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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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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江景淮剛開口,晏縛已經逼近一步。

隔間頂燈慘白的光線從晏縛肩頭漏下來,在他高挺的鼻梁旁投下一片陰影,睫毛下的眸光深得吓人。

“能親你嗎?”晏縛的聲音低啞,帶着未散的酒氣,指腹卻克制地停在江景淮的耳垂下方,沒再往前。

江景淮呼吸一滞,喉結劇烈滾動。他張了張嘴,想罵人,想推開他,可所有的話都卡在喉嚨裡,最後隻變成一陣急促的喘息。

他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晏縛的校服下擺,布料在掌心皺成一團。

晏縛的眸光暗了暗,低頭湊近的瞬間,江景淮下意識閉上了眼——

唇上傳來溫熱的觸感,很輕,像是試探。

晏縛的鼻尖蹭過他的臉頰,呼吸交錯間帶着淡淡的西普香味。

江景淮渾身緊繃,手指死死揪着晏縛的衣服,在對方舌尖掃過他下唇的瞬間,從喉嚨裡溢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嗚咽。

晏縛突然加重了這個吻,手掌托住他的後腦勺防止他撞到牆,另一隻手掐着他的腰把人往懷裡帶。

唇齒交纏的水聲在密閉的隔間裡異常清晰,江景淮腿軟得幾乎站不住,隻能攀着晏縛的肩膀,指尖無意識的陷進對方頸後的皮膚裡。

走廊傳來東澈大着舌頭的喊聲:“淮哥?你掉坑裡啦?”

江景淮猛地驚醒,一把推開晏縛,手背狠狠蹭過自己濕漉漉的嘴唇,晏縛沒被推動,低笑着用拇指抹掉唇角的水光,腕上的表盤在燈光下折射出一道晃眼的反光。

“你……”江景淮的聲音啞得不像話,耳朵紅得要命,“瘋了是不是?”

晏縛慢條斯理地整理衣服,江景淮看着他滾動的喉結又一陣心悸。

“嗯,瘋了。”

門外東澈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江景淮手忙腳亂地擰開門鎖,在沖出去的前一秒被晏縛拽住手腕。

那人附身在江景淮臉頰上那顆痣親了一口,聲音很輕:

“我很喜歡這個禮物。”

江景淮幾乎是撞開包廂門的,腳步虛浮得像踩在棉花上。

陳遠明正拿着話筒鬼哭狼嚎,見他進來立刻扭頭:“淮哥你便秘啊去那麼——”

話音戛然而止。

整個包廂突然陷入詭異的安靜。

有人啤酒懸在半空,陳曉曉切蛋糕的塑料刀“啪嗒”掉在桌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江景淮身後,晏縛慢悠悠地跟進來,下唇上那道細小的傷口還在滲着血絲,在包廂變幻的彩光下鮮豔得刺眼。

江景淮的耳膜嗡嗡作響,他僵硬地走到沙發最邊緣坐下,抓起不知道誰的啤酒灌了一大口。

“咳!”陳曉曉突然清了清嗓子,把蛋糕往晏縛面前推了推,“那什麼…壽星再吃點?”

陳遠明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捅了捅陳曉曉的胳膊,陳曉曉翻了個白眼,一把拍開他的手:“骰子還玩不玩了?”

“玩!當然玩!”陳遠明故意拖長音調,抓起骰蠱晃得嘩啦響,“不過某些人嘴唇都破皮了,喝酒會不會疼啊——”

江景淮“哐”地砸下啤酒,玻璃桌面上頓時炸開一片泡沫:“有病是不是…”

“不疼。”晏縛截住他的話頭,在衆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中用拇指抹過下唇的血迹。

陳曉曉突然劇烈咳嗽起來,陳遠明憋笑得整張臉都在抽搐。

江景淮死死盯着茶幾上某道裂縫,感覺太陽穴突突直跳,晏縛卻像沒事人似的,修長的手指搭在骰蠱上。

“要不…”陳遠明艱難地打破沉默,“我們玩點溫和的?比如真心話大冒險?”

“好啊!”東澈立刻來勁兒了,“淮哥先來!你剛才在洗手間——”

江景淮猛地站起身,沙發被他撞得往後滑了半米,他抓起外套:“走了。”

他清楚陳遠明這小子什麼死樣兒,他加入進去估計得被這小子坑得要死不活,什麼“你們剛才去廁所幹什麼了”“你們目前是什麼關系”這一系列的真心話,這小子包問的!

晏縛跟着站起來,在衆目睽睽下從容地拎起外套,經過陳遠明身邊時,那人小聲嘀咕:“這就走了?不再…那什麼一下?”

晏縛腳步一頓,轉頭看向恨不得鑽地縫的江景淮,唇角微微揚起:“下次。”

兩個字炸得東澈直接噴酒,在陳曉曉的尖笑聲中,江景淮奪門而逃的背影簡直像在燃燒。

出租車停在巷口拐彎處消失後,四周隻剩下老式路燈的滋滋電流聲。

江景淮盯着自家斑駁的鐵門沒動,兩層的老房子沉默地矗立在夜色裡,二樓的窗戶還保持着早上出門時半開的狀态,窗簾被夜風吹得輕輕晃動。

晏縛站在他身後半步的距離,影子斜斜地投在水泥地上,正好蓋住江景淮的球鞋後跟。

“鑰匙。”晏縛開口。

江景淮下意識去摸褲兜,金屬碰撞聲在寂靜的巷子裡很清晰。

他捏着鑰匙串沒動,想起剛才在洗手間那個吻,又猛地想起前段時間在一個論壇帖子底下最高的點贊評論:【沒名沒分就親嘴同居,跟發情的野狗有什麼區别???】

指節被鑰匙硌得生疼。

晏縛的腳步聲靠近,影子完全籠罩過來。

江景淮轉身,差點撞上對方胸口,微弱燈光把晏縛下唇的傷口照得愈發明顯。

“你有話想說?”晏縛擡手,拇指蹭過自己結痂的傷口。

江景淮的耳根燒起來。

他攥緊鑰匙,金屬齒陷入掌心的刺痛讓他稍微清醒了點,老房子的牆根下,野花的氣味混着兩人身上淡淡的酒氣,熏得人頭暈。

“那個…”江景淮盯着晏縛領口松開的紐扣,喉結滾動,“我們這樣……”

話沒說完就被卡在喉嚨裡。

晏縛突然向前一步,鞋尖低住他的鞋尖,這個距離能看清對方睫毛在臉上投下的陰影,也能聞到自己校服上沾染的KTV煙酒味。

“哪樣?”晏縛問。

江景淮抓住晏縛的校服前襟:“試試吧。”他松開手,聲音啞得不像話,“談戀愛那種……”

他說完就想咬舌自盡,這他媽算什麼?被親暈了頭的胡話?還是他媽被論壇帖子刺激的叛逆?

晏縛的呼吸明顯滞了一瞬。

他擡手時表鍊擦過江景淮的手背,那隻手最終停在半空,指尖懸在江景淮發紅的耳尖旁,要碰不碰的距離。

“想清楚了?”晏縛的聲音比平時低,帶着點砂紙打磨過的粗糙感。

夜風吹起江景淮額前的碎發,露出他微微出汗的額頭。

他盯着晏縛校服上的細小褶皺,發現那裡沾着一點KTV的彩帶碎屑,金閃閃的。

“…煩不煩?”江景淮擡頭,眼眶發紅,“就……就試試能死啊?”

晏縛的唇角很輕地揚了一下。

那隻懸空的手終于落下來,順勢下滑,拎走了他掌心的鑰匙串。金屬碰撞聲中,他低頭湊近江景淮燒紅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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