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靈衛宮,意識到自己忘記了非常重要的事。
“呦,騎士王,聽說你們有城堡後我就想來看看。”
伊斯坎達爾想開宴會,理所當然第一個開口,“不過城堡怎麼成這樣了?”
韋伯緊張到盯着自己的鞋子,切嗣對破破爛爛的城堡充滿興趣,绮禮對什麼都沒興趣,隻剩下英靈衛宮毫無意外的目睹:阿爾托莉亞與她的Master,視線刻意避開切嗣然後集中在绮禮的臉上。
──我把長相能引發争議的風險忘了。
言峰绮禮是七位Master中的一位!英靈衛宮鑄成大錯,渾身僵硬。然而木已成舟為時已晚。
“院子裡樹太多,我差點迷路,所以我替你們砍了一些,”
rider神态自若的說話,“謝謝我吧,騎士王!視野變得好太多了!”
“你!”阿爾托莉亞厲聲開口,“rider!竟然明目張膽的帶着caster的Master跟assassin的Master出現!你是否從一開始,就與assassin以及caster結盟為同一個陣營?”
伊斯坎達爾愣住。亞瑟王抛出的鍋蓋太大,他一時放不太下手。
英靈衛宮一臉蒙逼:assassin的Master是另外一個言峰绮禮所以會産生誤會我理解。但是切嗣被當成caster的Master是怎麼回事?
率先回話的人,是一臉被冒犯的切嗣。
“那邊那個沒有胸的女人?妳用哪個腦袋看出我是caster的Master?”
阿爾托莉亞被嗆住。并非因為她沒有胸,而是因為,她表面上的Master是愛麗絲菲爾。至于真正的Master-衛宮切嗣,阿爾托莉亞根本沒有跟對方說過半句話。
假定‘長的跟衛宮切嗣一樣的家夥’是‘caster的禦主’也不過是她個人的猜測。
“這!你們到底是──”
“看清楚!我身後這個黑皮白毛,才是我的Servant!”
切嗣擡起有令咒的左手,往黑皮白毛的avenger臉上一指(英靈衛宮的嘴角抽搐)然後他使用空出的右手捉起绮禮的右手(绮禮猶豫了0.01秒後沒有掙脫)讓所有人明明白白的看見:前任代行者的手背上,空無一物。
“這個人是我的助手,不是什麼聖杯戰争的Master!”
“可!這隻是你的一面之詞──”
“我的助手有沒有令咒這點小事!妳身為Servant卻需要我給妳提示?”
手背上沒有令咒就是沒有令咒。
阿爾托莉亞認知到某個事實,“聖杯戰争出現了第八個Servant?”
而且還有兩個言峰绮禮?
愛麗絲菲爾淺淺皺眉,上前,站立于saber右邊。
“這位先生,如果你所言屬實,我替我方從者的錯誤推定所造成的冒犯緻歉。”
人造人面色凝重。
她打算找時間聯絡家裡,詢問第八位從者為何會出現在聖杯戰争中。
現在,更重要的是,她必須想辦法試探眼前盜用丈夫外貌的男人是誰。
“吾名為愛麗絲菲爾-馮-艾因茲貝倫,可否請教閣下名諱?”
穿着風衣的男人上上下下将愛麗絲菲爾掃視一遍。過了五秒鐘,才懶洋洋的做出回應。
“……初次見面。艾因茲貝倫。我是衛宮切嗣。”語畢,他點燃一根香煙。
“衛宮切嗣先生,久仰大名。”
愛麗絲菲爾瞇起眼睛。心中将這個男人貼上一條‘冒牌貨’的标簽。
直到對方的下一句話──
“雖然整件事情很難理解。不過,我跟我的助手,不小心觸動了第二法。”男人平鋪直叙的表示。
“啊?”
“我們是從某個平行世界的1991年,來到這個世界的。”
愛麗絲菲爾沒有料到這種展開,“平行世界的1991年?”
“随便妳愛信不信。不過抵達這個世界時,我的手背上,令咒不知道為什麼出現了。所以我順便參加了聖杯戰争。”
“順便參戰?”
“嘛,話說回來,”魔術師殺手抓抓腦袋,“艾因茲貝倫。我接受妳的道歉,第八名Servant什麼的、沒親眼看見确實很難相信,我被誤會是caster的Master情有可原。”
來自平行世界?
不小心觸動了第二法?
──這個男人的身份,真的就是另外一個世界的切嗣嗎?
愛麗絲菲爾陷入了猶豫。
她無法因為幾句話就相信‘第二法被觸動’這種事情──必要的知識以外的話題,對她而言過于飄渺玄幻。
──但是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是‘衛宮切嗣’的話……?
是不是有可能也期待着與切嗣一樣的‘世界和平’的夢想?
“對了,還沒有好好介紹完畢。”
站在愛麗絲菲爾十公尺外的切嗣,不知道愛麗絲菲爾的内心正在爆發前所未有的矛盾。
魔術師殺手慢條斯理的抽煙,将話題引導到另一種意義上的地雷區去。
“這個戴米黃色圍巾的家夥,與我一樣來自1991年。”
切嗣拉過绮禮的肩膀說。
“他是我事業夥伴。名字叫做衛宮绮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