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

繁體版 簡體版
戀上你看書網 > [綜主銀魂]這該死的純愛還在追我 > 第98章 地獄笑話之夏天是瘟疫的季節

第98章 地獄笑話之夏天是瘟疫的季節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夜色鋪成一塊斑駁的地毯,而燈光星星點點地在林間緩慢流動,連成一條隐約有聯系的燈帶。

到了地勢平緩的地方,樹木冒了新芽的密集樹枝遮擋住。影影綽綽,看不真切了。

攘夷軍自然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使用燈火,這些燈火的來源是天人,他們并不擔憂逼近會打草驚蛇。

如此漆黑的夜,夜視能力一般的地球人,哪怕發現他們的蹤迹也不會選擇行動,隻會在藏身處更深入地躲藏起來。所以他們隻要發現蛛絲馬迹,這場荒唐的持久戰就該結束了。

不過地球人氣味太輕,地球的土壤和春季複蘇的植被氣味又明顯,近幾日又時常有風,如果毫不發聲躲藏,環境能輕而易舉的隐藏人類的一切信息。

這顆星球對自己的造物實在太體貼。

而他們仔細搜查過一重又一重的山頭,十幾日一無所獲,心情多少有些浮躁起來了。

在他們查過的一處山谷深處,高杉在那陣腳步聲完全離開三日後,探頭查看情況。

觀察過十幾小時,深夜到日出,他明白已經挨過了這劫,他們不必繼續生存需求壓到最低的待機狀态,第一時間指揮所有人清醒,躲藏結束了。

現在所有攘夷軍已沒有新兵,都各自辨識能力娴熟的到周圍搜刮,想方法将肚子填到半飽,這樣才有力氣做更多事情,精神頭充沛的負責占領高處放哨,他們會保證隊伍不暴露在任何耳目下。

一切動作都簡潔而安靜。

高杉和大家一起吃過浸過油的幹糧,就地取材的野獸肉,雜七雜八的藥草野菜,勉強改善饑餓。雖然因為不怎麼敢生火,森林中找到的東西隻能半生不熟的吃,也并不能吃飽,但所有人多少恢複了精力。

經常潛伏的老兵傳授經驗,抓緊時間小幅度活動關節,改善在這幾日中僵化的手腳,不然會像打獵時用力過猛的那群人一樣抽筋。

抽筋的幾個,按捺不住在森林間返祖的激動,跑跳的太快,現在都趴地上讓戰友幫忙放松。刀鞘當筋膜刀用,一片慘叫全咬牙堵嘴裡,憋得臉紅脖子粗。

雖然隊伍總體氛圍安靜的有些壓抑,但他們行動的方向并不迷茫,接下來要盡快聯系上後勤,尋找沒暴露的據點複盤休整,處理過草草包紮的傷口,卷土再來。

另一邊,往靠海地方走的辰馬隊,因撤離策略不同,從頭到尾沒停歇過。由于一開始直接打算往海邊跑,選了沿河流流淌的方向走,路上沒短過水源。又因為四國來的人多,從小親水,或直接是漁家人,不缺捕魚好手,也不用擔心奔波的精力了。

而他們忙碌,除了趕路還要解決每日吃食欲睡眠的問題,空下來思考的時間少,何況漁人天生靠海吃海,冒險性最大最明顯,從小的教育裡就有無畏風浪的覺悟。

這種覺悟傳染開,隊裡氣氛一直不錯。

此次迎戰之前,桂的隊伍大半分成三隊,像從前為他們規劃撤離路線做後手一樣,融入其他三人隊伍中,剩餘少數留着讓他醒來指揮。

現在他帶着這少數人,用最快的速度去了辰馬托付船隻的地方。

原本辰馬的船隻,做的是方便後勤輸送物資的打算,但沒想到他們有着更低調,運輸效率不輸于海上的方式,合并前交流過相關情報,這些船便閑置了。

大病初愈累到脫力的桂,僅用七天解封船隻,把五艘船開向辰馬大緻出現的那片海岸線。

确定大緻方向用的是信鴿,縮小範圍要靠信鴿傳遞的地形圖和密碼文,等岸上的哨兵看到船,放信号彈示意自己的位置。

陸地上接頭也大緻是個流程,後勤飼養大量信鴿,巡邏範圍覆蓋漫山遍野,聽見兩短一長的哨聲就會尋人,等尋到人,背上情報,起飛追蹤下一句哨聲,不眠不休。

隻要信鴿找到人,一切會一帆風順。

直到現在,情況最糟糕的卻是一開始斷言立刻能找到的,白夜叉的隊伍。

準确來說,隊伍已經找到……

與城鎮距離不遠的密林中,去年旺盛的雜草藤蔓幹枯細密地交織在一起,不露出任何暗紅土地。

這種幹枯藤草的縫隙很少鑽出綠色草葉,因為在年複一年的生長中,織在一起的藤草覆蓋土地沙石的溝壑,底下的空洞有時甚至有幾米深,自然沒有矮草生長。

熟悉這裡地形的人才知道這裡也算躲藏處,一個白夜叉隊的隊員在軍醫的目光中從那裡爬出,頭上還頂着折斷的雜草。他驚歎又後怕的:“沒想到您能發現這地方,也幸好是……”

軍醫沖他伸出手,他不解其意,愣了一會兒,想起坂田銀時走前交代的話,急急忙忙從懷裡掏出一小團繃帶包的東西,連着外面的繃帶放到軍醫手裡。

軍醫把那東西從繃帶中解出,旁人見到全貌。

那是枚紅木戒指,糾纏的木紋隐約像幾隻細小眼睛組成的蓮花,表面光澤卻玉一樣瑩潤,隻能從那些紋路看出來似乎是木質。

後勤跟随軍醫的步伐,其他白夜叉隊的隊員也爬上來,大緻還原了當時的情況。

坂田銀時不擅長密碼,天生跟着他跑的這一隊沒一個人會,有事兒要出去找接頭人加密後傳遞消息。每次臨走,他把這團東西交給隊員保管,說他沒回來就給軍醫。

他真不該立這flag,一語成谶,他回來時運氣真的不好,碰上天人部隊。本來他躲起來就是,可那是正巧有天人擡頭,看見他那顯眼的一團白。

正規天人軍訓練有素,立刻進入追擊模式。坂田銀時當機立斷,跑遠了,從那後沒有半點消息。

聽罷,表情沒什麼變化的久夏握着那枚戒指,冷靜分析情況。

目前天人掌管的所有線索裡,隻有白夜叉明确現身了,運氣再壞點兒,說不定上千天人圍剿他一個,他那場面就拉風了。

選難走的路翻山越嶺插翅難飛,選好走的路人多眼雜自投羅網。總之怎麼想都是壞結果。

在旁人眼裡,拿到這枚紅戒後軍醫若有所思片刻,後勤趕上,他對熟識的兩人左右簡單交代過兩句。

沒有帶任何東西,握着那枚戒指,向他們說的白夜叉跑的方向大步走了。

趕來的後勤接應白夜叉的隊伍回據點休整登記。

衆人此時并未預料到,這兩人會脫離部隊兩個月。

第一個月,軍醫傳回大量消息,包括沿途分析出的情報和針對後勤調動的指令,但一直沒找到不知被天人逼往何處的白夜叉。

白夜叉的隊伍與後勤相會最早,休整後無人指揮,自發的輔助後勤接應其他隊伍。

這次被沖散,戰鬥直接折損的人員完全影響了軍隊的戰鬥能力,但能逃開擺脫的隊伍成員幾乎都無大礙。

海上,剛好過病的桂拼命拿船接上辰馬,一雙冬日凍傷剛好的手,又因為掌舵用到沒繭的手掌手心,磨出許多堅硬水泡。

在帶人撤離後,桂終于體力精力雙雙不支,倒床睡死。

他很累,不過強壯的免疫力終于發力,沒繼續生病,要不然會被好心的辰馬——暈船很嚴重——邊吐邊喂。

或許是辰馬準備這麼做的架勢吓到了桂,桂在辰馬這麼做之前産生了蜘蛛感應,垂死病中驚坐起,“無意”将那一碗糊糊掀到了棕卷毛臉上。

辰馬抹一把臉,笑聲倒是一如既往沒心沒肺:“這種被吓到痊愈的事情原來真的存在啊哈哈哈!”

桂:“不是假發,是桂,我建議你自己吐的東西最好自産自銷。”

辰馬:“當我是什麼人!這飯我沒吐進去!隻是聞到食物的味道忍不住嘔嘔嘔嘔嘔——”

由于正在說話,“無意”噴到桂身上。

桂:“……”這太壞了。

兩人駛船沿紀伊半島行駛,四月初靠岸,前往紀伊山脈中的據點,給高杉傳遞了消息。

山中,高杉則組了嚴謹的前進隊形,靈活機敏的人負責當哨兵先行探路,為了躲避所有視線一直走着最偏僻的山路,到四月下旬才和桂、辰馬會合。

此時,完全杳無音信的,隻剩隊伍回來将領卻失蹤的坂田銀時。

五月初,軍醫終于傳來好消息,與白夜叉成功會合。

這份消息還沒讓人放心多久,緊接着便有情報,兩人讓圍死在距他們六七百公裡外的梓山。

天人沒立刻對他們的趕盡殺絕,打的是拿白夜叉當餌引他們來救援的陽謀。

這個時期很趕巧,所有人的傷病都好全了,似乎沒有不去背水一戰營救将領的理由,桂思考片刻,立刻抓住情報中的問題:“他們沒提五條。”

高杉猶豫一會兒,說:“我之前在江戶打聽消息,那些渠道都傳軍醫死了。”

辰馬:“我從前聽過别的傳說。”

“軍醫其實是幕府将軍的手下,不服幕府無條件投降,背叛曾經的主家後自立為主。”

後半句他沒講,他缺的那一段是“現在看戰争無望,覺得自己一事無成,所以目前已經金盆洗手,大隐于市”。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