側腰,然後是異常規整的八塊腹肌,性感分明的人魚線,由上到下,漸漸隐入純白色中褲,銜接着鼓鼓囊囊一大團,引人無限遐想。

莫名,謝時亦覺得有些臉熱。

腦海裡不受控制地閃現出某些畫面,他以為已經忘記了,可是蟄伏的虬龍,剛勁而粗壯,生命力十足。

他無意識地滾動喉結,視線倉皇逃開。

轉過頭尤覺得尴尬,謝時亦頓了頓,随便找了個借口:

“皇,皇上,我去給你打洗腳水。”

說完扭頭跑出門。

顧景行:……

真是漏洞百出的僞裝。

一口氣跑到外殿,謝時亦大口大口呼吸,暗罵自己不争氣。

不過看了幾眼腹肌,至于滿臉發燙,緊張逃跑麼。

又不是沒看過!

雙手不斷在臉側扇風,力求這火辣辣的溫度能快點降下來。

“你出來做什麼?”

王德福滿臉幽怨地質問。

謝時亦被吓得渾身一激靈。

王德福狐疑:“這麼緊張,你又闖了什麼禍?!”

滿滿都是不信任。

謝時亦:“……”

我是那種隻會闖禍的人麼。

王德福斜眼凝視着他:“翻什麼白眼,雜家可沒冤枉你。”

謝時亦百口莫辯,隻能無奈道:“我出來給皇上接點熱水泡腳。”

王德福蹙眉:“嗯?”

謝時亦:“天這麼冷,多泡泡腳對身體好。”

理直氣壯的辯解。

王德福卻恨不得拿拂塵敲開他的腦殼:“泡你個大頭鬼!陛下剛在浴房泡完澡!”

謝時亦:“啊?”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這下王德福的拂塵直接落到他屁股上:“你個兔崽子!侍弄焦炭把腦子侍弄傻了,伺候主子不會了?!”

接連好幾下抽下來,謝時亦趕忙捂着屁股逃命。

就這幾下的力道,絕對夾雜了王德福的私人恩怨!

“我這就去伺候皇上!”躲閃到門口,謝時亦英勇就義道。

一寸高的門檻,邁出千軍萬馬奮勇殺敵的慷慨氣概。

王德福:“給皇上溫好水,不要躲懶,仔細留心,記住沒有?!”

謝時亦:“記住了,記住了。”

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了。

頂着快要熟透的大紅臉,他雄赳赳氣昂昂進了内室。

顧景行已經換完衣服,此時慵懶地靠在床頭,手中捧着一本書看。

聽到謝時亦進來,他擡起眸子,戲谑道:“朕的洗腳水呢?”

以前怎麼沒發現,顧景行還是促狹鬼。

謝時亦挑了他一眼,轉身把蠟燭上的琉璃罩拿掉,昏黃色的光一下子亮了不少。

“燭光太暗,傷眼睛,皇上以後還是白天看書吧。”

顧景行很是聽勸,立刻合上書:“好,朕聽你的。”

謝時亦上前接過書,離得近才發現,顧景行的頭發還沒全幹,濕漉漉的打着绺。

他蹙了蹙眉,深覺沒有吹風機的時代,實在不人性。

見他發呆,顧景行靜靜等了幾分鐘,後又看他一眼,終是無奈地開了口:“小黑子。”

謝時亦回神:“嗯?”

顧景行說:“你可知,直視天顔是要被砍頭的。”

謝時亦沒說話,心中偷偷蛐蛐。

砍頭,砍頭,一天到晚就想要我的命。

昨天拿劍割我的脖子,今天還想砍頭,給我砍死看誰來幫你拯救這個爛七八糟的隆安皇朝。

想到這,他覺得脖子好像有點癢,下意識撓了撓。

細膩白皙的脖子上,暗紅發棕的傷痕尤為刺眼。

顧景行不意外看到那道傷痕,眼簾輕輕垂了垂,将疼惜的眸光掩進纖長濃密的睫毛下。

謝時亦蛐蛐完,心中暢快不少。

他佯裝沒聽到顧景行的話,繞到床頭拿起一塊帕子:“皇上,我幫您重新絞一下頭發,濕着頭發睡覺容易頭疼。”

絞發沒什麼難度,正好是謝時亦會做的。

顧景行看了他幾秒,順從地轉身坐到床中間,背對着他。

記憶中,他的發質很好,柔順光澤發亮還多,一看就沒有中年秃頂的擔憂。

謝時亦輕輕将發絲理順,由下到上慢慢絞着。

淡淡的皂角香氣在鼻尖萦繞,熟悉的味道,淡淡的很清新。

兩人離得很近,近到顧景行能感受到謝時亦的呼吸。

呼吸帶起的空氣流動掃過他的脖子,無端有些發癢。

他喉嚨微幹:“疼嗎?”

謝時亦沒聽清。

“什麼?”

顧景行回過頭,眼神銳利地定在他脖子上,又重複了一遍:“脖子,疼嗎?”

謝時亦擡手摸了摸:“不疼,就是有點癢。”

其實就破了點皮,沒出多少血。

昨晚回到惜薪司他就把這點傷忘到腦後,傷口沒處理,早晨起來自己就結了痂。

跟這點傷相比,他更在意的是昨天顧景行的态度。

好吧,這麼說有點矯情,他就是單純接受不了,兩個人站在對立面。

不管是第一次來這,還是現在來這,他跟顧景行一直都是綁定狀态。

在他的認知中,兩人就應該君聖臣賢,共治太平河山。

“抱歉。”顧景行真誠道。

謝時亦愣了愣,不太确定是自己幻聽了,還是真的是顧景行在道歉。

他往前伸了伸脖子,仰頭:“昂?”

顧景行:“昨天晚上,是我反應過度。”

謝時亦眨了眨眼睛,沒明白顧景行為什麼會突如其來自我反思。

其實他心裡清楚,這個時候應該回一句“沒過度”。

一個胡亂闖宮的小太監,别說是當朝帝王,就是執勤守衛以此為由殺了他,都是理所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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