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好到勾尾巴尖兒,坂田銀時撇嘴,又别開臉,不想讓人發現他的表情。
後來為了平衡,參與友誼賽的人抽簽決定跟四個人當中的誰,藍簽是坂本辰馬,白簽是坂田銀時,綠簽是高杉晉助,棕簽是桂小太郎。
抽完一看,這抽簽結果跟黑箱似的,辰馬那裡沒有一個他的熟人……好處是他的隊,說不定是綜合實力最強的隊。
每個人身上都綁了和抽簽顔色一樣的布條,隻是久夏孤零零一根黑布,但含金量最高。
坂田銀時銳評:“我不相信在森林裡有什麼人能抓住他,竄起來比貓都快,保佑我别打成碾壓局啊。”
然後抽到他白簽的,五成是桂的下屬,最擅長收尾,四成是辰馬在四國招的人,戰鬥經驗連一月份的他們隊都不如,剩下一成是鬼兵隊,全高杉廚。
坂田銀時:“……”
封建迷信害人不淺。
辰馬很自來熟,賽前想簡單通過聊天了解一下隊員,結果胡子很不見外,胳膊肘搭他肩膀上。
“小兄弟,你運氣挺玄乎,一條隊六成以上全都是前歸京軍隊員。”
辰馬掃視周圍,覺得每個人臉上都寫了“軍醫廚”三個字。
辰馬:“啊哈哈……我完蛋了。”
那位二十來歲的軍醫廚,歪着勾搭他的另一邊肩膀:“這什麼話?你完蛋可不是因為你被軍醫廚包圍,作為軍醫廚,出于對偶像的尊重,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
胡子放下胳膊肘,用做思想工作那樣語重心長的語氣說:“隻可惜就算我們完全不放水也隻能被五條大人收割。”
“得了,打到最後肯定是他們那幾個人巅峰對決,我更好奇白夜叉跟着軍醫走了幾個月,進步又有多大。”
“軍醫在教銀時?”
“他倆每天都對練來着。”胡子說“一開始還是因為那小卷毛嘴上不說,人卻特别粘小夏。”
在胡子絮絮叨叨的爆料中,各隊藏匿就位,友誼賽開始了。
桂帶着自己的隊員,前往一開始就盯上的風水寶地,占着最開闊的視野待機,目的妥妥是黃雀在後。
走一半汗毛倒立,猛然回頭。
久夏跟個鬼一樣一動不動蹲在樹稍,看他回頭還對他咧了個笑,眼睛似乎在陰影處發亮。
不知道這人開局這一點時間,怎麼先他們一步竄到這裡埋伏,地上草叢可沒有半點痕迹。桂大喊迎戰時,久夏已經先手奪了好幾人的布條,除了每人挨一下之外沒有任何多餘動作,也沒人能圍住他。
久夏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似乎隻是催桂以身入局。他輕盈的像貓一樣腳側蹭樹皮借力,眨眼間竄到樹上,帶着那一把布條跑了。
總算明白為什麼草叢沒痕迹,因為人根本沒着地。
桂終于明白戰前銀時銳評的含金量,黃雀的位置讓樹上那隻占了,稍加思索,隻能在下面的食物鍊尋找自己的契機。
與此同時,潛伏在賽場中心的坂田銀時,遇上大大咧咧的辰馬。
辰馬領兵技巧還沒有經曆衆多實戰的打磨,但是他簽運好,老兵多,根本用不上他。
而坂田銀時……五成人喜歡待機,四成人經驗淺薄,跟着他們一起待機,一成鬼兵隊遺世獨立,看着已經不對比賽抱任何希望了。
眼睜睜看着辰馬隊大大咧咧走掉,坂田銀時側躺在地上,找不到一點努力的機會。
他說:“等吧,隻要能等下去,總會有漏讓我們撿的。”
也許他有點言出随法的天賦,辰馬隊沒過多久,遇到高杉。
高杉領的人很均衡,五方勢力比例近乎相等,所以他的想法很簡單,他領的這條隊是未來隊伍融合後的微縮模型,那遇事直接幹,實踐才能出真知。
被迫不能打後手的桂聽到聲音過去看情況,高杉隊跟辰馬的老兵隊互扯頭花,老兵隊在戰力上明顯占優勢,但辰馬本人不太占優勢,混戰不久讓高杉偷偷指揮員夾擊,扯了布條。
隊長的布條雖然和隊員同色,但是一種半透明的材質,光線下看不但顔色更淺,還閃着些細碎的光。
規則隻比每個人‘幹掉’多少人,每條隊‘幹掉’多少人,隊長象征得分高,但不至于讓隊伍全軍覆沒。
高杉淘汰掉辰馬便心滿意足,老兵隊賠了隊長拿了大頭,美滋滋撤離,并自動擁胡子為新隊長。
兩邊人都走了,被淘汰的人也離開,留在原地的坂本辰馬盤坐着,突然發出疑問聲。
“一開始,好像是來攘夷來着,怎麼會變成這樣。”
“總感覺這一刻好寂寞啊哈哈哈!”
貓貓祟祟的久夏一刻也沒有為他悲傷,鑽進林子裡繼續當野貓了。
……
比賽最終排名。
第一名,軍醫,數不清了反正一個人幹掉了總數三成人。
第二名,桂,除了撿漏之外,還趁亂得到了高杉和坂田銀時的隊長象征。
并列第三,高杉,坂田銀時。這倆人普通布條總數邪門的一緻,最開始是高杉幹掉辰馬,後面坂田銀時在桂向他伸手時反手幹掉了桂。
不過之所以還是桂赢,多虧這倆人擱那決戰,桂帶人把手無寸鐵的兩個人按到地上,讓他們享受屈辱的眼睜睜看着布條被摘。
唯一值得意外的是,四個人沒按住坂田銀時,他被摘布條的同時暴起把桂的布條也奪了。
最後的最後,給辰馬留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