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将人送回錯戲閣後便去尋閣主木挽春,此人年近三十卻極為的謙和有禮,待人待物皆是禮字中來,又極為的好說話。
來此一年,他與木挽春漸漸的也熟悉了,這才想去拜托他。
推門進去時,便見到了屋子裡多了一個男人,似乎比木挽春長五歲左右,那憨厚壯士的樣子不像是普通人,更何況,他進門那瞬間那人眼中的殺氣很重,幸好,是木挽春攔住了。
“楚公子,可是将白清送回了?”木挽春含笑而起。
楚河對那男子笑了笑便回答木挽春的話,“已完璧歸趙。但,在下還有事勞請閣主幫忙。”
木挽春看了看身邊的男人,示意他出去。男人顯然有些不願意,但奈不過木挽春那堅定的眸子,這才悻悻的出去。
見人走,木挽春才說道“楚公子,請坐。”
楚河優雅的随他坐下。
“楚公子有何事不妨說來聽聽?”木挽春提壺沏茶,語速極慢。
楚河也不着急。道“不知閣主可知當今聖上的五皇弟夜笙歌?”
木挽春沏滿茶,又為楚河沏茶。對這個問題也不覺得驚奇,笑道“知道。此人相貌英俊,風流不羁,掠花無數。不過,他隻采女兒花,楚公子為何突然詢問在下這些?”
楚河端過茶杯,輕抿一口。道“今日出去,偏巧在清芳園中遇見他。他見白清時像是中魔似的看着,在下,擔心”
木挽春微驚,片刻歸于淡然,問道“白清與他可有話說?”
“白清不曾與他說話,反而,有些厭惡他。但,蓦王爺的心,在下怕他尋來。”莫說他楚河今日在此不認夜笙歌這個朋友,而是,夜笙歌的風流韻事的确讓他擔心白清被他玷污了。雖說不待客,可,他有的是權力和勢力。想要白清這個小倌還不簡單嗎?
木挽春抿着茶杯,不着急說話。蓦王爺極愛女色,應該,不會對白清産生非分之想。可,楚河都如此說,怕是,兇多吉少啊!
兩人沉默下去
過了片刻,木挽春說道“白清有你作保,你我之間也有協定,在下自當遵從你我之間的買賣。白清在一年内聽憑你的調遣,不會為他安排第二位客人。”
“好。我回府定再送三百兩與閣主,希望你好生照看白清。”聽得木挽春回答,楚河這才安下心。白清與他相識一年,相處也一年,今年他繼續豢養他。等時機成熟自會與他說接他回府之事。
木挽春點點算是應下了。
回了王府時,已是夜盡之時。夜笙歌帶着一身酒氣直直的奔向寝房,哪裡已有溫水準備,他進去後便被西華伺候着沐浴。
“王爺,今晚喝了許多?”西華邊為他解衣邊說道。
“嗯嗯!小蓮,再來喝一杯!來。”夜笙歌步子急亂的靠着木桶在哪打轉,嘴巴裡又吐着胡言亂語。
“王爺,這是王府。”
“小蓮,喝。笑一個,爺給你賞錢。”夜笙歌簡直是分不清狀況了,伸手擡起西華的下颚調笑道。可怎麼晃眼間卻是白清的臉容?
被夜笙歌這樣對待的西華也不覺得奇怪了,習慣了呗!邊去試探水溫,便順着他的意思去做“嘿嘿!王爺,沐浴。”
“白清。”看的入迷的夜笙歌漸漸失去了意識,也不動了,就看着西華。
西華一驚。随即說道“那有什麼白清?王爺,你喝多了,快,沐浴,休息。”
“白清。”可夜笙歌就相信眼前人是那個幹淨的白清。
“好好好,王爺,咋們洗完了就去找白公子啊!不洗澡一身臭味,白公子會讨厭你的。”西華也是聰明人,對吧!慢慢的将人往水裡帶。
“白清,陪本王喝酒,本王,給你,銀子。”夜笙歌迷迷糊糊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