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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入V前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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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憐見,我是怎麼從一個正常人淪落到現在要觀察别的正常人的地步的。

「歲陽未必喜歡欺騙餐,你本真出演不會影響它們的寄居,我能确定副本裡,你會是個人類。」

「我不是擔心種族問題,我是擔心我的力量會讓它們逃之夭夭,根本不會去想寄居的事,連接近都不想。」

星火之精喜歡人類的情緒,但這喜歡也分高下,不是什麼人的情緒都覺得好吃,也不是什麼人都想要接近。

而我,現在算不算是個人另說,副本裡系統說我是個人類,又沒保證其他,萬一随機到了歲陽最不想接近的那種類型,波提歐的觀察記錄就能派上用場。

要知道,令使也是人類的一種發展。

有備無患。

我總不能在最開心的時候,真的去硬找八百歲陽,挨個刷臉吧!

「你看我現在,有哪個歲陽見了我還想湊上來,沒馬上跑的不是被我硬控,就是幻胧。」

那64的平均好感度真的很難打過它們對我高達71的恐懼。我分明是不吃歲陽的,最多的拿它們當不好用的坐騎,玩了就丢而已。

「可能是燧皇的教訓太慘烈,它們怕你騙它們感情,還有燎原現身說法。」

「你可以不說話的,系統。」

兩位長者的教訓在此,我甯願它們是真的覺得我實力太強,才不敢靠近,靠近也是夾起尾巴被魅。

波提歐不知道我的這些煩惱。

可以說得上珍稀的巡海遊俠,不知道自己被我當做讓原始博士閉關的引線。

他覺得我的毛病無傷大雅,就對我付諸信任,将我當做Z19星系的原住民,跟我一起做些黑吃黑的事。

朗朗乾坤之下,我邁着嚣張的步伐去找我如數家珍的放貸公司,他在暗處跟着,是全然不顧這裡執法者的臉面。

公司的員工嘗試過維持穩定,被我們揍得鼻青臉腫又遭遇打家劫舍的人一度以為他們的光明即将到來。畢竟波提歐是上了懸賞令的,怎麼看公司的人都不會放任不管。

确實。

公司一開始是傾向于當地政權的。

我跟波提歐是被人找上門才了解到被我們爆錘黑吃黑的幾個人竟然可以代表當地政權,當時,看上去人模狗樣的小可愛(波提歐語),原定計劃是什麼我們至今不知道,我們能看見的就是這位專員沉默的看着我那明顯不宜居搖搖欲墜的屋子,又将目光轉向我們。

波提歐不必提,懸賞令上的熟面孔,給公司找事的頭号積極分子。

我的話,是本星系人,背景公司的人也查過,面前的專員也掌握了。

專員能夠發配到偏遠星系,來到這顆星球,一是他确實有能力(不然路上可能就死了),二是他确實背時(公司絕對的中層人物咔吧一下發配邊疆)。

二者相加,他首次出面協調一下當地矛盾,碰到我們兩個無懈可擊(他本人語),也是不出意料。

我:可你看上去眼睛都失去了高光。

他:謝謝你觀察的那麼仔細。

波提歐對公司是純恨,他沒準備說服這樣一個業務鞏固部門都沒說服的硬茬子來協助公司工作。他的原定目标是我來着,我是本土人士,沒見過大世面,比巡海遊俠要好糊弄一點。

但是——

每一個“但是”出現,他的業務能力都會受到無法想象的沖擊,你看,現在又來一個。

但是我習慣性的捏人标準造成了他的困難重重。我的理念是“但凡有點路能走,狗都不來豐饒”,所以捏人時的身份基本上都是凄慘無比,偶有一點憐憫用在背景故事上,也真就老老實實就一點。

上次藥王秘傳,是自帶的親緣皆亡,這次也是;中途波折不斷,麻繩專挑細處斷,這次也是;被人當做牛馬,最後碰上我才死,這次也……哦這次不是。

這次是我自己捏的,沒勞煩别人貢獻自己的身體。反正專員看我的人生經曆,那一路噼裡啪啦沒死都叫奇迹的經曆,隻能在心裡說一句那群人給自己造了個活祖宗。

我不恨公司,我的背景故事又讓我純恨這些不幹人事的當地勢力。自打有點出息,那就是有點陰招兒全往他們身上使,每次還嫌棄不夠陰。

這點專員沒見到我之前說的是“人之常情”,他沒準備讓我放棄仇恨。星際和平公司裡幹那麼久,他從沒覺得自己理應普度衆生,非要什麼人去大度的原諒誰誰誰,他一般是用利益交換。

覺得當地有一個穩固的決策機構有利于公司的長遠發展,所以才來用利益交換我們的仇恨,想将它們安置在合适的地帶。

總而言之,就是不要妨礙公司的生意。

他想得挺美,投其所好都準備了好幾套,見到我本人,看到我那破屋子和我完全不苦大仇深甚至連陰郁都沒有一點的精神面貌,就知道這想法基本完蛋。

“你是因為仇恨才這麼做的嗎?”

我的反應是:“啥?”

我隻是捏了這麼一個苦大仇深的背景,不代表我要時時刻刻記住它,踐行它,準備用上它的時機也是在法庭上借機生事一套大說服讓自己無罪釋放。有這樣的反應理所當然。

波提歐都懶得聽公司的人叽叽歪歪,手槍都掏了出來,準備讓人不要拿腔作調:“你們這些公司的小可愛就是事多,不如打一架解決所有問題。”

我在一旁躍躍欲試。

要不是他跪的足夠快足夠果決,大抵也要要被我們黑吃黑一次,自己的手機還要被波提歐用來給公司總部庇爾波因特發送挑釁訊息,職業生涯徹底完蛋。

不過做生意的,能爬上去當個管理層的,都有能屈能伸的身段,知道自己下一秒即将要被混合雙打,直接跪的誠實誠意:“我是來跟你們談合作的!”

還“唰”的掏出來一堆合作文件,讓我們方便确定他是真心實意而不是臨時起意為了保命才做的搪塞。

我翻了翻他一堆文件,陷入沉思:“這個操作,好眼熟啊,我以前也是這麼幹的?”

“他寶貝的想坑你?”

“沒,這人就純怕死,出門直接就來好幾手準備,做了充分的風險管理。但是這說不通啊,他這麼怕死,怎麼敢一個人來的?”

怕死,又矛盾的一個人來的專員比我們還驚訝:“你們不是這裡的民間武裝力量?”

“什麼玩意兒,我跟波提歐嗎?”

改造人火力雖然猛,正兒八經用上的場合也不多,我用他的大火力來屋頂燒烤的次數都比讓他直接給人來上一發子彈的次數多。

那裡來的什麼民間武裝力量?

“在你們對抗的官方機構裡,以你為首的組織,”公司專員指了一下我,确保我能理解他說的“以你為首”,他實在是怕了我這個一問三不知的組織首領,“正式名字叫做亂黨,是流竄作案,極大破壞當地秩序的一支武裝力量。”

“你真的沒有一點感覺嗎?”他還是不死心,試圖從我嘴裡聽到否定的答案,試圖證明我隻是給他開了個玩笑,而不是我真的對此一無所知。

我确實一無所知。

波提歐也是。

我們都是本土化沒多久的外地人,對當地生态的了解可以說是:波提歐靠我和他平日的觀察,我靠自己黑吃黑的對象。

其中細節,我以前就算想體驗,後面還跟着一個原始博士的注視,基本上不可能原原本本的體驗完畢,我甚至得繞着走。不然,原始博士略一思索,這裡就要被模因覆蓋,成為我的遊樂園,獨屬于我一個人的遊樂園。

畢竟我想體驗這些,按照他的邏輯,那就該看到所有,而不是讓我純憑概率,很長時間才能觸碰到一點上層人的陰暗、文明的局限性。

專員本來也不用特意說,他大可以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但我都看到他的合作企劃書,上面寫着的是兩個組織之間的合作。再加上,一個毫無掌控力的首領,根本不可能讓他隻身一人出現,他真的惜命。

今天才知道我一個掌控當地三分之一領域的組織的首領的我,和我身邊才聽到自己是首領剛拉入夥的同伴的波提歐,隻覺得天底下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你是說,在我這個首領不知道的時刻,有這麼一群人不僅依照我的理念行動,還在持續不斷吸納新成員,預備我一聲令下,就打入中心城,擁護我當總統?”

“他們剛剛還态度強硬的擋在我面前,讓你不得不隻身一人過來跟我洽談?”

這對嗎?

這合理嗎?

怎麼會有首領都不知道自己産業有多大,混成了當地官方機構的眼中釘肉中刺還隻想着帶着新認識的朋友去黑吃黑?

還有那聽結構安排是在松散中又透露出嚴謹的組織,裡面的成員真的不會懷疑我這個首領為什麼從不發一條指令的事嗎?

“波提歐,你在天外見過這樣的事嗎,随随便便就被人用名頭成立組織,又成了組織首領,但當事人全然不知的事?”

波提歐那雙有準星的眼睛一直盯着專員,預防他在做些什麼小動作,聽聞此言,也沒偏移自己的目标,給他逃脫的機會:

“聽過。不過那群小可愛打的可不是好主意,都準備将人利用完了再一腳踹開。”

“你最好小心些,公司的小可愛為了活着什麼都敢說。”

他說的是挺溫和的事例,至少那人還活着,不是被扒皮抽筋。

也不符合我們面臨的情況。

公司的專員表情在無語和想笑之間徘徊,顯然是在思考自己的職業生涯裡怎麼碰上這麼聞所未聞的事。

波提歐說的那個例子,是公司的人所熟悉的模式。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首領,和用首領名義做事的組織,實際掌權人基本上都不可能是一無所知的首領,但要頂罪去送死的一定會是首領。

專員本身更是具有豐富的處理經驗,一般看背景就能直接找到幕後控制者,甩開一無所知的首領吉祥物去談合作。

這次會遭遇滑鐵盧,還不是因為他的經驗告訴他,一無所知的首領本人就是組織實際的掌權者,才抱着最大的敬意,過了層層關卡隻身前來,預備跟人探讨一下當地的政治生态,争取來個三方全赢。

結果嘛,首領本人根本就沒有裝傻充愣,也不是跟他們組織宣傳的那樣,用最決絕的手段和行動,将戰争的萌芽扼殺,換取難得的和平,為此她放棄了唾手可得的權利。更不是什麼一心隻為他們這些沒人在乎的人過上好日子。

專員不合時宜的想笑,這家夥就是覺得黑吃黑來錢快,運氣又恐怖。但那些因她名義而聚集起來的人,也是真的認為她是他們的領導者。

我名下的組織所描繪的我的形象,我自己來了都不知道那是我,何況沒有切實跟我相處過的專員。查到手的資料和見證過的人都意見一緻,隻有我跟波提歐兩位提出反對意見。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幻胧拖着我跑到的星球并不安甯。我以為當時那個情況,幻胧屈從求生欲望的程度會比較高,沒想到絕滅大君認為安全的地方是一個即将被自己毀滅的炸藥桶。

唯有即将自我毀滅之地,才是安甯之所是吧。

絕滅大君的标準果然跟豐饒令使不一樣。

我當時要是想到這一點,我也不會選擇黑吃黑這個來錢快的職業,它雖然對有錢人不好,但對被有錢人剝削的人好啊。

衆所周知,Z19的普通人當牛馬累死累活掙的錢,最後都會通過消費這個渠道彙入有錢人的口袋,一通挑挑揀揀後才會吝啬的流向國家,最後回饋給普通人的基本上就幾個子兒。

就這還要說自己慈悲,說老爺心善,沒舍得讓人活活餓死。

這跟韭菜沿根割,說自己沒撅了它們的根就是恩典有什麼區别?

我不是對Z19生态衆所周知的一員,我那時剛來,隻知道一個衆所周知:

有錢人比窮人有錢。

掏一個有錢人的口袋抵得上無數個窮人。

這思想淳樸得可怕,也很符合我的道德,面對被我脅迫的有錢人,面對他們掏錢時的掙紮和詛咒,我的态度就一個:我沒有道德,唯一的信用就是拿錢換命,錢不夠就嘎,别啰裡八嗦耽誤我的生活。

誰成想Z19這裡,那些有錢人十個人裡槍斃九個,剩下一個不是漏網之魚就是星際和平公司的人。

道德上不說跟我齊駕并驅,也是可以跟我來場公平對決的。我至少還能不炸仙舟隻為了保命,他們有一個算一個都沒想讓普通人活。

我磨刀霍霍向他們,他們斷尾求生。一開始他們沒錢了是向下壓榨的,結果沒想到我也身處壓榨之列錢沒得太快,打劫他們的頻率随之大大增加,讓他們每天都在割肉。如果這時他們團結一緻,可能沒後續這些事隻會被原始博士直接模因化,也算一種死的痛快。結果這群神人将我當做政敵處理器,看不慣的就透露消息給我,吃虧的人不肯罷休,也這麼搞,于是,他們發動戰争的軍費全沒了。

……

就這麼,全沒了。

死性不改的鍋推給我,錢給那些二五仔吞了一部分,我是不承認我一個人吃得下那麼多軍費的。我們家就兩個人,我房子都破成這個鬼樣子了,還有什麼求不得的欲望嗎,隻有活着了吧。就算全力支持原始博士科研,他最開始也就想閑暇時間種點香蕉,讓我們在補課時吃。

而且Z19全榨幹了,資源都不一定能讓原始博士完成一個實驗。真全給了,笑死,誰都沒活路,全是人力發電機和未來的猴子。

那麼,錢到哪裡去了?

我回顧了全程,沒在記憶裡找到答案,直接就抓着算數專精的專員算我當時的花銷了。

專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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