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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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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了,我接下來沒有被名為景元的特殊人物再度拖入什麼回合的劇情,算是可以全身心備戰接下來的逃脫。

根據前面景元說的,以及我自己看到的,大緻是這麼個情況:當天,我帶着幻胧準備離開仙舟的當天,我需要避開巡獵的降臨,以及塵冥将軍自天外而至的封鎖。

巡獵的速度讓全過程的時間會被壓縮到極緻。我尋思過要不帶離的過程跟幻胧簡短提兩句為什麼走,給仙舟留下什麼能幫我找到那一族龍和我那沒了枷鎖不定能幹出什麼事來的朋友的東西。

後來一算,這流程就算一句話一秒,我也得多耗上個十秒左右,跟幻胧隻要說上一句“巡獵星神就在頭頂”,她會馬上就走,還生怕自己走不快。隻有後者,情況複雜,一兩句話留得不清不楚,後面恐怕遺禍無窮。

巡獵有穿越時空間乃至因果的追殺,我那一堆裡個個都是整活大師。

仙舟可能講道德,但那一群,道德的标杆都是被對比出來的,比出來的标杆還是被我弄瘋的火龍王修庫特爾。

因為瘋了,所以是正常龍。

至于瘋了的火龍王為什麼會裹挾進全古龍的大遷徙,很簡單,瓦薩克拉胡巴肯,古龍裡第一位明面上的背叛者,他有個名字叫做庫庫爾坎,是火龍王創造出來的第一位族裔,是火龍王的弟弟。

如果我不是深淵意志,沒有被命運歸于深淵這一派系,理論上,他們之間關于龍與人的生态位争議,應該換成如何除掉漆黑大敵(深淵)的路線争議。

但我(深淵)有意志,是活着的,那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他們看到了另外一條路,而這條路天然與天理相對。

(我希望他們看到尼伯龍根和法涅斯的聚合體能夠笑得出來。)

那麼這位被我一見面就放大招侵蝕了神智,被族人帶着來到新世界,又成了道德标杆的火龍王,清醒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他清醒的時候曾經想要用毀滅提瓦特的方式清除漆黑大敵,讓古龍的國度徹底回歸。

所以,跟着我的那一堆,人均道德可想而知,不将事情說清楚,不是我要從死亡裡撈他們出來,就是我要面對巡獵和豐饒。

我這邊想要依靠巡獵的力量鎖定他們的因果,結束自己的孤狼狀态,他們未嘗沒有這麼想過。還沒找到,隻能說雙方思路出了岔子,要麼就是出了意外。

我仔細想想,覺得自己其實也沒那麼想找到這一堆,當下最要緊的問題還是先脫離仙舟的視線,成為它的燈下黑。

利用仙舟來找人的想法沒了,跟幻胧說上一句情況的事就有必要嗎?

我覺得也沒必要,我完全可以将毀滅令使直接帶走,之後再解釋。

仙舟的應對手段時間卡的太死,一點拖拉就能讓我直面兩位令使,再被他們一拖,我指不定要面對巡獵。

除了巡獵注視我外,巡獵其實還能被仙舟召喚。

「這就是你準備将自己的被動加持穩固成對仙舟的賜福,以及留下信物給仙舟的原因?」

「是我求生欲滿值後交出的答案。」

對仙舟賜福是為了不讓離開我能力的仙舟人短時間内遭受劇烈的沖擊,讓仙舟沒有什麼非去不可的理由來找我。

給仙舟留下信物是進一步掐死這個可能,還有方便自己向巡獵求救。萬一遭遇豐饒開門殺,可以不賭運氣。

可以說我被害妄想症,可以說我多此一舉适得其反,但我實在是不能相信一個意欲與豐饒令使共生的仙舟,沒能抵抗住豐饒令使蠱惑能力的仙舟,會在被截斷的共生面前保持對外的冷靜。

我忘不了那個83。

确定計劃後,我随便找了個樹枝,用豐饒的力量孕養它,準備将它當成信物。

「看上去有些随便。」

系統評價。

現在是晚上,屋子裡沒有開燈,我這個工造司的匠人沒能給路過的仙舟人制造出一個投射在窗戶上的影子,作為故事發生之前的征兆。

我隻是捏着那根平平無奇的樹枝,看着它在豐饒的催發下生根發芽,碧綠枝條逐漸異化,成一截玉白。

「随便嗎?那證明我升起來離開仙舟的想法并不久。」

正正好的省事。

連過手催發溫養第二遍的時間都不用投入。

能想到的已經都準備好了,我實施跑路的那一天,工造司的匠人的屍體與幽囚獄發生的異動幾乎是同時出現的。

仙舟人隻要擡起頭就能看見從幽囚獄潑出來的一堆熒光,像水波蕩漾,又似數據洪流。

所過之處生機盎然,種子即刻成長,連人都像是一顆快要被催發的植物,頭發上都生長出了一點植物的根系。

眼力再好一點,如景元如有無,能夠看見波浪中一閃而逝的人影,豎瞳、臉上生着黑鱗。讓人錯覺煙雲浩渺的波月古海裡有一尾新的龍。

但隻有這一瞬。

人影在水波的聲浪抵達前就失去了蹤影,留給仙舟羅浮的隻有一片數據海,海中,所有仙舟人都覺得自己做了一次有鱗類。

我跑的足夠快,快到路過的幻胧什麼都沒來得及說,連抵抗都沒來得及,就被海浪推出了仙舟,下一刻,就出現在了仙舟聯盟的探測範圍之内。

幻胧:“你早就可以出幽囚獄?”

絕滅大君自從來到羅浮,可謂是大開眼界,那種古怪的對豐饒令使的容忍已然打破了她的預想,而我這位豐饒令使的所作所為,更是讓她摸到了更加古怪的,我對仙舟的愛屋及烏。

能夠束縛一個令使,讓她安靜待在自己囚籠裡的能是什麼,不是有所求,就是真的有那一點慈悲心。

豐饒令使,慈悲心。

這搭配一般挺地獄,每一次豐饒令使的慈悲心都會讓祂慈悲心的對象生不如死。能夠見到豐饒令使慈悲心發作還沒被整成生不如死的,老實說,幻胧也是将将看見,對象還是仙舟。

不是很懂豐饒令使和仙舟之間的把戲。

幻胧的臉色不是很好,這是當然,我的臉色都不好。從仙舟跑出來還頂着龍相,一路跑這麼遠,就為了在屏蔽儀失效前躲掉巡獵的目光,我臉色好一點都是我跑路松懈的鐵證。

面對盟友的诘問,我平複了一下呼吸,說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理由:“巡獵一直在看着仙舟,而我才做好屏蔽儀。”

我在仙舟上,那說明巡獵也在看仙舟,我的理由毫無問題。

“你以為的不戰而逃,實際上生死時速。”

有無下來的動作非常快,他看我是一閃而過,我看他也是一閃而過,巡獵的速度果然名不虛傳,留一個字我都能被堵個正着。

好在能幹擾星神視線的屏蔽儀也能幹擾巡獵令使的行動,它生成的那一堆錯亂的信息海,發揮屏蔽作用的同時,未清理幹淨前也是隔絕我跟巡獵令使的天塹。

幻胧:“……”

絕滅大君沒說自己不信,非要頭鐵回去試試真假,她謹慎的将我又拖出去一段距離,免得我計算失誤,沒逃脫巡獵星神可能的注視。

我們倆能成盟友不是沒點說法的。

我拽着她不放,是因為碰到豐饒我能有用來拖延時間的人選,大不了就請毀滅星神納努克,人轉投毀滅,極限一換一。

她沒有放棄我,也有這樣的想法,巡獵要是看到了,兩個令使好歹能掙紮一下。

雙方都默契的沒想會被星神放過的可能,不過一個是豐饒一個是巡獵。

我們最終的落腳點是一個偏遠行星,兩位宇宙裡的大人物都沒有脫下自己的僞裝。我保持龍相,幻胧維持狐人的身份。

也是很慘了。

更慘的是風頭過去後,我還要摸去朱明找燧皇開副本。那麼,我擡眼,看向平平無奇的狐人,開口:“接下來結伴嗎?”

幻胧說“不”。

她原定的計劃是準備将我吸納進毀滅的懷抱,讓我成為仙舟毀滅的序曲。經此一遭後,她覺得這可能性太小,也不想被一位象征複仇的星神盯上。

令使和星神是有差距的,雲泥之别。她對毀滅的追求尚且不曾擴大到可以直面一位星神而不懼,整個人成為純粹的毀滅的容器。

她跟我一樣,都畏懼死亡。

就算她真的排除萬難,想要繼續努力,讓我投入毀滅的懷抱。且不說我自身的意願(我不喜歡豐饒不代表我就喜歡毀滅),光看我為了逃獄而制作的屏蔽儀,我可能更适合智識。

而智識,她能碰到的,基本上都不會聽她那套。有些極端的連人話都不聽。

我很理解幻胧的心情,但這不代表我要在回歸獨狼生活後碰到她口中的不聽人話的智識。

事情是這樣的,仙舟那邊我要等事情過去才會摸去朱明,就在當地辦了個假身份,龍相也抹了,成了一個普通的當地人。

幻胧覺得晦氣想走,我還客套了一句她以後要是有事可以常聯系。客套完,沒幾天就輪到我說晦氣了。

有一個神通廣大的智識,别的路不走,偏偏路過了這顆偏遠星球。要是為了做實驗也就算了,那無非就是我倒了黴,要換個地方去待。他偏不,他偏偏是路過,路過還要在茫茫人海裡看到我這丢了也沒人知道的“普通人”。

照理來說,智識很難不讨厭笨蛋,就算有的天才其實無所謂,也不該是我碰上的這位。

他不僅是幻胧說的不聽人話的那種類型,還是道德在整個天才俱樂部都可以說是倒數的人。

人渣的互相吸引嗎?

有意思。

我們的相遇實在是沒什麼可講的,隻有他是真的無聊。

在星空漫步到處溜巡海遊俠的天才有一天突發奇想想要看看地上的風景,卻在貧瘠的星球上找到了一粒進化的種子。

她的身上有進化的無限可能,近乎是在進化的道路裡沒有走錯一步,每一處都可以說是生命的奇迹,協調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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