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是細細的河流,從他的豐滿流淌到他的腹部,臍下模糊的腫脹些,那裡留着他的紅色指痕。
然後他俯下身,用唇舌去感受對方的□□,像是回到了口欲期的嬰兒。
親吻胸腔,似乎這樣就能得到裡面那顆跳動的心。
他用舌尖舔去從嘴角蜿蜒向下的津液,遊走過頸間感受明晰的心跳,将汗液一并卷走,再次深入,從震動聽到了一聲模糊的嗚咽。
求食的本能無法說明與求區别在哪裡,人本來就是這兩種東西都離不開的生物,他想他能把自己與他相依的過程稱之為進食。
親吻咽喉,似乎這樣就能拿到對方的呼吸。
融化在舌尖的感官并非填飽胃袋,而是充實靈魂中的某個部分。他像是饑餓許久的人,希望囫囵将面前的食物全數掃入口中,卻因為限制隻能一點點吞下眼前的部分。
他親吻唇,似乎這樣就能讓對方沾上自己的氣息。
這種本該瘋狂的進食卻是含蓄的,壓抑的,生澀的。
理智和本能厮打,謹慎和放肆共存。
最終,他親吻眼睛,似乎要從這裡拿到整個靈魂。
久夏的關節像貓一樣柔軟,柔韌性很好,被擡起整條右腿壓到胸口都毫不費力。
坂田銀時幾乎把人怼到了牆根,哪怕是到這個地步,之前很有控制感的久夏也沒抗議,手在身側握拳。
然後他左大腿被壓着撇一邊,扯着肩膀上的右腿擡起他。
還會用空着的手照顧臍下三寸。
久夏看着把牙都快咬爛了,眉頭全擰巴在一起,難受的表情下是要硬不硬的身體,讓他撞在裡面吐漏出一些液體,可憐兮兮。
兩人的潮熱早就驅散了屋子裡所有的寒冷,甚至因為久夏的體溫貼的燥熱,幾乎滾燙起來。坂田銀時不知天地為何物,猛沖猛撞,頂在内裡繳械,全堵着不讓出來。
這次身心都爽,而他早把人真怼的從躺地上變成靠牆,現在才舍得往後挪點,讓久夏多點喘息空間。
誰知人居然滑了下來,應該是腰沒力了。
坂田銀時先是驚訝,再是隐隐得意,和他不在一個頻道的久夏躺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看天花闆,顫抖的指尖摸了摸被坂田銀時下死力折騰過的小腹。
那裡似乎……從裡到外已經全腫了。
他表情呆呆的,看起來是在消化什麼難以置信的事。
處男畢業的某人以為自己天賦異禀,技術太好把人弄傻了,看久夏手放在肚子上,他想應該是裡面的東西不舒服,用力按了一下。
久夏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着他,嘴唇蠕動,吐出一口急氣,一句拒絕就挂在了嘴邊,又讓他抿着唇咽了回去。
而食髓知味的少年人起了壞心,手上探索今日之前的禁區,随意曲起手指攪弄,讓液體把整隻手弄濕,然後專門把手上的液體往久夏身上抹,胸口的山尖兒抹的晶亮……
久夏閉着眼,沒眼看。
底下則夾的水淌淌,泥濘成無可救藥的沼澤。
坂田銀時滿意,擡手扳他的臉,向久夏展示被混合在一起的液體弄得濕淋淋,有點泡皺了的手指。
“完全開了啊軍醫先生,以後做準備都隻用你自己的水。”玩的這段時間他又精神起來了“裡面現在好會吸,連我的手指都含。”
讓玩的人沒說話,快速眨巴了一下眼睛,推測似乎是不知道怎麼罵他,因為感覺現在說坂田銀時下流他一定會爽,他就一言又止了一會兒,什麼都沒說。
“以前不知道軟的東西怎麼吸,現在知道了。”
坂田銀時頂進去,下巴搭在他鎖骨上發出愉悅的歎息:“你裡面現在軟了,一直想合攏,隻要頂開就會被包住。”
久夏“嗚”了一聲,原本隻是身側握拳的手終于把圓潤的指甲拿來抓他的肩膀和後背,激的人繼續往裡鑽,就這樣又讓他為所欲為了一次。
三次下來,終于有了點滿足的意思,等到坂田銀時想起收尾才發現很多糟糕的事情。
首先,久夏顫顫巍巍的要動一下,動的是被搭在肩膀上的腿,坂田銀這時候才想起來膝蓋自己還側壓着他另一邊膝蓋,趕忙起開,自己疼的晃神。
他繃緊腹部動腰,前後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現在肋骨疼的要死,龇牙咧嘴捂着,挪開看久夏的腿。
而其實第二次結束時就動不了的久夏,眼睛沒有半點光。
這人被壓住了膝蓋,向一個極限角度撇開,之後遭受了強大的暴力沖擊……
看似堅不可摧的戰神反應平靜的有些絕望:“我,大腿根,脫臼了。”
坂田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