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荷崎八強賽赢了白鳥澤應該是件高興的事,但剛比賽結束就接到警視廳電話通知學生差點被殺,由喜轉驚,我都要佩服黑須監督的好心髒了。
宇内天滿的表情也十分差勁,一邊數落我到東京為什麼不給他打電話,就算有課他也會請假出來照顧我的,一邊跟着黑須監督痛罵東京治安。
随後,他起身去病房外接了父母回撥的電話。等回來,他告訴我,明天爸媽就會來東京。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他倆會見完我之後,是東京警視廳的警察,他們有些話想問我。
來的一共有兩位警官,一男一女。男性叫高木,女性叫佐藤。高木警官剛把自己的來意表明,就被黑須監督罵了。說他們警察不幹人事,我現在傷到了喉嚨怎麼回答問題。而且我剛差點被殺,現在情緒很不穩定,他們居然還要我回憶當時的情景,對一個高中女生來說是不是太過分了。
高木警官連連道歉,說行兇者已經被抓到了,他們隻是按程序做一份筆錄,不方便開口說話手寫也是可以的。總之在兩位警官的說明下,黑須監督不情願地答應了他倆給我做筆錄。
“宇内同學你好,我是刑事部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系的佐藤,這位是我的同事高木。我們需要給你做一份有關今早你被人在酒店房間襲擊的筆錄……”
我點了點頭,配合地回答他們的問題。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好回答他們的,因為我隻在迷迷糊糊地時候看到了一個黑影,後面就人事不知了。
筆錄結束得很快,兩個警官跟我告别,并說案件有結果了第一時間通知我。我本來想下床送他們的,佐藤警官卻把我按在了床上,告訴我好好休息不用送了。
過了一會兒老哥回來了,黑須監督正好在和教練通電話。
電話結束,老哥就跟黑須監督說:“老師一華這裡我來照顧,稻荷崎下午還有比賽吧,你先去忙。”
“這個……”黑須監督有點猶豫,估計在他心裡我哥也隻是一個大一點的孩子,讓孩子照顧孩子,這種事他做不出來。
「老師,你先去忙吧,下午的比賽不能耽誤。我哥會在這裡照顧我的,而且您在這裡也不能照顧我呀。^_^」我把寫好的話給監督看。
監督想了想也對,說:“那我先回去,下午比賽結束了我再過來。”
老哥起身送黑須監督,我則是靠着床頭,艱難吞咽我的早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