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行查惡魔S身份資料,最終又将具體位置定在了湛海大學圖書館,他敲電話問周繁,“能不能拿到湛海大學圖書館的鑰匙,我想進去找點東西。”
周繁:“我讓我女兒陪你去,如何?”
遊行:“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
周繁:“多個朋友多條路,我女兒非常感謝你,這是我的舉手之勞!”
遊行覺得周繁在笑,發自内心。
去之前他找容傾,男人慣例問他讨點什麼,輕言細語問他:“為什麼不喊我一起去?”
遊行想自己獨來獨往,其實不太喜歡有人跟着自己,這話惹得男人不高興,臨出門前把門鎖扣上了,遊行冷笑,“你是狗!”
容傾來勁,打眼瞧遊行,霧蒙蒙的眼眸裡有極端倔強。
他講:“我不否認我耍流氓啊?”
容傾靠近他,還是那副死樣子,鉗下颌,搞得他跟抛家棄子的混賬似的,容傾密密貼着遊行頸側,摸他動脈,說:“就知道拿捏我,覺得我很騙?”
遊行不想哄他,他就屬于吃到了就哪管死後洪水滔天的那種人。
大事面前,自己男人第一。
其餘時候,一邊涼快去吧。
他想了想,不耐煩了。
“滾開!”遊行推他,“我連自己私人空間都沒有,你滾開!”
容傾不高興,怒了,“我就把你關起來,你再一個人行動試試看?”
遊行好想飛,他發覺容傾太黏人了,“你像牛皮糖,我不要,我要出去透氣,你令我窒息,我到底還有沒有自己生活空間?”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大男子主義,”遊行怨他,“每回我的腿都好疼,躺床上好幾天下不來,我受不了你了,你隻知道講葷話,我受不了你了!”
雖然容傾每回弄完他,都會哄他,在他耳畔講情話,可任誰也遭不住這種窒息的、随時随地跟着的人啊,長得再漂亮,也不行!都沒有自己空間了!
容傾:“把你手機交出來。”
遊行心累,“你這個霸道鬼。”
容傾伸出手,臉沉了:“我是為了你好,我沒有妨礙你正常交友的能力,我隻是擔心你,你死掉一回,我無時無刻不再擔心。”
“還有,”容傾也怒:“别有事沒事朝我身上爬,你多大了?”
遊行氣到想翻白眼,“讓我出去。”
“去哪裡?”
“……”遊行想了想,“你不是能調度周繁軍隊嗎,我要去圖書館查資料,你去開車……我要吃滿記的提拉米蘇。”
“不去。”
“你去不去?!”遊行撒完潑,自知理虧,又實在厭煩容傾這狗東西的窒息占有欲,他突然十分迫切想要回到沒在一起,一個人逍遙自在的時光了,他講:“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容傾:“巧了,我也是這麼想的,那你别見我!”
容傾出去,走到屋外,看到一片藍色的天,一瞬心生感慨,耳邊當真清淨。
他開車,去提拉米蘇買甜品,付了錢,路遇淩霧,淩霧頭秃,抱怨說:“那個叫唐詩婉的要尋死呢!根本問不出肚子裡的惡童是誰下的。”
容傾讓淩霧開車,說:“怕是還藏着一個惡魔頭子,實力不低于高階惡魔。”
淩霧:“所以怎麼處理唐詩婉?放了她?”
“對。”
淩霧差點摔飛車,主動講:“哥們你是不是吵架了?”
“窩裡橫,”容傾摁眉心,“我到底,看上他什麼?”
“明明沒有一點乖巧,還是個脾氣大的冷面男,動不動甩臉子,拽得要死,”容傾擡眼,眼神迷茫,“真的好氣,我到底,看上他什麼?”
淩霧罕見看容傾翻白眼,說:“那他看上你什麼?”
“大美人,俊美逼人,可能做夢都覺得醒來看到這樣一張臉心情舒适,”淩霧笑了,“人無完人,你看上他什麼隻有你自己知道了。”
容傾氣窒:“他就是個沒良心的!”
他扯了旁邊的抱枕,把自己的埋進去,眼神幽怨。
淩霧沒說話。
容傾要碎了。
他們驅車前往湛海大學,途中接到消息,白潋對容傾說:“樓望津在去醫院上班的路上,直接失蹤了。”
樓嚴馬上報警,卻沒有找到審判院的容淮南,而是打電話給了周繁,周繁轉給容傾,容傾臉沉着,聲音都變了,“樓嚴,你最好告訴我,當年柳重光之死,真相是什麼?”
“否則你弟弟,危在旦夕。”
樓嚴:“見面談。”
淩霧急了:“獎金沒了,怎麼找人啊?”
容傾終于想起了洛九夜,可拿出電話一看,一股茫然湧上心頭。
拽得要死的心肝,喜歡罵人的祖宗,不近人情的鬼王,肯定是拉黑的了!
容傾不死心,發了個句号。
【。:?】
【容傾:你沒拉黑我?】
#消息已發出,對方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