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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技術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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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莊雪翎時,景溫書就站在一旁。

二人間不知發生了什麼,兩個人都沒好臉色。

直到田弄溪和聞聽巒推門而入,他倆才倏一下換上笑顔。

感受到氣氛的不對勁,田弄溪借口自己急着去藥鋪,沒有留下吃飯。

莊景二人送她到莊府門口,田弄溪手都快揮爛了,兩人堪堪停下。

走到大街上了,她還能感受到背後有兩道如芒刺背的視線。

不動聲色地往聞聽巒身邊挪了兩下後,田弄溪做作地咳了兩聲。

聞聽巒笑,問怎麼了。

田弄溪眨眨眼,立馬占據道德高地質問他為什麼什麼都瞞着自己。

“瞞你?”聞聽巒側過頭看和攤主說要兩碗小馄饨的姑娘,嘴角噙着一抹淡笑。

“是啊,瞞我。”田弄溪越想越生氣,雙手交疊在胸前,偏過頭快步走到攤子上坐下去。

這個點不早不晚,該吃飯的都吃過了,攤子就坐了這一桌,因此小馄饨上得很快。

田弄溪道完謝後回頭,一把勺子無聲無息被放進了她碗裡,“始作俑者”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心情極好的樣子。

他看她低頭舀馄饨,被燙得嘶了聲,給她倒了杯涼茶送過去,說:“慢慢吃,我和你坦白。”

坦白二字被壓得極低極輕,平白添出三分旖旎。

田弄溪摸不準面前這人是不是故意的,放下茶杯沒接話,耳朵卻早已豎了起來。

兩個月前,大理寺抓到一個潛逃的重犯,那人嘴極嚴,無論什麼招數都逼不出他的話。

半夜,他趁獄卒不注意咬舌自盡,直至第二日才被察覺。

“我将他剖了,他胃中留有一封密信。”聞聽巒語氣淡淡的,直到看見田弄溪馄饨都不吃了直勾勾看着他才意識這種行為不算正常。

“不是我,是我看着的。”

“不是我看着的,是他們幹完了禀報我的。”

聞聽巒看着面前眼都不眨的姑娘,短短時間換了三套說辭。

田弄溪哇了聲:“你還會這個呢,真厲害。”

“嗯,還會很多。”他很厲害的。

天不遂人意,田弄溪沒繼續誇下去,反而埋下頭吃起了馄饨,聞聽巒隻好接上剛剛的話。

密信内容紛亂,想必是掩人耳目之策。

這是顆棄子。

但棄子也上過棋盤。

追着蛛絲馬迹,聞聽巒找到了瑞陽縣。

本是一樁成年舊案,卻意外牽扯到當朝重臣。

他深知茲事體大,派手下回宮詳叙,自己卻在夜半遭遇暗殺。

“多虧了那人。”聞聽巒目光沉沉。

“啊?啊!”田弄溪吞咽的動作一停,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他不會因為自己……

“我将他活拿,怎料他也想咬舌自盡,雖被我攔下,卻咽下了藏于舌底的毒藥。幸得命運垂青,此人雖死,也給我留下了線索。”語罷,聞聽巒注意到她的異常,問,“怎麼了?”

“沒、沒什麼。”田弄溪埋頭看碗裡的浮油。

她因為自己的猜測面紅耳赤,沒看見男人眼底閃過的一絲笑意。

“是我太貪心,不讓死人安眠,這才中了計,因為他身上發散的毒陷入昏迷。”

“你若不來,我怕是有難。”聞聽巒笑吟吟地說。

“他們雖不知曉我的身份樣貌,卻要斬草除根以絕後患。若不是你救了我,想必我會被他們找到。”

田弄溪嘟囔,“那你态度還那麼差。”

“差嗎?”聞聽巒看着她凝思片刻,雖然沒回憶起差的點,但還是認真說了抱歉。

“所以你就這麼認識景溫書啦?我看你好像和莊雪翎也很熟絡。”

“恰逢任命新官之際,景溫書是瑞陽人,知曉縣内盤根錯雜的關系,便被派來助我。”

“至于莊家人。”聞聽巒搖頭。

莊家和景家是世交,莊景二人算得上青梅竹馬。

至于其餘的,他并不知曉。

“那她為何知曉你的身份?”田弄溪主打一個有疑惑就問,歪着頭求知若渴。

聞聽巒眉毛跳了跳,看她的眼神染上無奈。

“她不知曉。”他欲言又止,“她将我認作了……旁人。”

田弄溪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我不是有意瞞你的,實在是朝廷秘事,再加上你我身份特殊。”

“我?”

“你的二叔。”聞聽巒見她放下勺子,遞過去一方手帕,猶疑着問,“犯的事比袒露得多,或許難逃一死,你……?”

“我覺得挺好的。”田弄溪聽明白了,一臉坦然,“他不是和外族勾搭嗎?還草菅人命,很該死。”

“我覺得你們也挺好的。”

她不是這裡的人,穿進來的時候也膽戰心驚過。

但無論是記憶裡還是現實中,堰朝百姓都活得很安穩。

至少吃得飽、睡得好。

想象中的餓殍遍野,生靈塗炭并沒有出現。

若是穿進一個亂世,别說賺錢了,就連小命都難保。

自己忙裡偷閑時看過的小說,十本裡面有八本女主都是穿進亂世成了逃荒的災民,想想就不寒而栗。

田弄溪覺得自己運氣不錯,甚至夜深人靜時懷疑自己穿錯了——這樣的世界,需要靠田耀祖一個平平無奇的人來拯救嗎?

但她又不能說出理由,隻能含含糊糊亂誇,從街邊小攤誇到田間莊稼,在聞聽巒越來越明顯的笑顔裡噤了聲。

“我很好嗎?”聞聽巒問。

“呃,啊?”田弄溪眼睛睜老大,詫異不已。

“你剛說的。”

“我說的是、不是說你、我的意思是……”

她絞盡腦汁想詞時,聞聽巒突然發問。

“你是什麼人?”

“什麼?”田弄溪猛地反應過來,将問題抛回去。

聞聽巒低低笑了聲,站起身說:“走吧。”

去李記藥鋪的路上,田弄溪始終緘默不語。

她埋着頭走,連路都忘了看。

直到一雙骨節分明的手虛虛搭上她的肩,将她扭了個方向。

田弄溪這才發現自己走過了,她看着面前高懸的金匾,筆走龍蛇,鐵畫銀鈎的字迹潑墨般寫着李記藥鋪四個字。

偏過頭道謝後,二人走了進去。

鋪内隻有幾個夥計在低着頭忙,櫃前空蕩。

田弄溪攔下最近的夥計問掌櫃的去哪兒了。

話音剛落,後院就走出來一穿着棉布長衫,面龐清瘦、長髯飄飄的中年人。

掃地的夥計便說:“正是那位。”

李壺濟看過去,打眼一看兩人都容光煥發,極為康健。

他撫了撫胡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田弄溪剛坐下,李壺濟就問:“問診怎不見疾體?”

她說自己是來抓藥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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