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睜開眼的時候,入眼都是白色。
這是?醫院?
“你醒了?”
我循聲看去,發現是請假的家入老師。
“家入老師,”才一張嘴,我就察覺到喉嚨處傳來的一陣刺痛,但還是頑強地把話說完,“您怎麼在這?”
“請假回家處理點事,”家入老師走過來檢查我的身體狀況,“倒是你,才幾天不見就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給你的護身符呢?”家入老師見我欲張嘴,補充到,“你喉嚨處軟組織挫傷,近期最好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我點了點頭,找了一下,從我的褲子口袋裡拿出了那個護身符。
家入老師拿走護身符解釋道:“我讓五條看下這個護身符,有事按鈴,護士會來。”
“你的高燒退下去了,但身體還很虛弱,最好再躺一天。我已經通知黑須監督和你哥哥,他們應該快到了。”家入老師離開病房前囑咐我。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等家入老師出去,病房安靜下來,我才有空仔細思考。原本我以為那個黑影是我高燒産生的幻覺,但家入老師拿走了護身符,那個黑影不是幻覺是真實存在的。
脖子不停傳來疼痛的感覺,我摸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照了照,發現脖子上有道黑紫色的痕迹。難怪這麼痛,說不準腦袋都差點被人擰掉。
艱難地爬起來給自己接了杯溫水,吞咽了一下,喉嚨的疼痛差點讓我眼前一黑,也不敢繼續把水咽下去了,隻能沾沾唇就算。
想到等會兒黑須監督和宇内天滿要來,就頭疼。要怎麼跟黑須監督解釋我脖子上的傷痕?
“就算是東京的大城市,也太不安全了。好好一個酒店,居然被人随便開了門。幸好有路過的好心人見義勇為。”黑須監督看到我全須全尾地躺在病床上松了一口氣,随後開始大罵東京的治安和酒店的安保,“居然還是随機殺人,簡直混賬!”
在黑須監督的話裡,我大概了解這是怎麼回事。一個中年男性偷了酒店的萬用卡開門,已經殺了兩個人,我是第三個。幸好同層有個客人回房間,注意到我的房間門不正常開啟,下意識看了看,發現對方在行兇,于是在背後打暈了對方,随即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