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能夠彰顯力量的器官,都是蟲族向蟲母熱烈展示的地方。
看上去軟趴趴的,沒有殺傷力的人類,就顯得有點……他理解不了原主的流淚。
莫名其妙穿越到了藍星,林阮要找到回家的辦法,他還有一堆政務要處理。
不過他既然占了别人的身體,旁人欠他的,他自然要讨回來。
恢複幾分力氣後,林阮晃晃悠悠走到鏡子旁,渾身打量過身材後,無奈地撿起那套寬松卻顯得個子矮的運動裝穿上。
是真醜,但是其他的又穿不進去。
林阮就這樣出現一群衣衫靓麗的俊男美女面前,話還沒說,就被叫住。
“林阮。”
林祈然松開扣在女人腰際的手,向後靠去,左臂搭着扶手,戴着寶藍色的朗格表盤的右手擡起,隔着空氣點了點跪着的人。
"人在這。"表盤的反光像是割裂了他的瞳孔,顯得陰鸷:"怎麼做都行,今天有哥在。"
一副大方又體貼,完全好哥哥的模樣。
林阮走到被紅繩五花大綁的男人面前,灰白的運動鞋落進低垂頭顱的人眼中,讓他顫顫地擡起了頭。
俊俏的臉多了幾道紅痕,嘴巴裡還塞着塊抹布,雙眼可憐巴巴地看着林阮。
“顧.栖.白。”
林阮一邊念着他的名字,一邊擡手緩緩勾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希冀中,加重了指甲的力道。
“删我的時候,爽嗎?”
林阮最讨厭被人欺騙和玩弄,這對蟲母來說是大不敬,曾經就有人想要獨占蟲母,膽大妄為到欺騙和囚禁他。
“唔……”知道自己今晚栽了的男人,為了能夠好過點,不斷發出低低的嗚咽,眨巴眼睛落下滾燙的淚珠,期盼林阮能夠讓他把嘴巴裡的東西吐掉。
隻要讓他說話,巧舌如簧的他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深知林阮爛好人的心性,他有把握能打動對方。
鋒利的指甲輕輕擦過眼尾,差點劃到顧栖白的眼珠子。
“哭什麼呀。”林阮輕言細語,落在外人眼裡是餘情未了,溫情複燃。
有人笑了兩聲。
顧栖白抖了抖,瞳孔不自然地收縮。
“哦,忘記你說不了話。”
林阮的指頭順着眼尾滑到嘴邊,調皮鬼一樣在抹布上磨蹭。
“唔唔!”
顧栖白瘋狂點頭示意。
林阮卻收回了手,像是看不懂他的暗示,轉過角度面向幫自己出氣的哥哥,笑得有股子純真和依賴味,連帶着不出衆的臉都多了兩分韻味:“哥,幫我弄點現金。”
“我轉給你了。”
聽到手機叮咚一聲響的林祈然,還以為他又心軟了,心裡嘲諷,面上定定看着林阮,沙發頂端上的手點亮屏幕,屏幕裡一串零讓他有點詫異了:“100w?”
現金他有,但手頭還真沒這麼多。
“我來吧。”
說話的是坐在林祈然旁邊的男人,也是剛剛電話裡跟林阮對話的那個人。
他是這家私人會所的老闆。
“我叫管家送過來。”
100w的現金有11公斤重,被堆成小山一樣擺在了圓形沙發的缺口處。
拿錢羞辱人這種混賬事,他們都幹過,但從以前相處的迹象來看,林阮明顯不是這種人。
他可要心寬體胖得多。
林阮手裡還把玩着旁人遞給他的酒,錢一到位,他就走過去,把一口都沒喝的酒放在顧栖白面前,輕晃着,“想喝嗎?”
這是個能開口說話的好機會,被冷落了幾分鐘的顧栖白忙不疊點頭。
林阮嘴唇抿了一下,露出點笑,背身抽了兩疊鈔票順着顧栖白的腦袋撒下去,嘩啦嘩啦散成一片。
随後,紅如寶石的酒液就這樣,倒在了哪些紙币上。
林阮扯出顧栖白嘴裡的抹布,“喝吧。”
光松嘴,不松手腳。
是要他像狗一樣舔嗎?
顧栖白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