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是在學着他父親的悠長語調驕傲的說着。
“是的,哈哈"菲奧娜尴尬的低下了頭。德拉科說個沒完……最後問到:"你邀請諾特了嗎?"
"什麼?"
"我是說諾特,我記得﹣﹣你家和他家有些一一交往?"
"邀請了,不過他們沒來"
"……正常一﹣他父親是個酒鬼,自從他母親去世了之後,就自甘堕落了,而他啊就是怪胎一個,你不用多關注他,所以看看我們馬爾福,從不失約這就是馬爾福的家族。"
菲奧娜深信不疑。
他倆不能這樣一直僵持下去,所以德拉科作為這種場合的"常駐者",也早已駕輕就熟,以他長時間交往經驗告訴他,必須邀請菲奧娜跳舞。
音樂開始切換下一首,德拉科弓腰向菲奧娜伸出手說:
"那麼,這位女士,你願意和我跳一支舞嗎"菲奧娜知道她将面臨一個巨大挑戰,但是她就喜歡迎難而上。她笑了笑:"當然。"
菲奧娜輕搭德拉科的手,德拉科抓住了她的手,輕撫她的後背。
這首曲子并不難,德拉科是這支舞的引導者。
第一次實踐的菲奧娜多少還是有些生疏與不适,這就導緻了她的節奏有些混亂。
"放松,跟着我就好了。"
"嗯"菲奧娜對上了他的眼睛。
是灰色的。
節奏慢慢加快,但是菲奧娜通過跟着德拉科的步伐,也調整了回來。
"我覺得我會被分到斯萊特林,我爸爸說那是最好的學院"德拉科莫名其妙的說。
菲奧娜想到她自己在書房看到的《霍格沃茲·一段校史》中的四個學院,不明顯地蹙眉,道:"我認為學院沒有好壞之分,各有各的好處和壞處吧。"
德拉科明顯不滿意的撇了撇嘴,情緒略微激動的說:"你會被分進赫奇帕奇的,因為那裡都這麼想"
"可能吧……"
"但是我不想你去那裡。"
"為什麼?"
"那是一群飯桶呆的地方,你敢相信赫爾加·赫奇帕奇發明了什麼嗎?一﹣自動洗碗機,真沒想到那種人竟然可以單獨成立一個學院一﹣鄧布利多真是老糊塗,要是我爸爸他早就把那幾個沒有用的學院給廢除了……"德拉科喋喋不休,令菲奧娜一時語塞。
"你在聽嗎"德拉科看菲奧娜沒反應,問。
"我會去斯萊特林的。"
"你當然得去"德拉科嘴角勾起
了弧度。
菲奧娜當然想過分院的事了,她聽母親說過斯萊特林人心難測,她想過沒有勾心鬥角的清靜舒服日子,可現實總是那麼不盡人意。
音樂結束,菲奧娜低頭,抓裙子兩側,彎腰,面帶微笑,代表着這支舞也結束了。
母親把所有人都送出了大門,意味着菲奧娜終于可以放松自己了。
似乎熱鬧總是短暫的,當人從熱鬧到突然的孤寂,總會是有落差感的。
菲奧娜内心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在蠕動,心裡癢癢的。
直到最後那個聽說叫西奧多的諾特家族的小孩沒有如約而至。
他是誰?
菲奧娜躺在床上,月亮正好從她的窗外露出縫來撒下月光。
月光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