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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 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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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年的中秋節剛過不久,天氣漸漸變得涼爽起,接着一場秋雨一連下了四五天,雨絲淅瀝淅瀝地從空中飄下,雖然把炎夏殘餘的氣息一掃而光,但這雨沒完沒了的一直下着,又給人一種心煩意亂的感覺。

就在這時,趙玉章突然接到家裡來的一封加急電報,說妻子張紅梅腎病複發病情危急讓他速回。他看過電話,緊張感像一股無形的電流,穿透他的每一根神經。四周的一切變得模糊不請,差點沒歪倒,片刻之後他才恢複了平靜,匆忙拿了兩件衣服,對阚翠英說了一聲就匆忙上了路。

一星期過去,趙玉章既沒有回來也沒有音信。阚翠英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又過了幾天,趙玉章終于回來了, 是帶着兒子小兵一塊來的,到家時天巳黑。阚翠英聽說後也顧不得流言蜚語, 急不可待的去了他家。當她看到滿臉憔悴的趙玉章和正在床上面黃肌瘦的孩子時,心裡“咯噔”一下,一種不祥之兆油然而生:“嫂子的病……”

“她轉成尿毒症已病故了……”

“啊……”阚翠英心情越發沉重起來, 淚水不由自主地湧出。她知道中年喪妻是男子一生最大的不幸,痛苦無以言表。如同漫長的路途中突然失去了方向,使人感到前路迷茫。

趙玉章看到她落淚,自己控制不住,淚水情不自禁地順着憔悴的臉頰直往下流。

阚翠英心疼地摸着小兵的手,勸趙玉章:“趙大哥,人死不能複生。你要節哀自便,注意身子。”

“翠英,以前沒對你說過,你嫂子從小就有腎炎,結婚時我在家住了不到一星期。就離開家一直到我在栾川負傷後才見第二面。住了不到20天就來上班了。生小兵時,回家幾天。這些年由于交通不便。很少回去,算下來從結婚到現在,我和你嫂子在一起的日子不到三個月。她身體不好,帶着孩子。父母年邁多病還得她來照顧。整個家庭全指靠她。她為了我,為了這個家負出的太多了,我從去年就準備調回去幫一幫她,一直沒有批準。可沒想到她突然就這麼走了,一想這事,就感到愧疚……” 他說着已泣不成聲。

“趙大哥,你不要太難過了,要當心身體。”

“我對不起你嫂子……”

“嫂子确實不容易,患着病,還得照料伯父伯母和孩子,也夠命苦的,她娘家還有啥人?”

“有一個弟弟被國民黨抓去當了壯丁,一直沒有音訊,現在還不知是死是活。”

這話好像捅了阚翠英敏感的神經,她不由自主地冒了一句:“她弟弟也是國民黨的兵?”說過又覺得不妥,可已無法更改。

“是被抓去的,他父親因為他被抓走,本來身體就不好,從此一病不起,不到三個月就去世了,臨死時,還喊着他兒子狗子的名字呢。” 稍加停頓他問阚翠英:“哎,你的親人也有參加國民黨部隊的?”

“沒有,沒有。”阚翠英立刻否認,馬上換了話題:“這樣吧,你也沒帶過孩子,把小兵交給我吧,以後就由我來照顧他,讓他和陽陽一塊玩。”

“不行,你家已經夠亂了,我不能再給你添麻煩了,還是我自己帶吧。”

“趙大哥,這些年多虧你對俺的關照,我别的忙幫不上,看看孩子總可以吧,你忘了别人都叫我托兒所所長,你看這孩子瘦成這個樣子。如果照顧不好,再有病有災的,怎麼向已故的嫂子交代呢?胡團長的孩子我都能照看,還何況是咱自己的孩子。”

趙玉章依然心存顧慮:“外邊的傳言已夠多了,我不想再連累你。”

“哎,趙大哥,隻要咱行得端做得正,我還是那句話誰愛說什麼就讓他說好了。”

此時小兵突然睜開了眼,哭着喊道:“我要媽媽,我要媽媽……”

趙玉章趕忙将他抱起:“别哭小兵,别哭小兵……”

可是孩子仍然哭個不停。阚翠英連忙接了過來,輕輕地拍着他說:“乖孩子别哭,姑姑抱着,乘孩子别哭……” 小兵躺在阚翠英的懷裡,不大會哭聲便慢慢停止,又過一會就睡着了。

趙玉章看到兒子在阚翠英的照料下如此乖巧,感到非常驚訝。

“怎麼樣?睡着了吧,還是我把他抱走吧。”她不顧趙玉章的反對,抱起睡覺的小兵就走。趙玉章也沒再堅持下去,看着阚翠英的後影:“翠英,給你添麻煩了。”

“這有啥麻煩的,你也累了,快歇着吧。”

第二天,阚翠英吩咐張姐給小兵洗個澡,先找了一件陽陽的舊衣服給他換上。然後又跑到街上給他買了一身新衣服,經她這麼一倒飾,小兵頓時就變得神氣多了,連趙玉章差點都認不出來,他笑着誇獎阚翠英怪不得大家都叫她托兒所所長,你對孩子果然有一套。

阚翠英喜歡孩子人所共知,無論是誰家的孩子一哭,隻要她聽見都會跑過去看一看,哄一哄,小孩也喜歡她,因此大家都叫她托兒所所長。前年下鄉演出的路上,她聽到路溝裡傳來嬰兒的啼哭聲,就跑了過去,發現是一個被棄女嬰,腦袋特别大,看樣子是一個殘疾嬰兒,滿身爬滿了螞蟻。她便抱了起來,别人勸她說這孩子一定是有什麼病才扔的。她的父母都不要了,你抱他幹啥?她卻不然,硬是把孩子抱回家, 第二天就去醫院給孩子作了檢查。醫生告訴她這孩子是先天腦積水目前無法醫治, 很難存活下來。盡管醫生已下結論,可她仍然不舍抛棄,又把孩子抱了回來,精心喂養了半個多月,孩子的病情開始惡化。張姐勸她放棄吧,她卻說一個生命來到世上,要經曆多少苦難,隻要有一口氣她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怎能放棄呢?就這樣一直等到孩子斷氣,她才不得不把孩子的屍首,找了個地方埋了起來。

就在上個月,劉幹事的老婆胡團長闌尾炎住院動手術,兩歲的兒子無人照看,劉幹事既要照顧住院的老婆,又要照看不懂事的孩子, 忙得他暈頭轉向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了。再加上缺乏照料孩子的經驗,孩子啼哭不止。阚翠英得知後,就把孩子抱回家。劉幹事覺得她和老婆發生過矛盾,況且秀秀的眼睛失明多少和他老婆有點挂葛。所以一開始怎麼也不同意把孩子交給她。阚翠英看出劉幹事的心思後,就對他說,我雖和胡團長有點坷坷碰碰,但這和孩子毫無關系,不能因為大人之間的事讓孩子受苦。劉幹事當時就感激地說不出話來,雖然孩子隻在她家兩三天時間。胡團長得知後,深受感動,主動向阚翠英承認了錯誤,自從二人和好如初,成為了一段佳話。

小兵經過阚翠英和張姐的精心照理,幾天後面色就變得紅潤起來,身體明顯胖了,顯得精神十足又活潑可愛。趙玉章不得不佩服阚翠英對付孩子有兩把刷子。

過一段時間,趙玉章的心情也漸漸地好了起來,由于孩子在阚翠英家,他去阚翠英家的次數比以前多了,有時連飯也在她家吃,他們之間的關系不知不覺地更加密切了。阚翠英看待小兵比看陽陽還重。最初陽陽和小兵經常幹架,她總是批評陽陽,陽陽有點不樂意,說母親偏心,疼愛别人的孩子,她就耐心說服他:“小兵和你不一樣,因為你有媽媽照顧,可她這麼小的年齡就失去了媽媽。是個苦命的孩子,所以不能和你一樣看待。”

趙玉章通過這段時間的感受,他對阚翠英有了進一步的了解,對她的感情也越來越強烈了,看兒子這麼喜愛她,自己竟不知不覺也喜歡上了她。開始他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會不會是愛情呢?他自己也弄不準,覺得隻要和她在一起就特别開心,而且膽子也越來越大,盡管外界風言風語, 可他好像沒聽到似的,也不當一回事了。

冬去春來,日月如梭,不知不覺一年過去了。

這天中午,趙玉章在阚翠英家吃過午飯,陪着孩子們玩耍。小兵鬧着要睡覺,阚翠英抱起他,一邊走着,一邊拍着哄着,不一會就趴在懷裡睡着了,阚翠英輕輕地他放在床上。趙玉章看到兒子在阚翠英這裡像隻乖羊羔似的非常聽話,内心深有感觸。他對阚翠英說:“如果不是你照看小兵,俺爺倆還不知成啥樣呢?真得好好謝謝你。”

阚翠英看了他一眼說:“你說這話就見外了,當初如不是你幫俺,我現在還不知流浪到何處呢?俺從小就失去父母,知道沒娘孩子的滋味。所以咱們大人,更要多為孩子想一想。”

趙玉章聽後,心裡猛的一沖動,情不自禁地說出:“翠英,如果小兵能有……”他是想說能有你這麼一個媽媽該多好呀。可他話說了一半忽然又覺得不妥,急忙打住。

阚翠英當時也沒在意,就在這時小兵突然在夢中喊道:“狗,狗,狗。”阚翠英連忙把他又抱了起來:“小兵,是不是做夢了?”

小兵閉着眼睛叫道:“媽媽,媽媽,狗要咬我。”他在夢中喊着哭了起來。

“小兵,你不要怕,姑姑抱住你哪,狗不會咬你的。”經她這麼一哄,小兵在睡夢中緊緊地抱住阚翠英的脖子:“我要媽媽,我要媽媽,你不要離開。”他喊着喊着便趴在阚翠英的懷裡又呼呼地睡着了。

趙玉章看到不知是感激的還是有其它原因,兩眼當時就濕潤了。他沒有言語,回到住處躺在床上,阚翠英的影子不停地在他腦海中晃動,回想起秀秀的眼睛失明,雖說這事不是他直接造成的,但和他有很大關系,如果不是他那天拿糖豆去看秀秀,不幸的事也不可能發生。因此他心裡始終被一種沉痛地内疚感所纏繞着。他經過認真地思考後,終于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他要和阚翠英結婚,他們共同照顧秀秀,這樣他心裡或許會好受一點,況且小兵也得到了母愛。其實他這種想法幾個月前就有了,隻是沒有勇氣說出而已。他主意拿定決定晚上就向阚翠英正式表白自己的情感,他以為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豈不知他想錯了,卻被阚翠英婉言謝絕。

傍晚的夕陽如同一位害羞的少女,溫柔地親吻着地平線,将天邊染成一片金紅色,如同一幅美麗的畫卷。

趙玉章在阚翠英家吃過晚飯後,他想和她好好談一談,但由于幾個孩子鬧騰的始終找不到合适機會。最後他想讓阚翠英到他家去, 于是便對她說:“等孩子都睡了,你到我那兒去一趟。”

阚翠英有些奇怪:“到你家,有什麼事嗎?”

趙玉章吞吞吐吐地說:“有……有重要工作談。”

“多重要的工作,非要到你那裡去談。”

趙玉章沒有正面回答:“你去了之後,就知道了,我等着你。”說過便匆忙走了出去。

他走後,阚翠英有些疑惑不解,也不知要談什麼重要工作,平時她晚上很少出門,但看到趙玉章非常認真的樣子,也不好拒絕,等孩子都睡了,便去了他家。

兩人見面後,趙玉章可能由于心情緊張或者不好意思開口,竟一句話也說不出,隻是忙着給她倒水讓座。

阚翠英發現他有些反常,更加納悶了。于是就問:“趙大哥,有什麼重要事情? 你就直說吧.”

趙玉章用手摸了摸頭,像小孩似的憋得面紅耳赤地說:“翠英,我想……我想……”話到嘴邊欲言又止。

“哎,你今天是怎麼了?”

趙玉章終于鼓起了勇氣:“翠英,咱們結婚吧?”

阚翠英一下子愣住,以為是聽錯了,忙問:“你說什麼?”

“咱們結婚吧,我想給小兵找個媽媽,這個問題我已考慮了很長時間了。”

她平時隻把趙玉章當成一個娘家哥看待,沒想到他突然會提出這個讓他難以接受的問題,她驚奇地沉思片刻後:“趙大哥,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我不想結婚。”

“不,你已失去丈夫多年了,帶着兩個孩子,實在不容易,你嫂子也去世一年了,如果咱們能組成一個新的家庭,将是多麼幸福,孩子們也有了爹媽,這不是一件非常好的事嗎?”趙玉章說着挨着阚翠英坐了下來。

其實阚翠英何嘗不想有個完整的家呢?一家人歡歡樂樂在一起,自己也有依靠了。可她内心依然想着楊天嘯,她堅信他還活着,因為在海南并沒有發現楊天嘯和女兒榮榮的屍首,聽說海南撤退的官兵大部去了台灣,她猜想丈夫和女兒一定去了那裡。朝鮮戰争爆發時,她聽說□□要趁這個機會反攻大陸,以為楊天嘯一定會打過來,高興地多少個晚上都無法入眠。她搜集了很多關于台灣方面的消息,時時刻刻在挂念着丈夫和女兒,盼着他們早日歸來,可是盼來望去幾年過去了,傳來的消息卻恰恰相反,不是台灣的軍艦被擊沉,就是美國的飛機被打下來或者是派遣的持務被殲滅。盡管如此,但她并沒有灰心,一直在漫長的等待着。她相信總有一天他們會見面的。今天趙玉章突然提出要和她結婚,的确讓她有些措手不及,連平時常叫的趙大哥這三個字也喊不出來了。她低下頭猶豫了一下:“趙科長,咱們還是以兄妹相稱吧,我向你保證,我會把小兵當成親兒子一樣看待。”

可趙玉章卻說:“翠英,這話我信,我知道你是一個非常善良又充滿愛心的人,但從現實生活中,我需要你,而你也需要我,孩子們更需要咱們,我不願咱們再過這種孤獨寂寞的生活了,你就答應我吧,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他說着慢慢地抓住阚翠英的手。

阚翠英此時的心情是既激動而又矛盾,盡管她心裡一直惦記着楊天嘯,當看到趙玉章對她的感情是那麼真摯,又不忍心去傷害他,她并沒有立即抽回被趙玉章抓的手,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做?竟不由自主地偎在他身上。趙玉章以為她同意了,一把将她摟住,就在這時,阚翠英的内心突然感到一陣不安,她慌忙将趙玉章推開:“趙科長,咱們别這樣?”

趙玉章驚奇地看了看她:“你怎麼了?”

“我也說不清,咱們不能這樣,我隻想把你當親哥哥看待……” 話沒說完就跑了出去。

趙玉章也沒有追,既然人家不願意,自己也不能強求。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怎麼也想不通阚翠英為什麼會拒絕他?尋思了半夜,也沒找到一個合理的答案。

由于阚翠英的拒絕,趙玉章一連幾天沒有去她家,他覺得不好意思再去了。

同樣這幾天阚翠英也為這事一直默默不樂。她把這事告訴了張姐,其實張姐早已看出趙玉章的心思,于是便勸她:“我看你一個人這樣過下去,也不是回事,既然趙科長有這個意思,況且趙科長這人也不錯,不如在一塊過算了。”

阚翠英卻搖搖頭:“我不想結婚。”

“咱們女人身邊沒有男人,就不是一個家,說句不中聽的話,你這麼年輕,一個女人家拉扯兩個孩子,啥時候能熬到頭呢?況且孩子們都喜歡趙科長。”

阚翠英一直低頭不語,張姐也感到納悶:“翠英,你不會有别的啥想法吧?”

“張姐,我能有啥想法,咱們這樣不是很好嗎?”阚翠英勉強笑了笑。

“我覺得你心裡好像有人似的?”張姐毫不隐,瞞地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阚翠英馬上辯解道:“别胡扯了,平時,我很少和男人接觸,你最了解。”

是啊,張姐與她接融最多,也沒發現有什麼人和她來往,但從她的直覺上總覺得她内心隐藏什麼秘密,既然她不承認,也不好勉強再問,隻好接着剛才的話題:“我是過來人,俗話說,這寡婦門前是非多,你這麼年輕又能麼漂亮難免會有人說三道四,就你和趙科長的傳言還少嗎?我真不願你這麼過下去。”

“張姐,咱不說這事了,我去街上買點肉,中午包餃子吃。”

這話讓在一旁玩耍的小兵聽到了,他望着阚翠英說:“餃子,姑姑,我有好長時間沒吃餃子了。”

張姐問他:“你在家你媽經常包嗎?”

“不,到年才吃上一次。”

“農村還是苦的?”張姐說着又問小兵:“你說是你媽媽好,還是你翠英姑好呢?”

小兵看了看正準備出門的阚翠英先說了個都好,馬上又改口:“我媽媽做的飯,不如姑姑做的好吃。”

“既然姑姑做的好吃,我就去買肉,咱們中午吃餃子,讓你吃個夠。”阚翠英拍了拍小兵的腦瓜就要出去。

張姐忙喊住她:“材料面子沒了。你到街上捎一包,好調餡子。”

阚翠英答應着,就去了街上,到食品公司買了兩斤豬肉,回來路過郵局前的讀報欄時, 聽見一個老頭和一個中年人一邊看報紙一邊談論,老者說:“你看□□又派武裝特務進犯我沿海,有幾名被打死剩下全部被解放軍俘虜,你說老蔣他這不是太自不量力了嗎?一個小小的彈丸之地,幾億中國人每人一口唾沬,就能把他淹死,還想反攻大陸,真是賴□□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

阚翠英平時就特别關注這方面的信息,聽到這裡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向讀報欄走了過去,想看看報紙上是不是今天又刊登了關于台灣方面的消息,她慢慢地湊到報欄前, 報紙上一行特别醒目的大字《蔣匪特務進犯我沿海被解放軍全部殲滅》一下子出現在她的視線中。接着又聽中年人說:“前幾天的報紙上說,有個國民黨的飛行員駕駛着一架美國造的戰鬥機向我軍投誠,國防部獎勵了這小子幾十兩黃金,聽說□□為防止這些當兵的逃跑,台灣一直戒嚴,除了飛機可以飛過來,别的插翅也過不來。這批跟着□□過去的,也隻由等到□□才能回來了。”

“□□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因為有美軍駐紮在台灣。”老頭說着把聲音降了下來:“俺有個退伍的鄰居說咱們的海軍不行,裝備太差了,解放金門時他說三個團的部隊已登陸,後路被國民黨的軍艦切斷了,上萬人都被國民黨的部隊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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