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冷妙清又慈愛的拍了拍她得手,“所有之前那些事,都是我用來磨砺你的。不經過這一番雕琢锉磨,你怎麼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為了你,我可以說是煞費苦心,嘔心瀝血啊。師父以前多麼善良聰慧的一個人,為了你都裝的愚鈍又糊塗了,你說說這是多大的犧牲。”
“師傅......”蕊絲的眼中浮起一層霧氣,更多的是濃濃的感動,她已經被冷妙清忽悠瘸了。
“哎,不哭不哭,為了你,都是應該的。”冷妙清寬和一笑,将她攬入懷中,依舊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謊話連篇,“隻要你以後還能繼續保持今天這樣,師父就放心了。”
這句話倒是真心的。
蕊絲又是一陣哭泣,哭她師父如此忍辱負重,為自己殚精竭慮,自己卻橫沖直撞,多次頂撞她師父,冷妙清又是一番好言安慰。
空氣充滿了大團圓結局的美好氛圍,冷妙清笑的十分滿意。
蕊絲支線,到此全部結束。
暴食?沒有。
師徒決裂?沒有。
腹裂而亡?更沒有。
有的隻是一片花好月圓,鵲笑鸠舞。
還能有比這更he的結局嗎?冷妙清自認為也沒有了。
自己可真他媽牛啊,冷妙清這麼在心裡評價自己。
等師徒兩個又心與心的交流了一番後,冷妙清終于将依依不舍、感動萬分的蕊絲送走了,屋子裡也再次清冷了下來。
屋裡了沒了人,冷妙清便彎腰撿起地上那兩個魔修送的茶葉罐,拍了拍灰,拈出幾根茶葉又泡了一杯茶後,便把剩下的都收了起來。
猛吸一口,嘶,這玩意兒是真的香啊。
門派裡窮,不知道以後啥時候還能喝到這麼好的茶呢,所以剩下的那點還是好好收着吧。
她又咂了幾口茶,靠在椅子裡晃了一會兒腿,神遊了一會兒天外,便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往門外走了。
屋外已經有很濃的秋天的氣息了,樹葉全變成了金燦燦的顔色,炎熱的暑氣消失不見,轉而是涼爽的秋風,行人也都換上了秋裝,穿戴的比以往厚一些。
冷妙清走在路上不緊不慢,晃蕩逛蕩,表情閑适自在得很。
就在她走走停停,偶爾沾花惹草的時候,突然在路上遇到了故人。
故人不是别人,正是許久未見的顔瑞雪一行人。
迎面而來的顔瑞雪衆人看見冷妙清,大喜過望,忙不疊的跑到她身邊:“冷掌門!”
冷妙清挑了挑眉毛,卻沒什麼驚喜的表情:“顔小友,你們怎麼又回來了,沒抓到那魔物嗎?”
她問的一臉單純,毫不害臊,仿佛當初那個把他們騙到降月宗、把他們刷的團團轉的人不是她冷妙清。
顔瑞雪衆人原本十分高興的跑到冷妙清身邊,然而在聽到她這句花後,眉毛又耷拉了下來:“實不相瞞,我們可能被那魔物欺騙了。”
“我們按照卦相的指引,前往了一個叫做降月宗的門派,在那裡和那掌門糾纏了許久,好不容易才将他門派中的女弟子一一探查了徹底,然而最後發現那追蹤咒竟然在那掌門身上,并且他似乎毫不知情。”
“最後那掌門說我們心術不正,騷擾他們門派的女弟子,将我們趕了出來,還說要寫信給我們師尊,讓我們師尊好好地懲罰我們。”
一番話說完,顔瑞雪一行人更傷心了,可憐巴巴的同時又委屈的不行。
冷妙清嘶了一口氣,臉上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啊......這......那你們此行,還真是坎坷跌宕啊。”
說完,她又略帶安慰的拍了拍顔瑞雪的肩,可心裡卻毫無愧疚之意。
顔瑞雪一行人又變得憤憤不平起來,生氣不已的說到:“那魔物果然狡猾,竟然察覺到了我們設的追蹤咒,還轉移到了他人身上,害得我們被騙的如此厲害,簡直可惡!”
冷妙清配合的點了點頭,和衆人一起譴責起了自己:“嗯,确實可惡!”
然後她轉而又随口一問:“那接下來,顔小友們準備怎麼辦呢?”
哪知此話一出,顔瑞雪頓時眼睛一亮,滿懷期待的看向冷妙清,迫不及待的說道:“實不相瞞,我們此次再回村中,就是想來尋求您的幫助的!”
他眼睛放光的盯着冷妙清:“我們思前想後,冷掌門您思維敏捷,聰明機智,又見樂于助人,之前幾次也都是依賴您為我們指點了迷津,我們才得以繼續探查。雖然錯誤居多,但也體現了您常人所不能及的思維方式,很有跳出事物表象之外來觀察本質的能力。”
“所以這次,我們還想請您再來指點一二,說一說接下來該往哪個方向調查,我們好根據您的建議來繼續追拿魔物!”
“請冷掌門賜教!”衆人拱手一推,整齊劃一的向冷妙清彎腰行了個大禮。
冷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