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談戀愛是渡劫,天使産生欲望,循本心不對,不循本心,也不對!
容傾針對冰封的問題,他選擇直接擺爛。
遊行:“我就想當溫室裡的花,我就想擺爛。”
容傾直接抱着遊行回自己家了,也沒管冥夜的什麼大計。遊行手勾着容傾脖子,背靠到床,遊行想容傾還是長得好看……像月亮,他想多看。遊行手軟軟地搭着容傾肩膀,憋屈地問了句,“你不會告訴我,你真不行吧?”
容傾:“不想管了,哪管死後洪水滔天。”
遊行眼珠子轉,默然地别開臉,小小聲說:“我還真的是魅魔本色了……這是過上了靠男人的日子……”
“簡直無法相信,”遊行歎息,“我其實是條魚。”
“齁鹹齁鹹的魚。”
容傾手刮了下遊行鼻子,“才知道呀……”
遊行皺起眉,心想自己是不是太又當又立了,他手腕一直搭在容傾肩上,愣神三四分鐘沒看人,容傾也不好逗人了,他手撐在床鋪上,右手捏過遊行的兩腮吻,又問:“不願意?”
“你這話問的什麼意思?”
“吃飽不認賬?”遊行嘴唇還帶着微微的嫣紅,别扭說:“我可沒有勾引你。”
“有些人,天生就是口嫌體直。”遊行開罵,“我話說三分,你提防有九分。”
“我話說七分,你倒是一句話都不講,也沒見着你像可憐那些人類可憐我啊?”
“老子地獄城火燒那會兒,可是懷着孕呢……”
遊行壓着容傾,膝蓋跪立他腰兩側,仿佛折磨死容傾似的,他就愛跟容傾較勁。
遊行強忍着,瞪着遊行,“你就是壞人!”
容傾不想服軟,他想遊行這混犢子其實就是個要寵的小孩心性。
他講:“嬌氣包!”
容傾作死地捏遊行的腰,掐他敏感地方。
“想懷,那就再生,省得你搞一堆禍害。”容傾氣笑了,“要是你不那麼嘴硬,不瞞着我,何必鬧到今天,那個出現的惡魔,不是你自己要留着他?早把他送到我這裡,我用治愈系力量淨化也就行了…“
“如果不是你嘴硬,死扛,不然那鬼東西怎麼會現在這會兒出現,給你跟我搞事情呢?”
“……你!!!”遊行:“你倒打一耙還真有一手啊?!”
“你,你,”遊行臉紅脖粗,“你就是……”他何嘗不記得……容傾擺弄他好久,弄了他一肚子,然而無比可惡的是第二天,魔力大漲!
他在深淵殺怪物,辛勞吸取魔力,一年可能才提升一點點。
找喜歡的男人睡覺,做·愛……一日千裡。
遊行猛地縮回手,從戀人身上爬下來,沒好氣,說:“我是大魅魔,那鬼東西沒有容千的治愈系能力,也搶不到你跟我的刀,所以可能接下來湛海,會有非常精彩的事情發生。”
容傾整理自己的衣冠,臉色帶了一點不羁。
他耳根子紅,也不能否認。
遊行身為大魅魔的發情期到臨時……他的治愈系能力是提升極快的,即便沒有天使的本源之力。在一衆以治愈系能力為首的天使中,也足夠讓他脫穎而出,傲視群雄。
謝知節曾經跟他打趣說:“魅魔之所以低賤還能不滅,不就是苟·合互相提升實力嗎?”
“能力越強,實力提升越快。”
“所以,無人敢觊觎鬼王。”
“鬼王那張臉,沒幾個敢觸黴頭。”
容傾:“…………”
“精彩?”容傾默默說:“難道不是你給我找麻煩嗎?”
遊行:“你怎麼這麼讨厭呢?”
“這件事,難道不是你的責任嗎?”遊行無語,“遲言允當鬼王,他就要負起這個責任,至于薄丘,能忍這冰天雪地多久,那得看我心情。誰叫隻有我媽,是四季女神呢?”
容傾手機剛好響了,他接電話,那頭是他媽媽柳夏。
柳夏對兒子說:“崽,你外公終于被毒死了,不,病倒了,你别來啊,我讓你爸去處理。”
“你敢多管閑事,那就别叫我這個媽。”柳夏說:“教廷那些人肯定會來找你去給他們治病,你馬上給我滾出湛海,去媽媽那個熟人,那個叫什麼林陌煙那裡給她女兒看看病,我懷疑她女兒或許是像周沐雨一樣,被人奪了靈魂,我給你七天時間,七天後,你再來處理湛海的事情。”
“媽,媽!”容傾喊了聲。
“哈,”遊行說:“觸發隐藏任務,我不陪你去。”
容傾摔手機,“臭女人!”
“有事就知道找我,從來不會找我爸。”容傾氣煞:“我外公從來不會奴役我!”
“瞧你這大少爺德行,”遊行當即意識到什麼,他要跑,被容傾撈住腰,容傾對他說:“養你這麼些年,你也該替哥哥幹點活了,不然沒零花錢,沒好吃的,你還得忌口。”
“我都恢複魔力了!”
遊行嘴饞,一吃口味重的魔力就消散得七七八八,昏頭昏腦,得挨容傾身上挂着……恢複魔力的方法就是跟容傾睡覺。
“我不幹活!”
“我不去殺惡鬼!”遊行跟容傾辯論,“殺雞焉用牛刀,那麼丁點狗都瞧不上的魔力,值得我親自出手?我才不以大欺小。”
“你不如送我回極北深淵。”
遊行想了想,認真跟他打商量,他手又挂容傾脖子上,臉也去蹭他的脖頸,埋在容傾頸窩說:“求求你,我就想吃口好的,你别這麼對我。”
“我以後都不跟你鬧了。”遊行發誓:“我保證。”
“去幹活,”容傾說:“隔壁洛城的伯爵夫人是我媽媽的舊交,她女兒出了點事兒,讓我去幫忙,但惡鬼不好處理,可能靈魂被吃掉了,你陪我,我就給你吃小龍蝦跟麻辣香鍋。”
“不睡我?!”
“……”容傾微笑,嘴角彎起:“你說呢?”
遊行勉為其難答應了。
香鍋可能一年吃不到一次,對付惡鬼,沒有什麼比他這個鬼王更正宗的了?
遊行黏着容傾,認真問:“你沒騙我?”
“你就是蜂窩煤,心眼黑得很呢,我怎麼知道你騙沒騙我?”
“你不會連吃的都短我吧?”遊行皺眉,“我認真的。”
容傾歎氣,“我有那麼窮嗎?”
“我金山銀山啊。”遊行說:“盛今諾想搞我的錢,但是又沒有法子搞到我的錢。”
容傾:“給我當嫁妝?”
“全給你也行。”遊行沉頓片刻,“但是除了你,别的人我都不給!”
“臭小子還好死了,”遊行說:“我讓舒時去藏寶藏的那裡埋點炸藥,感覺會有大忽悠來偷家。”
容傾:“悠着點,給人家留點面子。”
“我給裝逼犯留什麼面子?”遊行氣笑,“就他?”
“就他!”
“我這身本事,是我一點點從深淵裡練出來的。”
遊行冷哼,“跟這種在娘胎裡搶魔力的混賬,能比嗎?”
“那還真比不了。”
“所以。”遊行推了下容傾肩膀:“别摸我腰。”
遊行揪住容傾領子,“都是你這禍害!容千有你跟我的力量,那個惡魔,也是同樣!”
容傾:“嗯。”
“就他?”容傾想了想,他覺着……奴役誰,都不如奴役……親生孩子?
居然是雙生子?
剛好洛城缺個管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