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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見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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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遠東正欲啟唇作答,卻被身旁的律師迅即制止。那律師言辭急切,搶着說道:“若要證明女嬰是林老闆的私生女,需憑借醫學鑒定方可定論。然而如今,當年被‘偷走’的女嬰已然下落不明,想要進行醫學鑒定無異于鏡花水月、空中樓閣,除非能夠尋得那名女嬰。”

沈若芸蓮步輕移,玉指指向陳寒冰,聲音清脆如珠落玉盤般說道:“當年的女嬰如今便亭亭玉立地站在此處。她實則是被陳希然救走,而非所謂的‘偷走’。且女嬰的身份我們已然仔細核驗過,與被告林遠東先生并無絲毫血緣關系。故而,被告林遠東所言女嬰是自己的私生女,實乃荒誕不經之談,可笑至極!”

林遠東的律師急忙起身争辯,言辭犀利道:“敢問原告律師沈小姐,您究竟如何證明眼前的這位陳小姐便是當年原告‘偷走’的女嬰呢?莫不是随便找來一位年紀相仿的女孩便妄圖蒙混過關?”

沈若芸儀态端莊,緩緩言道:“我自然不會如此草率行事,随意找來一個女孩子蒙混過關。此處乃是莊嚴肅穆的法庭,法庭最為講究的便是鐵一般的證據,不容半點虛假。”言罷,沈若芸盈盈施禮,示意法官傳喚首位證人黃大康。

當黃大康邁着沉穩的步伐出現在法庭之上的刹那,林遠東猶如遭受晴天霹靂,震驚之情溢于言表,目光之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仿佛看見了天方夜譚之事。

沈若芸朱唇輕啟,柔聲向黃大康問道:“黃師傅,二十五年之前,您是否曾協助這位陳先生照料過一個女嬰整整一晚呢?”

黃大康微微颔首,恭敬答道:“正是如此。當時我們夫妻二人恰好路過車禍現場,遂幫陳先生将車子拖至路邊。而後,陳先生将一個六個月大的女嬰交予我們,懇請我們幫忙照看一晚。次日中午,我們便将女嬰完璧歸趙,交還給了陳先生。”

“您可還記得這個女嬰的模樣?她身上可有什麼與衆不同之處?”沈若芸繼續追問。

“那女嬰生就一雙明亮閃爍、猶如星辰般璀璨的大眼睛……她的右大腿内側有一塊宛如晚霞般絢爛的橙色胎記。”黃大康回憶着,娓娓道來。

聽聞黃大康提及“橙色胎記”,林風隻覺心中猛地一緊,思緒瞬間飄回到那日夜晚在鼓浪嶼的奢華酒店之中。彼時,當他輕輕褪去陳寒冰的裙擺,那個如同落日餘晖般的橙色标記躍然眼前,瑰麗奪目。他曾深情地親吻過那片熾熱的橙色印記,那觸感至今仍殘留在唇邊。他偷偷地凝望着陳寒冰,四目交彙的瞬間,隻見陳寒冰雙頰绯紅,如一朵嬌羞的桃花,羞怯地垂下頭去,那份恬美動人之态,令他心醉神迷。

“沒錯,這位陳寒冰小姐,她的身上便留有一塊橙色的胎記,與黃師傅所描述的特征極度吻合。懇請法官安排對這位陳小姐進行查驗。”沈若芸神色冷靜,目光堅定地望向陳寒冰,以一種不容置疑的眼神示意她配合法官核驗身份。陳寒冰心領神會,輕輕地點了點頭,宛如一朵風中搖曳的百合,楚楚動人。

正當兩位女法警準備引領陳寒冰步入更衣室之時,突然,一道清朗的聲音破空而來:“不,無需核驗了,我堅信沈律師所言,亦相信這位陳寒冰小姐!”那聲音斬釘截鐵,猶如一柄削鐵如泥的利刃,瞬間劃破了法庭内緊張凝重、令人窒息的氛圍。衆人紛紛循聲望去,隻見林遠東身旁的林風從容起身,緩緩說道。

林遠東與他的律師團隊皆驚愕不已,萬萬未曾料到在這千鈞一發的關鍵時刻,林風竟會說出這般話語。林遠東怒目圓睜,眼中閃過一絲兇狠的光芒,惡狠狠地瞪了林風一眼,那眼神宛如一頭被激怒的猛獸,似要将他一口吞噬。

須臾之間,随着第二位證人餘春梅翩然登場以及沈世昌莊重出庭,法官已然清晰地明确了陳寒冰的身份。至此,林遠東那原本傲慢自負的頭顱終于緩緩低下,好似一朵被風雨摧殘的花朵,漸漸失去了争辯的氣力,頹然地敗下陣來。

這時,坐在原告席上的陳希然,看着林遠東逐漸崩潰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暢快之感。這五年來,他承受了太多的冤屈與痛苦,似一隻困獸在牢籠中掙紮。如今,終于有機會洗清自己的罪名,他轉頭望向陳寒冰與蘇沁,隻見她們深情地注視着自己,眼神中滿是堅定與支持,那目光如溫暖的陽光,照亮他心底最黑暗的角落。這讓他心中一暖,他深知,無論結果如何,他都并非孤身奮戰,家人的愛與信任是他最堅強的後盾。

庭審持續進行,雙方律師唇槍舌劍,激烈交鋒,那辯論的場面似一場硝煙彌漫的戰場。随着時間推移,林遠東的罪行愈發清晰地呈現在衆人眼前,他的抵抗也愈發微弱無力。終于,在法官莊嚴的宣判聲中,庭審落下帷幕,陳希然被判無罪,并當庭釋放,那宣判的聲音如雷霆巨響,震撼着每個人的心靈。

聽到判決結果,陳希然激動地站起身來,雙手緊緊握住陳寒冰的手,眼中淚光閃爍,似繁星點綴在夜空中。陳寒冰早已淚流滿面,泣不成聲,她緊緊抱住陳希然,仿佛要用這個擁抱彌補這五年的痛苦與分離。她的淚水濕透了陳希然的衣襟,似春雨滋潤大地。

林風默默坐在被告席旁,眼神中交織着痛苦、無奈與悔恨,如一團糾結的亂麻。他望着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他深知,自己已無法逃避自己的身份與過去,必須直面現實的冷峻面龐。他緩緩起身,朝着陳寒冰與陳希然走去,腳步略顯沉重,每一步都似踩在自己的心上,但他的眼神異常堅定,似下定決心迎接即将到來的一切。

林風走到近前,低聲說道:“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

陳寒冰擡起頭,凝視着林風,眼神中滿是痛苦與糾結,猶如夏日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她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個曾經讓她心跳加速、滿心歡喜,如今卻讓她心碎成碎片的男人。陳希然則緊緊握住陳寒冰的手,給予她力量與支持,仿佛在告訴她,無論發生何事,他都會一直在她身邊。

陳寒冰輕聲說道:“林風,我們……或許注定無法在一起。”

林風微微點頭,他明白陳寒冰的心意,這是無奈的結局,如同秋天裡飄落的葉子,無法抗拒命運的安排。他轉身離去,背影顯得孤獨而落寞,似一排在夕陽下延伸的黑影。但他深知,這是他必須面對的現實,他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而後在未來的時光裡慢慢治愈這份傷痛。

庭審結束後,陳希然與陳寒冰攜手走出法庭,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如金色的紗衣般光彩奪目。他們心情格外輕松,仿若卸下了千斤重擔。他們知曉,這五年的痛苦與委屈終于得以昭雪,他們可以以全新的姿态開啟生活的新篇章。林風默默跟在他們身後,目光始終落在他們身上,心中思緒萬千。他明白,這段經曆或許将成為他一生難以磨滅的記憶,但他亦深知,必須勇敢地邁向未來,哪怕前方荊棘叢生、道路崎岖。

陳希然終于重獲自由,這一天,他已等待了整整五年,一千八百多個日夜的牢獄之災如今終于結束。他望着蘇沁略顯憔悴的面容,心中滿是感激與憐惜。這五年間,蘇沁不僅是他精神上的支柱,給予他最溫暖的安慰與鼓勵,更是他堅持下去的動力源泉,似一盞明燈照亮他黑暗的牢獄生活。他輕輕将蘇沁擁入懷中,柔情蜜語道:“沁兒,謝謝你,若沒有你的支持,我或許無法堅持到今日。”

蘇沁眼眶濕潤,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似即将墜落的露珠。她緊緊回抱陳希然,聲音略帶哽咽:“希然,我們本為一體,你的痛苦亦是我的痛苦,你的勝利亦是我的榮耀。這五年雖艱難困苦如陡峭山峰,但隻要我們相守相伴,便無所畏懼。”

二人相擁良久,仿佛要将這五年的思念與等待都融入這溫暖的懷抱,如久旱逢甘露般甜蜜。随後,他們攜手邁出法院大門,陽光灑在身上,帶來絲絲暖意,亦預示着他們新生活的美好開端。

陳希然洗清冤屈,重見天日,這其中最大的功臣當屬陳寒冰。她宛如一位勇敢的探險家,遠赴湘西尋覓餘春梅,工作之餘亦不停收集有用信息,那堅韌不拔的毅力令人欽佩。其次便是沈若芸,她不顧即将臨盆的身體不适,千裡迢迢尋找黃大康,并憑借卓越的口才說服他出庭翻供,又依靠紮實的專業知識擊敗了林遠東的律師團隊,似一位睿智的軍師指揮着一場艱難的戰役。

對于陳希然一家與沈家而言,這本該是一樁值得慶賀的喜事,衆人理應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之中,如歡快的魚兒在水中嬉戲。然而,陳寒冰卻憂心忡忡,她美麗的雙眸中滿是憂慮。她深知,陳希然能順利洗脫罪名,意味着林遠東将被判有罪,陳希然走出牢獄,林遠東便要身陷囹圄。她想起這五年間往返榕城監獄探監的艱辛,那漫長的旅途、冰冷的鐵窗都銘刻在她的記憶裡。她不禁擔憂,林風是否也要經曆這般痛苦?她不敢再想下去,隻因她深愛着林風,她實在不想林風也會有一段與她一模一樣的痛苦經曆。那愛意如潺潺溪流,流淌不息。

走出法庭,陳寒冰拉着沈若芸的手,喋喋不休地說着話,似一隻歡快的小鳥。趁衆人不注意,她突然輕聲問道:“姐姐,林遠東會被判定有罪嗎?”

沈若芸斬釘截鐵地答道:“那是自然,害人者終害己,此乃亘古不變之真理,如夜幕降臨般必然。”

陳寒冰又問:“那他會入獄服刑嗎?會被判多久?”

沈若芸胸有成竹地說:“單是誣告罪一項,至少也要判三年以上。若我們繼續追究,十年八年亦不為過!”

陳寒冰突然說道:“姐姐,能否讓他免予牢獄之災?”

沈若芸驚愕不已,伸手摸了摸陳寒冰的額頭,擔憂地說:“若塵,我的好妹妹,你莫不是頭腦糊塗了?他害得你父親入獄五年,你如今反倒同情起他來?”

陳寒冰拉住沈若芸的手,認真地搖搖頭,目光澄澈似一汪清泉,說道:“姐姐,您相信緣分嗎?”

沈若芸輕笑一聲,說道:“緣分,那不過是瓊瑤小說中的虛幻情節,姐姐從不看此類小說。”

陳寒冰接着說:“不,姐姐,我認為人與人相識便是一種緣分。你看,一個月前,我們尚不知彼此是親姐妹。廣州有諸多大型公司,我卻偏偏進入恒力集團,這難道不是緣分的指引?倘若當初我進入隔壁的恒大集團,如今或許便要與許老闆一同身陷困境,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聽到沈若塵提到恒大集團,沈世昌不禁也暗中笑了起來,心想:這個小女兒侃起人來還真是鬼靈精怪的,多麼天真無邪的笑容啊,宛如盛開的花朵般燦爛。

沈若芸也被陳寒冰逗得哈哈大笑,說道:“人家隔壁的許老闆可看不上你這個‘冰冰’喲,他的那個‘冰冰’可是走紅毯的明星呢。”她渾然不知自己已落入陳寒冰溫柔的“圈套”。

陳寒冰見姐姐開心,繼續說道:“我覺得我們與林遠東之間亦是一種緣分。試想,若當初買下我的不是林遠東,而是其他富豪,我的命運又将如何?若我是被别的富豪買走,别的富豪未必會有像林遠東這樣有一個敢于‘背叛’他的司機。”說到此處,她還不忘俏皮地調侃一下陳希然。

陳希然聽得一愣一愣的,他雖已明白陳寒冰的心意,卻不理解女兒為何如此善良,竟想放過自己的仇人。

沈若芸聰慧過人,自然也明白陳寒冰的意圖。她沒想到妹妹如此善良天真,不過,善良終歸是珍貴的品質。于是說道:“其實,隻要我們出具一份諒解書,不再追究林遠東的責任,讓他繳納一些罰金,他便可免于牢獄之災。”

陳寒冰喜出望外,眼神中閃爍着驚喜的光芒,急切地拉住沈若芸的手,說道:“姐姐,那您趕緊出具一份諒解書吧!”

此刻,沈家上下,包括陳希然與蘇沁,皆不明白陳寒冰為何這般行事。唯有沈若瑜心領神會。

在法庭見到林風的那一刻,沈若瑜便知她與林風的感情或許已走到盡頭,似一艘迷失方向的船,即将靠岸。她亦知曉林風與陳寒冰關系非同尋常。那晚林風徹夜未歸,騙她說仍在福州,次日她發現林風襯衣領口的唇印以及殘留的獨特香水味。與陳寒冰相處多日後,她才發現這香水味正是陳寒冰身上特有的,那淡淡的唇印也與陳寒冰口紅的顔色完全一緻。因此,她笃定那晚林風與陳寒冰必定有過親密接觸。

此刻,見陳寒冰如此用心地想為林遠東開脫罪責,她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林風背叛的憤怒與失望,如熊熊燃燒的火焰;也有對妹妹深情的不解與無奈,似飄蕩的雲朵無處着落。但她更清楚,這是陳寒冰自己的選擇,作為姐姐,她隻能尊重。倘若妹妹也愛上了林風,她願意選擇退出,當初她能讓着周靜,今日亦能讓給妹妹。沈若瑜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若塵,你當真考慮好了嗎?林遠東他……”

陳寒冰拉着沈若瑜的手,真誠地說:“三姐,我是為您着想。林遠東畢竟是您的公公,也是我們沈家的親家公,我們沒必要讓矛盾進一步激化。”

沈若瑜苦笑着對陳寒冰和沈若芸說:“嗯,你能這般想甚好。二姐,看在我的份上,煩請您出具一份諒解書吧,我亦不想家中再生事端。”

陳希然對沈若芸說道:“好吧,若芸,冤冤相報何時了,看在若瑜的份上,你就出具一份諒解書吧,我們不再追究林遠東的責任。”

沈若芸微笑着說:“既然最大的受害者陳叔叔如此大度,那便由我代勞吧。”

陳希然恢複自由後,攜蘇沁、陳寒冰與吳俊晖一同返回長沙。途中,在蘇沁的鼓勵下,吳俊晖鼓起勇氣,當着陳希然的面向陳寒冰求婚。他早有準備,将飛機的商務艙套房布置成浪漫的求婚場景,燈光柔和、鮮花綻放,如夢如幻。連求婚戒指都已備好,那精緻的戒指在燈光下閃耀着璀璨光芒。然而,當他單膝跪地求婚時,陳寒冰卻果斷拒絕。

陳寒冰淚水漣漣,聲音哽咽,充滿感激地說:“吳警官,感謝您這五年來對我們陳家的悉心照料,感謝您陪我遠赴湘西與福建為父親申冤,感謝您對我母親的關懷。”說着,她将吳俊晖扶起,深情地擁抱他,給予他溫暖與安慰,似春風撫慰受傷的心靈。接着說道:“吳警官,請原諒我,我一直将您視為親人、兄長與長輩,過去如此,現在如此,将來亦如此。請收回您的戒指,贈予真正值得擁有之人……很抱歉讓您失望了。”

蘇沁未曾料到,在她眼中,吳俊晖與陳寒冰堪稱天作之合,陳希然亦持相同看法,可女兒竟如此決絕,這讓她感到一絲失落,似美好的夢境瞬間破碎。

被拒的吳俊晖,臉上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失落,似烏雲遮住陽光,但他很快調整情緒,用溫暖而堅定的聲音說:“寒冰,我完全理解你的感受。一直以來,我都希望能給你帶來快樂與支持,而非成為你的負擔。你的拒絕雖讓我心痛,如利刃劃過心頭,但我為你能坦誠面對自己的感情而高興。記住,無論何時何地,你都不是孤單一人,我們永遠是一家人。”

言罷,吳俊晖輕輕摘下求婚戒指,小心翼翼地放回盒中,動作輕柔而緩慢,仿佛在珍藏一段逝去的愛情,然後默默收起,将這份遺憾深埋心底。

回到長沙後,陳希然依照沈若芸的建議,先申請到國家的賠償金,而後恢複原職。因已到退休年齡,他如願恢複原職後光榮退休。至此,身陷囹圄1500多個日夜後,他終于重見天日,如一隻沖破牢籠的鳥兒,獲得自由與新生。他安心地陪伴在蘇沁身旁,夕陽下,他們相互依偎的身影似一幅靜谧而溫暖的畫卷,安甯祥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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