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凫吮舐的認真而投入,他垂着眸子,連綿不斷的對着冷妙清的脖子舔舐吮吸,柔軟的唇瓣和堅硬的齒貝交替着摩挲冷妙清最敏感嬌嫩的肌膚,放佛在享用什麼珍品,不斷的努力以渴求更多來撫慰自己。
冷妙清被搞得大腦空白,難得的表情錯亂的躺在地上,望着頭頂的樹葉發呆,喉嚨裡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脖子,這個最不常被外人觸碰到的禁忌領域,正在被殷凫肆意而多情的挑逗舔舐着。除了唇齒的觸感,還有碎發在間或戳着自己,讓自己不由得繃緊神經,更加敏感的對待一切刺激——嘴唇不斷離開又附上時發出的水聲,若有若無的溫熱濕潤的鼻息,以及逐漸混亂的少年的喘息。
冷妙清逐漸莫名緊張起來,心裡麻麻的,更多是一種慌亂和無措——她迷失在了殷凫将她籠罩住的天地裡。
埋在脖頸間的少年還在認真的舔舐吮吸着,冷妙清迷迷糊糊,不明所以。
這是怎麼個殺法兒,自己怎麼從來沒見過,通過啃自己脖子讓自己大動脈破裂然後出血而亡?不應該啊,效率太低了,按殷凫這啃法啃到下輩子自己脖子都不一定破皮。
不過确實是挺磨人的,自己心裡說不出來什麼勁兒,難耐是真難耐。
“殷凫……”
冷妙清終于忍不住喊了他一聲,喊完自己心裡也一驚。聲音顫抖的不像話。
可惜殷凫沒理她,還在勤勤懇懇的埋在她脖子間耕耘。
“殷凫……”冷妙清強行穩了穩心神,這次聲音正常了許多,殷凫也終于願意擡起來看她一眼了。
殷凫垂着眼眸,似乎因為被打斷而有些不高興,嘴角倒是還有些水漬,唇瓣也亮晶晶的。
“你這是打算……怎麼打我?”冷妙清深呼吸幾下,理順了一些氣息。
殷凫困惑不解:“我為什麼要打你?”
冷妙清皺眉:“你不是說有很壞很壞的想法嘛……難道不是想殺我?”
殷凫眉眼微垂,似乎更不高興了:“不是。”
冷妙清聞言表情逐漸錯亂:“那你剛剛是在幹什麼?”
殷凫驟然擡眸,眼神緊緊鎖定住了她:“師父剛剛說,很壞很壞的想法……我有。”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突然開始變弱,直至失不見,眼神卻分外缱绻纏綿,一路從冷妙清滿是水漬的脖子,看向她合攏的衣襟、胸口的繡花、腰間的腰帶、直至停留在她的小腹,然後便駐紮在此地不願離開。
他望着冷妙清的小腹再次開口:“我想要和師父做快樂的事情,很快樂的事情……”
聲音再次驟然停頓,然後他想起書裡的情節第三次開口:“我還想要讓師父給我生孩子。”
“一個,兩個,三個……要好多個。我要把師父鎖在我身邊,哪裡都去不了,我要師父陪我一輩子。”
“我要師父被永遠都困在我身邊。”
殷凫的語氣輕緩而平和,表情也有種說不出來的溫情,唯獨這發言震耳欲聾,震的冷妙清表情失控、四肢發麻、大腦空白。
四肢都被扣住的冷妙清表情錯亂到不能再錯亂,她看起來安安靜靜,實際上已經去了有一會兒了。
不是在聊黑化嗎,怎麼就生孩子了,為什麼自己和殷凫永遠聊不到一起,是二人年紀相差太大有代溝了嗎?
另外,殷凫再不黑化她可就要自己黑化了哈。
境外的各位師尊:“幻境考核規則再加一條,不允許考生在幻境裡互相啃脖子、扇巴掌、告白、求愛、求偶、求偶失敗黑化,有不理解的給他們看這個視頻。”
“另外他們這組的靈獸,催一催,該上場了,再不上場咱們幾個都能當師祖了。”
境裡的冷妙清表情失控,思維錯亂,可惜她四肢都被殷凫按的死死的,她隻能頻繁進出氣,以求自己不被氣死。
殷凫見她如此,也不解的鎖起了眉頭:“是不是不太禮貌,師父?”
聞言,冷妙清又是一個氣沒喘上來,臉憋的通紅。
“你先把師父放開……”冷妙清強行冷靜下來,顫抖着嗓音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