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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離合悲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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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離合悲歡

次日清晨,晨曦微露,林風與陳寒冰用過精緻的早餐後,便匆匆作别了那座繁華而又蘊含着無數故事的重慶城。陳寒冰宛如一隻歸巢的倦鳥,趕赴廣州,隻因沈氏阖家正翹首以盼,那殷切的期待如溫暖的磁場吸引着她;而林風則似離弦之箭折返廈門,那片土地上,有沈若瑜如嬌花般癡癡等候,眉眼間盡是綿綿情思。

可憐的沈若瑜,宛如一朵沉醉于春風中的薔薇,尚在新婚的蜜意柔情裡缱绻,卻無奈飽嘗獨守空閨的凄清孤寂。昨日恰值七夕佳節,本應是良辰美景,星河璀璨下,一對對愛侶相擁相依,那意境宛如一幅絕美的畫卷,而沈若瑜卻形單影隻。林風早早地出門,恰似一隻斷了線的風筝,直至長夜漫漫,繁星低垂,亦未歸返。她滿心糾結,似有千萬根絲線纏繞心間,既不敢問,亦不願問,心知從林風口中難覓期望的答案,問了也隻是徒增傷感,那傷感如潺潺流淌的溪水,綿綿不絕。

夜幕籠罩大地,像是一塊無形的黑幕,沈若瑜望眼欲穿,在寂寞的時光長河中癡癡等待,卻未等來林風的片語隻言。這般重要的節日,自己竟如被遺忘在角落的珍珠,被他全然抛諸腦後。委屈的潮水在她心中肆意翻湧,浪濤滾滾卻無處傾訴,仿佛一座被孤獨禁锢的孤島。無奈之下,她撥通沈若芸的電話,如同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打探陳寒冰的消息。沈若芸告知,陳寒冰或許仍滞留長沙,尚未回到廣州。沈若瑜在無盡的煎熬中,又熬過了一個輾轉反側的不眠之夜,每一分每一秒都似鈍刀割肉般疼痛。直至翌日午後,林風才拖着疲憊不堪的身軀歸來,那模樣仿佛曆經了一場慘烈的戰争。

踏入家門,林風瞧見沈若瑜靜靜地坐在客廳沙發上,宛如一尊悲傷的雕塑。她雙眼紅腫如桃,顯然是一夜未合眼。刹那間,愧疚之情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湧上他的心頭,那愧疚之感如影随形,揮之不去。他深知自己的所作所為已深深刺痛了沈若瑜,那傷痛如刻在心底的烙印,無法磨滅。畢竟,他們是拜過堂、喝過交杯酒的夫妻,往昔他也曾對她情根深種,那深情曾如繁花般絢爛。

“若瑜,我回來了。”林風輕聲低語,那聲音似一縷輕柔的微風,試圖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緩和緊張到凝固的氣氛。

沈若瑜緩緩擡起頭,目光與他交彙,眼神中交織着哀怨、失望與無奈等複雜的情緒,宛如一片混沌的雲海。她本想厲聲責備,如雷霆般宣洩自己的不滿,可又不想在此時将關系鬧得愈發僵硬,那僵硬的關系如冰冷的鐵鍊,束縛着彼此。最終,她隻是輕輕應了一聲:“嗯。”

林風敏銳地察覺到沈若瑜的異樣,他緩步走到她身旁坐下,似一隻小心翼翼靠近受傷獵物的野獸,試圖安慰她:“對不起,昨天陪一位極為重要的客人,酒喝多了些,後來時間太晚,怕回來驚擾到你,竟忘了昨日是七夕。隻是……”

“隻是什麼?”沈若瑜打斷他的話語,聲音微微哽咽,如琴弦斷裂的悲傷之音,“隻是在你心中,我無足輕重,對嗎?你甯願去周旋那些所謂重要的事務,也不願陪伴我共度屬于我們的節日。”

林風聞言,如遭雷擊,呆立當場,那張英俊的臉龐瞬間失去了血色,萬萬沒想到沈若瑜會這般直言。他急忙解釋道:“并非如此,若瑜。你在我心裡始終占據着至關重要的位置,恰似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隻是昨夜情形着實特殊。我……”

“無需解釋了。”沈若瑜再度打斷他,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如晶瑩的珍珠即将滾落,“你的解釋我已然聽膩。你可知曉,昨夜我望穿秋水,苦苦等你歸來,隻為求得一個解釋,哪怕僅是一通簡單的電話、一條簡短的微信也好。可你呢?你對我不管不顧,甚至未曾記起我的存在。”

林風望着沈若瑜悲痛欲絕的模樣,愧疚之感如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那疼痛深入骨髓,讓他幾近瘋狂。他暗自痛恨自己,覺得自己簡直是渣男中的典範,明明已成家立業,宛如一艘行駛在人生海洋的航船,卻與陳寒冰糾纏不清,難以自拔,那糾纏如一張無形的大網,将他牢牢困住。然而,唯有他自己清楚,心中早已有了答案,那答案如一顆深埋在心底的種子,發芽生根。

他鼓足勇氣,緩緩說道:“若瑜,我已深思熟慮,如同曆經了一場靈魂的洗禮,我終究還是忘不了陳寒冰。很抱歉,或許我們的結合本就是一場錯誤,你能原諒我嗎?”

“既然這是個錯誤,那我選擇退出。我不願淪為他人的替身,我能體會你的心境。隻是,林風,你能否告訴我,你當真從未愛過我?自始至終,我都隻是個替代品嗎?”沈若瑜的诘問如重錘般擊中林風的心房,讓他的心瞬間破碎成無數片。

林風愣住了。的确,初見沈若瑜時,他覺她與陳寒冰有幾分神似,仿若夢境中的幻影。可那時的他未曾料到此生還能與陳寒冰重逢。此後,他漸将陳寒冰的影子淡忘,沈若瑜也從最初的替身蛻變出獨屬于自己的魅力,那魅力如綻放的花朵,絢麗多姿。良久,林風才答道:“若瑜,我承認在感情上我不夠堅定。我可以明确地告訴你,我曾深愛過你,過去如此,如今……如今我依舊不忍失去你。隻是……這終究是奢望啊!”言罷,林風痛苦地捶打着沙發扶手,那聲音沉重而又絕望。

沈若瑜望着林風痛不欲生的模樣,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盡上心頭,那滋味複雜而又難以言說。她曾天真地以為,即便他們的婚姻始于誤會與替代,假以時日,也能孕育出真摯的感情,那感情如茁壯成長的大樹,枝葉繁茂。然而,殘酷的現實如同一盆冷水,兜頭潑下,将她的幻想徹底澆滅,林風心中始終萦繞着另一個人的倩影,那倩影如幽靈般揮散不去。

她深吸一口氣,竭力讓自己的聲音平穩如初,宛如撫平心中那波瀾壯闊的海浪,說道:“林風,我們皆需直面現實。你對陳寒冰念念不忘,這是你的抉擇,我尊重你。同樣,我亦要為自己的未來考量。我無法長久生活在一個時刻提醒自己隻是他人替身的世界裡。”

林風聽聞,眼神中閃過一絲掙紮與不舍,那掙紮如兩條巨蟒在心中纏鬥,難以解脫。他深知沈若瑜所言句句屬實,但仍忍不住挽留:“若瑜,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發誓,我會努力忘卻過去,全心全意愛你。”

沈若瑜緩緩搖頭,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說道:“林風,你已給過我諸多機會。可每一次,當你與陳寒冰狹路相逢,你總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她。我受夠了這種被忽視、被替代的滋味。結束這段關系,于你我而言,皆是解脫。”

林風默默低下頭,如同一隻戰敗的雄獅,久久不語。最終,他緩緩起身,走到沈若瑜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那躬鞠得無比真誠卻又透着無盡的苦澀:“對不起,若瑜。是我有負于你。願我們日後都能尋得屬于自己的幸福。”

沈若瑜強忍着淚水,輕輕點頭,那點頭宛如風中搖曳的花朵,脆弱而又堅強:“嗯,願你得償所願。我們……就此别過吧。”

言罷,她起身邁向卧室,動作遲緩而又決絕,簡單收拾幾件衣物裝進箱子,毅然決然地頭也不回地走出家門。林風望着她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滿是愧疚與不舍,似漫天飛舞的柳絮,飄飄蕩蕩,卻深知一切已無力回天,那無力感如厚重的烏雲,籠罩心頭。

且說陳寒冰,回到恒力集團時,沈氏一族早已在此等候,那場面宛如一場隆重的歡迎盛會。見她歸來,沈家上下熱情洋溢,宛如春天裡綻放的繁花,宛如迎接久别重逢的親人,那親情的溫暖如冬日裡的暖陽。沈世昌早已對恒力集團的股權進行了重新分配:沈若芸身為集團執行總裁,擁有卓越的商業頭腦,智慧如璀璨的星辰,無疑是集團第二代掌門人的不二人選,故而獨占40%的股份;沈若瑜已嫁入林家,林家在廈門亦是名門望族,為她預留10%的股份;沈若瑾年紀尚輕,性格偏激沖動,宛如一匹尚未馴服的野馬,但作為沈家唯一的男丁,分得20%的股份;陳寒冰身世坎坷,聰慧能幹,恰似一顆蒙塵的寶石,獲贈20%的股份;沈世昌則代智障的沈若欣持有10%的股份。見陳寒冰回來,沈世昌将股份分配方案遞到她手中,那方案如一份神秘的契約,随後召開家族會議,并宣布自己即将退休的決定,那決定似一顆投入湖面的巨石,激起層層漣漪。

家族會議上,沈氏族人齊聚一堂,氣氛莊重而又略帶幾分離愁别緒,宛如一首低沉的離别之歌。沈世昌屹立于會議桌首位,目光如炬,掃視着每一位家人,那目光仿佛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最終定格在陳寒冰身上,眼神中滿是複雜的情感,似波濤洶湧的大海,深邃而又難以捉摸。

“今日,我召集諸位,有兩件要事宣布。”沈世昌聲音沉穩有力,如洪鐘般在會議室回蕩,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其一,是我手中的恒力集團股份分配方案。經深思熟慮,如同經曆了一場漫長而又嚴謹的修行,我已做出決定,并獲得集團法律顧問的認可。現正式公布此方案。”

言罷,沈世昌将文件交予身旁的助手,助手依次将複印件分發給與會的家族成員。衆人低頭翻閱,議論聲此起彼伏,如春日裡池塘邊的蛙鳴,那聲音中更多的是對沈世昌決策的認可與贊許,似歡快的鼓點。

“其二,也是我最為看重之事。”沈世昌稍作停頓,似在積蓄力量,宛如一座即将噴發的火山。“我決定正式退休,将恒力集團的未來交付給你們年輕一代。我堅信,在若芸的引領下,恒力集團必将再創輝煌。”

話音剛落,會議室裡頓時響起雷鳴般的掌聲,那掌聲如山呼海嘯,氣勢磅礴。

突然,會議室的大門被猛地推開,隻見沈若瑜拖着一隻行李箱,腳步踉跄地走進來,面色憔悴如紙,病容滿面,仿佛一陣風便能将她吹倒,那模樣讓人心生憐惜。衆人沉浸在熱烈的掌聲中,并未留意到她的突然現身。當她艱難地走到陳寒冰身旁時,終因體力不支,一頭栽進陳寒冰懷裡,宛如一朵凋零的花朵。

陳寒冰大驚失色,連忙扶住她,伸手輕撫她的額頭,發覺沈若瑜已然高燒不退,體溫起碼超過39度,那滾燙的溫度仿佛在訴說着她的痛苦與無助。她心急如焚,連聲呼喚着沈若瑜的名字,那聲音中滿是焦急與擔憂。這時,衆人才驚覺情況不妙。

沈若芸第一時間沖上前,焦急地詢問沈若瑜的狀況,同時迅速指揮身邊的人去請醫生,那行動果斷而又堅決。沈世昌亦面露擔憂之色,他萬萬沒想到沈若瑜會在此時孤身出現,更沒想到她病得如此嚴重,那震驚如電擊般傳遍全身。

“若瑜,你這是怎麼了?為何突然病成這般模樣?林風呢?你們新婚燕爾,為何隻剩你一人歸來?”沈世昌的聲音中滿是關切與疑惑,宛如一首惶惶不安的樂章。

沈若瑜微微睜開雙眼,看到周圍熟悉的面龐,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恰似冬日裡的爐火,但随即又因身體的劇痛而眉頭緊皺。“我……我也不知緣由,許是近日太過勞累,未曾好好休息。”她聲音微弱沙啞,仿佛從遙遠的地方傳來。“林風……我與林風已……已離婚……”沈若瑜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出這番話,便昏厥過去,那昏厥如墜入無盡的黑暗深淵。

沈世昌無暇追問詳情,急忙吩咐衆人将沈若瑜送往醫院搶救,自己則掏出手機撥通林風的電話,當着沈家衆人的面,對着電話那頭的林風一頓怒斥,那怒斥如憤怒的咆哮,震撼人心。

前往醫院的途中,沈若芸緊緊握着沈若瑜的手,聲嘶力竭地呼喊着她的名字,生怕她就此沉睡不醒,那呼喊中滿是恐懼與絕望,宛如一首悲哀的挽歌。陳寒冰渾身顫抖不已,她深知沈若瑜突然病倒與自己脫不了幹系,想到昨夜自己還與林風在重慶縱情歡愉,頓感罪孽深重。此刻,她唯有祈求沈若瑜平安無事,若她有個三長兩短,自己也無顔苟活于世。于是,她也跟着沈若芸一同呼喚着沈若瑜的名字,那呼喚聲交織在一起,回蕩在狹小的車廂裡。

終于抵達醫院,醫生們迅速将沈若瑜推進急診室,展開一系列檢查與搶救工作,那場景緊張而又有序,仿佛一場沒有硝煙的戰争。沈世昌、沈若芸和陳寒冰等人在急診室外焦急地等待着,每一分每一秒都如一年般漫長,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那等待如一種無形的折磨。沈世昌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在走廊上來回踱步,心中滿是對沈若瑜的擔憂和對林風的憤怒,那憤怒如燃燒的火焰,熊熊不息。他實在無法理解,林風為何在這關鍵時刻抛棄沈若瑜,讓她獨自承受這般痛苦。沈若芸緊緊握住陳寒冰的手,兩人默默為沈若瑜祈禱,那祈禱如聖潔的光芒,照亮黑暗的角落。陳寒冰滿心愧疚與自責,覺得自己應對沈若瑜的病情負全部責任。若昨夜自己未與林風在一起,或許沈若瑜就不會因心情低落而病倒。

此時,林風風塵仆仆地趕到醫院。隻見他滿臉胡茬,衣衫不整,領帶也歪歪斜斜,活脫脫一副在廣州街頭四處求職無果的落魄大學生模樣,與平日裡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的霸道總裁形象判若兩人,那巨大的反差讓人唏噓不已。沈世昌見狀,怒火瞬間爆發,他大步流星地沖向林風,一把揪住他的衣領,雙眼噴火般怒視着他,那眼神中蘊含着無盡的憤怒與失望。

“林風!瞧瞧你這副德行!若瑜為何獨自歸來,還病成這樣?你究竟是如何照顧她的!”沈世昌因憤怒而聲音顫抖,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凍結,那憤怒的氣場讓人不寒而栗。

林風被揪得喘不過氣來,他奮力掙紮着,面色蒼白地辯解道:“我……我也不知會變成這樣。我們……我們近來發生了一些事,她突然提出離婚,随後便獨自離去。”

“你說什麼?離婚?簡直是胡鬧!你們新婚才月餘,就輕言離婚,将婚姻當作兒戲嗎?”沈世昌聞言,更是火冒三丈,揚起手狠狠扇了林風一巴掌,将他打倒在地,那巴掌的聲音清脆而又響亮,刺痛着每個人的心。

“你這個混蛋!若瑜嫁給你,本以為你能給她幸福,沒想到你卻如此對待她!你還有何顔面到此!你根本不配做她的丈夫!”沈世昌憤怒地咆哮着,周圍的護士和病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那咆哮聲仿佛要沖破醫院的牆壁。

陳寒冰趕忙上前拉住沈世昌,勸他息怒。林風嘴角溢血,趴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宛如一尊失去靈魂的雕像。他深知自己過錯深重,但卻不知為何會走到這一步。他原以為與沈若瑜的婚姻會幸福美滿,好似一幅絢麗的畫卷,未曾想竟落得如此下場。

見林風狼狽地趴在地上,陳寒冰心中一陣酸楚,趕忙上前将他扶起,為他擦拭嘴角的血迹。然而,肌膚相觸的瞬間,兩人不約而同地渾身一顫,回想起昨夜在重慶的纏綿悱恻,不禁羞愧難當,那羞傀如一抹绯紅的雲霞,染上臉頰。

就在這時,急診室的門緩緩打開,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沈世昌等人立刻圍上前去,焦急地詢問沈若瑜的情況。

醫生緩緩開口:“鑒于病人情況特殊……”

“特殊在哪裡?”性格急躁的沈世昌迫不及待地打斷醫生的話。

“病人已經懷有身孕……”

醫生的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衆人頭頂炸開,所有人都驚愕地愣住了,那震驚如晴天霹靂,讓人措手不及。沈世昌的臉上瞬間浮現出複雜的神情,有驚訝、有欣喜,但更多的是對林風的憤怒與失望,那神情如一幅色彩斑斓卻又混亂的畫卷。他瞪大雙眼,再次怒視着林風,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剝。

“你……你說什麼?若瑜她……她懷孕了?”沈世昌聲音顫抖,難以置信地問道。

醫生沉重地點點頭,确認道:“沒錯,病人已懷孕約5個星期。此次病情對她的身體影響極大,我們需進一步觀察治療,以确保她和胎兒的安全。”

沈若瑜懷孕的消息如晴天霹靂,林風呆若木雞,瞪大雙眼,嘴唇微微顫抖,大腦一片空白,那空白如一張未書寫的白紙。這個消息對他而言,既是巨大的震撼,更是深深的自責。他想起自己近期對沈若瑜的疏忽與冷漠,心中湧起無盡的愧疚與痛苦,那痛苦如洶湧的潮水,淹沒了他的意識。

沈世昌的怒火再次熊熊燃起,他一把推開陳寒冰,徑直沖向林風,緊緊抓住他的肩膀,雙眼通紅地怒吼道:“林風!你這個喪盡天良的東西!若瑜懷着你的孩子,你卻讓她傷心絕望到病倒!你還有沒有一點責任心和人性!”

林風被搖得頭暈目眩,但他并未反抗,隻是默默低下頭,任由沈世昌的憤怒如狂風暴雨般傾瀉在自己身上,那憤怒如鋼針般刺痛他的身心。此刻,他的心情比任何人都要複雜沉重,深知無論如何解釋,都無法彌補對沈若瑜造成的傷害。

此時,沈若瑜已悠悠轉醒,她隐隐約約聽到父親和林風的聲音,虛弱地開口道:“爸爸,莫要責怪林風,莫要罵他!”聲音細若蚊蠅。

見沈若瑜蘇醒,林風趕忙跑過去握住她的手,泣不成聲地說道:“若瑜,對不起,對不起……”

沈若瑜也緊緊握住他的手,輕聲安慰道:“無妨,我并無大礙,勿要擔憂……”

“若瑜,你懷孕了……我們有孩子了!”林風激動得語無倫次。

“啊,當真?我懷孕了,這是真的嗎?”沈若瑜輕輕撫摸着肚子,難以置信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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