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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24 藏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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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漫過雕花木窗時,六姐醉夢蘭正跪坐在南宮府書房的紫檀木榻上,指尖輕撚暗格裡泛黃的信箋,墨香混着窗外栀子氣息纏繞,恍惚又見南宮潤執筆寫下“相思相見知何日”的模樣,而他此刻正倚在雕花門檻處,含笑望着心上人被燭火映得溫柔的眉眼,檐角風鈴輕響,似将滿室缱绻都揉進了夏風裡。

檐角細雨如絲,醉夢蘭将新寫的信箋折成精巧的鼠形,小心翼翼藏進南宮府書房的暗格,與過往百餘封情書疊放。忽聞身後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南宮潤執傘而立,藍衫上的雨珠與她衣角的暗紋相映,眸光裡盡是溫柔:“又在藏什麼寶貝?”

暮色如潑灑的赭石顔料,順着飛檐琉璃瓦蜿蜒而下,将南宮府書房的雕花槅扇浸染成琥珀色。醉夢蘭跪坐在鋪着軟緞的紫檀木榻上,月白鑲藍邊的襦裙垂落如蓮,發間那支銀鑲藍寶石的步搖随着動作輕晃,在燭火映照下泛着細碎的光。她本就生得一雙杏眼含波,此刻凝視暗格裡疊放整齊的信箋時,睫毛微微顫動,仿佛欲振翅的蝶。

暗格裡的信箋已積了半尺高,每張邊角都因反複摩挲變得柔軟。醉夢蘭指尖撫過泛黃的宣紙,墨香混着窗外撲面而來的栀子氣息,恍惚間又回到初見那日——南宮潤身着月白錦袍立在書院竹林,手持書卷向她微笑,眉目清朗如松間新雪。她不自覺地抿唇輕笑,耳尖泛起淡淡紅暈,心中泛起絲絲甜意,這些書信裡藏着多少未宣之于口的情意啊。

“又在偷看我的‘罪狀’?”溫潤嗓音驚破思緒。醉夢蘭慌忙轉頭,見南宮潤斜倚在雕花門檻處,玄色錦袍繡着銀絲雲紋,腰間羊脂玉佩随着步伐輕晃。他手中握着一柄湘妃竹扇,扇面上是醉夢蘭随手畫的墨蘭,此刻正搖着扇子噙笑看她,眼底盛滿寵溺。

醉夢蘭臉頰發燙,慌亂将信箋往暗格裡塞:“誰偷看了!分明是你自己不鎖好。”話音未落,南宮潤已緩步上前,修長手指按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抽出最上方的信箋,故意念出聲:“‘蘭之猗猗,揚揚其香……’這是誰教我的《猗蘭操》?”

“明明是你自己笨!”醉夢蘭急得去搶信箋,卻被南宮潤輕巧避開。她氣得鼓起腮幫子,杏眼圓睜,發間步搖劇烈晃動。南宮潤見她這副模樣,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伸手将她散落的發絲别到耳後,輕聲道:“好好好,是我笨。不過……”他突然湊近,溫熱呼吸拂過她耳畔,“下次若想我,不必對着信箋發呆,差人送封信來便是。”

醉夢蘭耳尖瞬間紅透,正要反駁,忽聽窗外傳來清脆的風鈴聲。檐角懸挂的青銅風鈴在晚風中叮咚作響,燭火被穿堂風撩撥得明明滅滅,将兩人的影子交疊着投在牆上。她望着南宮潤近在咫尺的眉眼,突然覺得心跳如擂鼓,連窗外漸濃的暮色都變得朦胧起來。

南宮潤見她這般局促,終于放過手中的信箋,轉而從袖中取出個錦盒:“方才路過西街,見這個便想起你。”錦盒打開,是支小巧的銀鼠簪,鼠尾綴着藍色琉璃珠,在燭光下流轉着細碎的光。醉夢蘭指尖輕觸簪子,眼眶突然有些發熱——他總記得她是鼠女,總記得她偏愛藍色。

“明日帶你去湖心亭看荷可好?”南宮潤替她将銀鼠簪别進發間,動作輕柔得仿佛在觸碰稀世珍寶。醉夢蘭垂眸應了聲“好”,餘光瞥見暗格裡的信箋,突然覺得,這樣平凡又細碎的時光,大抵就是最珍貴的寶物。

雨簾斜斜劃過飛檐,将南宮府的青瓦洇成黛色。醉夢蘭跪坐在書房臨窗的軟榻上,指尖靈巧地翻動素箋,藍緞襦裙上銀線繡的卷雲紋随着動作起伏。她咬着下唇專注地折着信箋,粉白的臉頰被窗棂透進的雨色襯得愈發瑩潤,發間新換的銀鼠簪随着動作輕晃,琉璃珠在濕潤的空氣中泛着冷光。

手中的信箋漸漸蜷成圓潤的鼠形,她對着那精巧的模樣彎了彎眉眼,心底泛起細密的甜意。暗格裡的百餘封書信,有的折成蘭草,有的疊作流雲,此刻又要添上隻活靈活現的小老鼠。當她将折好的信箋輕輕推進暗格時,忽聽得檐下銅鈴叮咚——那是她悄悄系在門楣的,專為提醒南宮潤歸來。

身後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沾着水汽的藍衫衣角率先映入眼簾。醉夢蘭慌忙轉身,正撞進南宮潤含笑的眸子裡。他手中竹骨傘還淌着水珠,墨發被雨絲打濕,幾縷垂落在白玉般的額前,倒添了幾分風流。藍衫肩頭洇着深色水痕,卻更襯得眉眼如畫,腰間玉佩與她襦裙上的銀線在雨光中交相輝映。

“又在藏什麼寶貝?”南宮潤收了傘,故意壓低聲音,将傘尖滴落的水珠彈在她裙角。醉夢蘭輕呼一聲,伸手要打,卻被他截住手腕,順勢拉得近了。她嗅到他衣擺混着雨水的墨香,耳尖發燙:“偏要吓我!”

“哪敢吓我的蘭姑娘?”南宮潤笑着松開手,從袖中掏出個油紙包,“路過糖鋪,買了你愛吃的桂花糕。”油紙綻開時,甜香混着雨霧漫開,醉夢蘭眼睛一亮,卻又想起藏在暗格裡的信箋,臉頰頓時染上绯色。她偷偷瞥向南宮潤,見他正專注地拆着糕點,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陰影,忽然有些懊惱自己方才的慌亂。

“在看什麼?”南宮潤突然擡眸,目光掃過暗格虛掩的縫隙,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醉夢蘭手忙腳亂去擋,卻見他已經伸手抽出那隻紙鼠:“原來我的蘭姑娘,藏着會‘偷心’的小老鼠?”

“胡說!”醉夢蘭急得去搶,卻被南宮潤高舉手臂躲開。她氣得跺腳,發間步搖亂顫,卻見他眉眼彎彎,将紙鼠輕輕放在她發間:“别動,這樣好看。”話音未落,指尖已拂過她發燙的耳尖,“明日若下雨,便在這兒溫酒聽琴可好?”

窗外雨勢漸大,打在芭蕉葉上沙沙作響。醉夢蘭望着南宮潤被燭火映得溫柔的眉眼,忽然覺得,這暗格裡藏着的不隻是書信,更是被雨絲串起的、數不清的溫柔時光。

雨絲如千萬根銀弦,在黛青色的瓦當上彈奏出細密的樂章。醉夢蘭跪坐在鋪着藍緞軟墊的矮榻上,月白襦裙外罩着半透明的天青紗衣,袖口處繡着的鼠尾草紋樣随着動作若隐若現。她垂眸專注地折着信箋,纖細的手指靈巧翻飛,素白的宣紙在她手中漸漸化作一隻蜷成團的小老鼠,連尾巴上的紋路都用朱砂細細勾勒過。

暗格的檀木匣已經積了滿滿一層,不同折痕的信箋間還夾雜着幾片幹枯的花瓣,那是往日書信往來時留下的印記。醉夢蘭将新折的紙鼠輕輕放進去,指尖撫過最上方那封邊角微微卷起的信,想起信裡那句"願化星子,照卿歸途",耳尖不由得泛起紅暈。

就在這時,檐下的銅鈴突然發出清脆的聲響。醉夢蘭慌忙轉身,正見南宮潤執傘立在門檻處。他的月白長衫被雨水洇濕,勾勒出勁瘦的身形,腰間的墨玉墜子還挂着幾滴水珠。他發間束着的藍緞帶被風吹得微微揚起,将那雙含着笑意的桃花眼襯得愈發明亮。

"又在藏什麼寶貝?"南宮潤收了傘,緩步走近,傘面上滾落的水珠在青磚上暈開小小的漣漪。他俯身時,身上混着雨水的墨香和書卷氣撲面而來,醉夢蘭下意識往後縮了縮,卻被他眼疾手快地握住手腕。

"沒...沒藏什麼!"醉夢蘭慌亂地想要抽回手,卻被南宮潤輕輕一帶,整個人幾乎跌進他懷裡。她擡眸,正對上他眼底盈盈的笑意,心跳頓時亂了節拍。

南宮潤另一隻手已經探進暗格,修長的手指夾起那隻紙鼠:"這小老鼠倒是可愛,就是..."他故意停頓,指尖輕輕戳了戳紙鼠的腦袋,"尾巴上的朱砂,怎麼像極了某人偷抹胭脂的模樣?"

醉夢蘭又羞又急,伸手去搶:"就會打趣人!快還我!"

"好好好,還你。"南宮潤笑着将紙鼠放在她掌心,卻順勢握住她的手,"不過明日雨停,我帶你去集市看新出的宣紙?聽說有能在月光下泛藍光的品種,正配蘭姑娘的眼睛。"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一縷夕陽穿透雲層,将兩人交疊的影子映在滿是信箋的暗格上。醉夢蘭望着掌心的紙鼠,又悄悄瞥向南宮潤溫柔的眉眼,忽然覺得,這樣平淡又溫馨的時光,比任何珍寶都珍貴。

雨絲如銀針般斜斜墜落,将南宮府的飛檐廊角織進一片朦胧煙幕裡。醉夢蘭跪坐在鋪着靛藍絨毯的檀木榻上,月藍襦裙外披着銀線勾邊的蟬翼紗,裙擺處用同色絲線繡着的鼠尾草紋樣随着動作輕輕起伏。她咬着下唇,指尖靈巧地将素箋折成蜷身欲躍的小老鼠,發間那支珍珠綴成的鼠形簪子随着低頭的動作輕晃,在燭光下泛着溫潤的光。

暗格裡的信箋層層疊疊,有的折成蘭草,有的疊作流雲,最上方躺着前日南宮潤送來的信,墨迹未幹的字迹仿佛還帶着溫度。醉夢蘭将新折的紙鼠輕輕放進去,手指撫過那些帶着折痕的信箋,想起信裡藏着的那些含蓄又熾熱的話語,臉頰不由得泛起紅暈。

就在這時,檐下銅鈴忽然叮咚作響。醉夢蘭慌忙轉身,正見南宮潤執傘立在雕花門檻處。他的藏青長衫肩頭洇着深色水痕,雨水順着傘骨墜落在青磚上,濺起小小的水花。發間的玉冠被雨絲打濕,幾縷墨發垂落在棱角分明的下颌,襯得那雙桃花眼愈發溫柔缱绻。

“又在藏什麼寶貝?”南宮潤收了傘,緩步走近,聲音裡帶着幾分笑意。他彎腰時,身上混着雨水的冷香和淡淡的墨香萦繞在醉夢蘭鼻尖。

醉夢蘭慌忙伸手去擋暗格:“沒……沒什麼!”她的耳尖泛紅,杏眼裡帶着幾分慌亂,像極了被撞見偷糧的小老鼠。

南宮潤輕笑一聲,修長的手指已經探進暗格,夾起那隻紙鼠:“這小家夥倒是栩栩如生,”他故意湊近仔細端詳,“連尾巴上的朱砂點都透着靈氣,莫不是照着某人的模樣折的?”

“就會打趣人!”醉夢蘭又羞又急,伸手去搶,“快還我!”

南宮潤輕輕躲開,将紙鼠舉到她眼前:“别急,我倒覺得,”他忽然湊近,溫熱的呼吸拂過她泛紅的耳垂,“比起紙老鼠,還是真的蘭姑娘更可愛些。”

醉夢蘭的臉瞬間紅透,正想反駁,卻見南宮潤從袖中取出個油紙包:“路過巷口,買了你最愛吃的梅花酥。”油紙綻開時,甜香混着雨霧漫開,醉夢蘭眼睛一亮,卻又想起暗格裡的信箋,一時又羞又喜,不知如何是好。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一縷夕陽穿透雲層,将兩人交疊的影子映在滿是信箋的暗格上。醉夢蘭望着掌心的梅花酥,又悄悄瞥向南宮潤溫柔含笑的眉眼,心裡泛起絲絲甜意,隻覺這被雨絲浸潤的時光,連空氣都變得格外溫柔。

雨霧裹着青苔氣息漫進窗棂,将南宮府書房的鎏金窗紋暈染成水墨色。醉夢蘭跪坐在鋪着冰藍錦緞的榻上,藕荷色中衣外罩着半透明的天青绡,裙裾繡着的銀線鼠尾草在燭光下流轉微光。她咬着唇尖專注折紙,指尖捏着朱砂筆,在紙鼠肚皮上細細勾勒"見字如晤"四字,發間嵌着藍寶石的鼠形簪子随着動作輕顫,倒映在案頭銅鏡裡。

暗格中數百封信箋層層相疊,有的卷成蘭草狀,有的疊作流雲形,此刻又添上隻栩栩如生的紙鼠。醉夢蘭将新折的信箋輕輕推進暗格時,忽聽得檐下銅鈴叮咚——那是她上月悄悄系在風鈴旁的,專為警示南宮潤歸來。她慌忙轉身,撞進一片帶着雨意的月白色光暈裡。

南宮潤立在雕花門檻處,玄色廣袖襦袍沾着細密水珠,腰間羊脂玉佩垂落的流蘇還在滴水。他手持湘妃竹傘,傘面水珠順着竹骨彙成細流,将發間墨玉冠襯得愈發溫潤。見她慌亂藏信的模樣,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桃花眼彎成月牙:"我方才在回廊,遠遠瞧見個'小老鼠'偷偷摸摸往洞裡塞東西。"

醉夢蘭臉頰绯紅,攥着裙擺起身:"你才是老鼠!"話雖硬氣,卻不自覺後退半步,發間簪子晃出細碎藍光。南宮潤收了傘走近,雨絲混着他身上的松香氣息撲面而來,指尖突然點在她泛紅的耳垂上:"明明耳朵都紅成小櫻桃了,還嘴硬?"

"誰...誰臉紅了!"醉夢蘭拍開他的手,餘光瞥見案頭銅鏡裡自己發燙的臉頰,愈發羞惱。南宮潤卻從袖中掏出個鲛绡帕子,上面裹着幾顆晶瑩的糖漬梅子:"西街新來的波斯商人賣的,說是用月光釀的糖。"他剝開一顆喂到她唇邊,故意逗道,"快嘗嘗,甜不甜?"

醉夢蘭别過臉,卻被他用帕子輕輕托住下巴:"張嘴。"溫熱的梅子觸到唇瓣時,她突然伸手搶過帕子,指尖不小心擦過他掌心。耳聽得南宮潤低笑一聲,下一刻,他已傾身将她困在案幾與自己之間,呼吸掃過她耳畔:"蘭蘭可知,暗格裡的信箋,每封我都能背出來?"

窗外雨勢漸急,敲打芭蕉的聲響混着心跳聲。醉夢蘭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忽然想起暗格裡藏着的第一封信——那夜她翻牆來送桂花釀,臨走時偷偷塞在他袖中的,折成的正是小老鼠模樣。

雨簾将雕花窗棂織成朦胧的青紗,南宮府書房内,銅鶴香爐飄出的龍涎香混着潮濕的桂花香。醉夢蘭跪坐在鋪着寶藍色織錦軟墊的榻上,月藍襦裙上銀線繡的鼠尾草在燭光下若隐若現,發間那支掐絲琺琅鼠形簪子随着動作輕輕搖晃。她正用鵝黃絲線給紙鼠系上小小的鈴铛,睫毛低垂,專注的模樣像在雕琢稀世珍寶。

暗格裡的信箋已經摞得滿滿當當,每一封都帶着不同的折痕與香氣——有的染着她的胭脂香,有的浸着他的墨香。醉夢蘭将新折的紙鼠輕輕放進去,指尖不經意間觸到最底層那封泛黃的信,那是他們初見時,南宮潤悄悄塞給她的半阙詩。回憶起當時的心跳如擂,她的臉頰瞬間泛起紅暈。

就在這時,檐下風鈴突然叮咚作響。醉夢蘭慌忙轉身,隻見南宮潤撐着一把青竹傘立在門口,玄色錦袍的下擺沾着水痕,發間玉冠上的藍寶石在雨光中閃爍。他收了傘,抖落傘面上的水珠,唇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怎麼,見了我比見貓的老鼠還慌張?”

“誰……誰慌張了!”醉夢蘭别過臉,耳尖卻紅得發燙。她瞥見南宮潤手中握着一卷油紙,忍不住好奇:“你拿的什麼?”

南宮潤晃了晃油紙包,故意賣關子:“猜猜?”說着走近幾步,身上混着雨水的冷香和書卷氣萦繞在醉夢蘭鼻尖。他突然伸手,指尖輕輕擦過她的鬓角:“方才在街角,見着這個就想起你。”

油紙展開,露出一對精巧的銀質小老鼠耳墜,尾巴上還綴着藍色的琉璃珠。醉夢蘭眼睛一亮,下意識伸手去摸,卻被南宮潤握住手腕:“别動,我給你戴上。”溫熱的呼吸拂過耳畔,他的動作輕柔而專注,耳墜墜在耳垂上的瞬間,琉璃珠輕輕晃動,發出細碎的聲響。

“好看。”南宮潤望着她,眼底盛滿笑意,“和暗格裡的小老鼠們倒是配成了一對。”他忽然湊近,聲音壓低:“蘭蘭,明日陪我去畫舫可好?聽說新來的樂師,彈得一手好《鳳求凰》。”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月光透過雲層灑在書案上,将兩人交疊的影子映在暗格的信箋上。醉夢蘭望着掌心的鈴铛紙鼠,又偷偷看向南宮潤溫柔的眉眼,心裡像揣了隻活蹦亂跳的小老鼠,甜絲絲的暖意漫上心頭。

雨絲斜斜掠過朱漆廊柱,在青磚地上洇出朵朵墨花。醉夢蘭跪坐在臨窗的花梨木榻上,月藍裙裾鋪展如綻開的鸢尾,銀線繡就的鼠尾草紋随着動作輕顫。她咬着絲線,指尖靈巧地将信箋折成銜着蘭花的紙鼠,發間那支點翠鼠形钗随着低頭的動作垂落,在燭光下泛着幽幽藍光。暗格裡的信箋層層疊疊,有的裹着茉莉花瓣,有的夾着楓葉書簽,每一封都藏着說不出口的情愫。

檐下銅鈴忽然叮咚作響,醉夢蘭慌忙轉身,撞進南宮潤含笑的眼眸。他收了竹骨傘,玄色錦袍肩頭洇着深色水痕,腰間羊脂玉佩随着步伐輕晃,發間玉冠上的藍寶石映着雨光,更襯得眉眼如畫。"在折什麼?"他緩步走近,聲音裹着廊外的雨霧,帶着幾分蠱惑,"比我還重要?"

醉夢蘭臉頰發燙,将紙鼠藏在身後:"就不告訴你!"話雖硬氣,耳尖卻紅得像熟透的櫻桃。南宮潤挑眉,突然欺身上前,将她困在案幾與自己之間。他身上混着松煙墨與雨水的氣息撲面而來,指尖挑起她一縷發絲:"當真不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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