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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豬哥一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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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按不了這隻公豬,常巍打了電話:“林山,有空嗎你們那邊?”

十分鐘後,林山帶着他一個隊友趕過來:“這是我學弟,楊兵。”

楊兵看了看豬,脫了外套挂樹上,和大家打招呼:“學長學姐好,落落姐,李哥。”

“四個男的肯定能摁住他。”常巍抽出樹背後的二人長凳,跟吳旗擁商量,“旗旗,落落和攝影機就交給你了?”

之所以放心交給吳旗擁,也是因為她确實殺過豬:“你們注意點。”

“好的!”

“别放跑了豬,到處拉屎不說,拱塌果坑就不好了。”那可是吳旗擁和常巍辛苦了兩天才挖出來的一條果坑,還有六條沒挖呢。

“……哦。”害他們白感動了,原來果坑比人更重要。

“我拍了?”落落開機,看着吳旗擁,“我們找個地吧……這豬感覺要在沉默中爆發啊……”

吳旗擁笑了笑:“哈哈哈放心,這個地方絕對安全,視野也好。”

還以為吳旗擁會帶她到哪棵柚子樹上,結果……

落落蹲在豬欄頂:“旗旗——你不上來嗎?”

“殺豬。”吳旗擁揮舞着手裡的殺豬刀,沖她揮揮手,轉身往常巍的方向跟了上去,走時還不忘囑咐落落,“你自己小心點,别掉下來。”

追豬行動開始了,四個高大的男人手裡拿着長杆網,木棍,蛇皮袋和麻繩,一路“呼噜噜噜”地把躁動的公豬逼到退無可退。

“我哒~!”林山跳起來,網正好兜住公豬的吻部,常巍眼疾手快,出手如閃電,麻利地把蛇皮袋套到公豬的頭上,仗着自己腿長,一腳踹到公豬肚子,一腳把它頂翻,側躺在地上:“靠,痛死了!老李!小楊!打腦袋,打懵它!”

公豬的四條腿被李哥像綁機器一樣,鎖得非常牢固,掙脫不得。

在常巍、林山和楊兵的悶棍下,原本動彈激烈的二百多斤公豬失去了意識。

“懵了懵了!快快快,擡走擡走。”林山飛快取下蛇皮袋,把網兜松開,用長柄往四蹄間一挑,四個人浩浩蕩蕩原路返回,而吳旗擁早已備好塑料桶,磚頭在二人長凳旁亮起刀尖。

【幾何題:一把刀的磨刀狀态如圖所示,求刀刃的角度α。】

這個截面圖,就是殺豬刀的切面,求角度,機器人專業的吳旗擁絲毫不懼,三下五除二,速戰速決。

“一刀了!豬哥一刀!”

“嘩啦”一刀,吳旗擁的動作幹脆利落。

長凳上暈倒的公豬被痛醒,頸間血口處的血流進塑料桶裡,它還能發出響遏行雲的凄厲慘叫,牢固的麻繩差點讓它掙脫。

“摁住!”吳旗擁一聲大吼,把李哥和楊兵的魂喊了回來,掙紮的公豬漸漸消停下來。

楊兵喃喃:“我去……聽着這聲,我是一口肉也不想吃了。”

“沒事,我第一次聽也這樣想。”林山擦擦褲腿上的血,看着吳旗擁,眼神還沒聚焦呢,“體委,有你在真好,安心。”

剛才他也差點被豬叫喊走神了,差點豬就沒摁住。

“嘁。”常巍不屑地發出一聲嗤笑,從吳旗擁手裡接過刀,丢進裝豬血的塑料桶裡,“這豬先放着裡,豬紅給李阿姨處理吧,李哥你要不處理一下,你身上血最多,林山去拿鍋和油桶,楊兵和我走,再拿點柴火過來。”

一聽這架勢,吳旗擁老道地想到了一種豬肉的處理方法:“你要起油鍋?炸鍋燒嗎?”

常巍提着桶,腳邊全是豬血:“炸啊!有米了,弄點米粉當早飯,天天吃飯喝粥,換點花樣吧。”

“李哥——”落落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豬欄頂棚,扛着機器跑過來,“哇——!!”

長凳一端是豬血染的紅色,另一端是它的失禁穢物,場面太激烈了,落落望而卻步。

她不是不能過去,隻是可以,但沒必要:“我拍完了,接下來呢?”

“我們什麼時候走,和陽山約的時間是幾點?”機器挺重的,李哥想接過來,但低頭看一眼髒兮兮的自己,還是算了。

落落:“放心啦,明天中午到好。”

既然如此,吳旗擁發出農家樂的快樂邀請:“等下我們起油鍋炸豬肉,還拍嗎?好香的喲~”

不僅要說,她還要豎起大拇指。

果園裡的其他豬還被關着,黑布圍住了它們的視線,但公豬的叫聲還是讓它們感到不安,怕自己是下一個發出慘叫的那隻。

痕迹清理花了點時間,吳旗擁用鏟子往新蓋的土上拍拍:“行了。”

另一頭,大鍋裡到了兩桶油,大腿粗的木頭被劈開,在空的鐵皮桶裡熊熊燃燒。

油炸五花肉肉香四溢,外頭的狗都聞着味道跑了過來,在果園外狂叫。

“咯咯~”

烏雞又下了蛋,這個點隻有肉香才能引起缺肉的複興人的注意。

常巍一腳踢上林山的厚鞋底:“口水收一收!”

“我要吃扣肉嗚嗚嗚嗚!”林山開始抹他并不存在的眼淚。

而楊兵隻關心一件事:“學長,明天有肉吃不?”

常巍被他那發着綠光的眼睛逗笑了:“今晚就有肉吃了,還有豬紅湯。”

“哇~”

“你們明天到的話,今晚也一起吃一頓?”吳旗擁問的是落落和李哥。

李哥已經清理了一下,起碼手是很幹淨了,他扛着機器,扣扣腦殼:“行啊,落落?”

落落當然樂意,她都餓了好嗎:“吃,吃。”

常巍讓林山看好油鍋,退後搖了搖吳旗擁的衣袖:“和我去摘點柚子葉嘛?”

“柚子葉,摘那個做什麼?”吳旗擁開始往某種傳說想去,“是不是你們這裡殺豬忌諱什麼……”

常巍:“笑死我了……你想哪去了,摘柚子葉做印子粑啊!”

“……”

葉子摘到一半,吳旗擁覺得不對勁:“你會做這個??”

我怎麼就不信呢?

常巍坦言:“我不會啊!但長輩們肯定會,我們申請到的支援金可以和他們買米粉,還可以借牛拉磨,反正以後要榨米粉的。”

支援金相當于政府撥下來的活動款,明細都不能有偏差,常巍一直覺得麻煩,加之先前壓力太大,沒那麼想法,這筆款一直都沒有用武之地。

災難下,老百姓都相當的配合。

“不用給錢!不用給錢!”常巍的大舅媽為了不收常巍那筆買米粉的錢,直接從大門闆後頭抽出一把鐮刀,對着地上的那三袋米粉,威脅道,“再搞這種,我讓你們有錢沒地花!”

常巍和吳旗擁:“……”

這種橋段還有很多,一晚上的功夫,三輪車的輪胎都往下壓了一點。

回到農家樂時,李阿姨也回來了:“我和我們隊的人說了,平時幫不上忙的,就來農家樂做印子粑。”

米粉一詞多義,粉末狀的大米、長條狀的早餐米粉,都叫米粉。

兩種米粉都到大家嘴裡時,落落和李哥已經在陽山村采訪,正好錯過。

而林山因為下田支教崴了腳,主動申請派來農家樂搞後勤。

支教組組長非常欣慰,鄭重地把他送到農家樂門口,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小夥子,你很有前途!去吧,别再踩蜂窩了。”

來接人的常巍:“……崴腳?又是哪窩馬蜂不知好歹,把你絆倒了?”

“黃蜂,不是馬蜂,嘿嘿。”林山撓撓頭,一瘸一拐地進了農家樂,和李阿姨打了聲招呼,坐在電視下面的座位上老實等安排。

吳旗擁從天面把陰幹的筍幹抱進廚房,李阿姨和她說:“林山那個崽子又被蜂蟄了,還好這次是黃蜂。”

“被蟄了?”吳旗擁舀了小碗筍果水出去,“林山,你哪裡被黃蜂蟄了。”

新的筍果水味道不大,淡淡的香飄進了林山的鼻子:“筍果?”

“水,給你抹一下。”吳旗擁蹲下要看他腳上的傷,被常巍立馬介入。

他接過吳旗擁的碗,臉色不像是平和的樣子:“來,兄弟給你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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