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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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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陽招供之後。李大海立即給兒子李抗戰打了電話. 告訴他案子已破是楊陽所為,問他如何處理?李抗戰說隻要挽回影響,面子上能過得去就行了,不要做得太過分,說他現在還沒有真正掌權,要注意影響,這事要鬧大了,全縣上下都知道咱家的鍋被人砸了,他的臉面上也不好看。李大海非常贊同兒子的看法,雖說對阚秋月恨之如骨,但他内心一直放不下她,他也不想地事情弄大,他想利用這個機會重新占有她。因為這幾年每次想占便宜都被阚秋月拒絕了。曾經有一次阚秋月竟威脅他說,如果再對她這樣,她就去公安局告他□□。他怕萬一出事,自己無所謂,就怕影響到兒子的前途,所以李大海再不敢對她非禮了。這一次終于有了機會,他認真思考後決定親自找阚秋月談一談,非讓她服服貼貼不行。

他派人把阚秋月叫到辦公室,然後将其它人指派走。開口就給她來了個下馬威:“阚秋月,楊陽已交代,上邊按階級報複罪上報公安局了,聽說至少要判10年。”

阚秋月知道李大海這次決不會輕易放過她,但也沒想到這麼嚴重,她并不知道李大海故意吓唬她的,卻信以為真,當時渾身像篩糠一樣。她急忙哀求道:“李支書,這事由我指使,主要責任在我,陽子還是個孩子,求求你隻要你能放過他,你說什麼都行。”

“阚秋月,你這知道嗽叭是銅的了,晚了。”

“李支書,看在你我以前相好的情份上,你隻要放陽子一馬,我永遠都是你的人。”

李大海故意說:“别來這一套,你這種忘恩負義的人,如果不是我,楊陽早他媽的餓死了,你還想去告我,沒想到你這麼無情,我才不相信你說的話呢?”

“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說的不是實話,天打雷轟。”

“發誓有什麼用,你已經不止一次發誓了,我才不相信哪。”

阚秋月實在沒辦法,突然想起南南的事,她以為李大海知道南南是他的孩子以後肯定會照顧她,想到這裡,鼓了鼓勁:“你難道不為南南想一想嗎?”

“我幹麼為他想?”

“因為他是你的兒子。”

李大海勃然大怒:“呸,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阚秋月,你竟敢用這種事來威脅我,我早就算過了,明明是你和那個接頭的孩子,竟按贓在我的頭上,你到底是按得什麼心?上次你就要污陷我,這次又用同樣的手段要挾我,好啊阚秋月,沒想到你就是這種瘋狗式的女人,竟敢污陷一個革命幹部,咱們也沒什麼可談的了,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惹的。抗戰現在是縣裡的領導,一句話就可以定你個污陷罪,你兒子是階級報複□□罪,沒個十年八年别想出來!” 他有恃無恐地像瘋狗似的汪汪亂叫。

沒想到他不僅不認賬,反而更兇了。阚秋月聽了這番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她知道李大海隻要說得出就能做的到。況且正處在一個颠倒黑白的年代,别說是她一個受管制的壞分子,聽說縣長都被關了起來,甚至一些中央的大人物都被整個死去活來。如果再堅持下去,萬一告她個污陷幹部罪,不僅救不了陽子,連自己也得判刑,想到這裡慌忙改口道:“李支書,我隻不過給你開個玩笑,你就當真了。”

這麼一改口,李大海果然火氣小了:“這種玩笑能是随便開的嗎?如不看在以前相好的份上,我馬上通知派出所來逮你。”

“李支書,你大人大量,别生氣了,是我錯了,以後一定聽你的話。走,趁這會沒人我陪陪你。走吧,李支書,李大哥。”這時的阚秋月也隻有說好聽的。

李大海雖然消了氣,但又認真地對她說:“以後不準你再開這種玩笑,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阚秋月點點頭:“你放心,一切都聽你的。”說着向套間走去。

“既然這樣,我可以去派出所說一說。”李大海向門外看看無人,趕忙走進套間把門關上……不料阚秋月卻推開他說:“咱得說好,你一定要把陽子救出來,不然咱們就拉倒。”

這時的李大海□□正旺,恨不能立即成事,馬上就答應了阚秋月:“下午我就去領陽子。”

阚秋月仍然不放心,故意說道:“如果你說話不算話,别想有下次。”

“你放心,我一定把陽子領回來,不過,你以後不能再拒絕我。”

“隻要陽子平安無事,我答應你。”

李大海一把将阚秋月按在床旁上,遍體鱗傷的阚秋月忍着内心的疼痛,閉着眼咬着牙任憑李大海獸性發作,一陣雲雨後,李大海回到辦公桌前卻對阚秋月說,這事必須要得到他老婆姚素貞的同意,他自己怕做不了主。

阚秋月知道他怕老婆,如果姚素貞不同意,這事還真不好辦,于是便問他怎樣才能使姚素貞同意?

李大海說這樣吧你去找趙大嬸,讓她和你一塊去他家賠個不是,也許她能原諒。

阚秋月答應了他,回家後,也顧不得渾身的疼痛,連飯也未吃就去找趙大嬸。

趙大嬸家自王明軍來了以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大叔的病基本痊愈了。二位老人把王明軍當成自己的親兒子一樣看待,明軍同樣把二老當作親生父母孝順,姓也改了,由原來的王明軍改為趙明軍。61年就給他娶了媳婦,第二年添了一個男孩,大嬸給起了個名叫如意,把二位老人樂得晚上睡覺也常常被笑醒,去年又添一個女孩。一家人更是高興不已。大嬸和大叔經常誇這事多虧了秋月幫忙,很想報答于她,為袒護她經常和李大海發生争執,李大海多次找鄉裡領導反映, 說她包庇壞人,讓鄉裡把她的婦聯主任撤了。鄉領導也知道趙大嬸不好惹,又是烈屬,一拖再拖。自從李抗戰任了縣長秘書,這事才算有個了結,鄉領導對大嬸說,為了照顧您老的安度晚年,大隊婦聯主任就不要幹了,年紀大了也該享幾年福了。大嬸也正想不幹,因此就退了下來,在家專職抱孫子。由于這幾年心情舒暢,大嬸倒像年輕了許多,前些天聽說了□□把秋月關在大隊部嚴刑拷打,他聽後心疼地掉了幾滴淚,蒸了一鍋子馍給孩子們送去。這兩天聽說□□又來抄家,不僅把秋月關了起來,而且把陽陽也關進了派出所,又蒸了一鍋馍讓明軍送到他們家。

阚秋月慌慌張張地進來,正為這事擔心的趙大嬸一見面就問:“秋月,我正要去你家,到底是咋回事?看看你這身上的傷,真是作孽!”心疼的她不得了。

“大嬸,陽子出事了,我想讓你陪我一塊去李大海家。”

“秋月,你别急,坐下,說說咋回事?”趙大嬸忙給秋月搬個凳子讓她坐下。

阚秋月把砸鍋的事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遍。

趙大嬸聽後卻笑着說:“讓這小子丢丢人也好。”

“大嬸,話雖這麼說,可這叫階級報複,聽派出所人說要判刑。”

“判刑。”趙大嬸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這咋辦?”

“隻好去求李大海,他如果不追究,問題就好辦點。”

“咋個求法?”

“想讓陪您我去李大海家,給他賠個不是。”

趙大嬸立刻答應道:“那好,咱們去。哎,你沒吃飯吧,吃點飯再去吧?正好他爺幾個進城了。”她說着就要去端飯。

阚秋月攔住她:“大嬸,我吃不下。”

“ 你别急秋月,有我帶你去,量他也不敢說什麼難聽的。”

飯也沒顧得吃,他們就一起來到李大海家,敲了敲大門,姚素貞開門一看是阚秋月和趙大嬸,知道一定是為砸鍋的事來的,臉當時就沉了下來:“我說大嬸,你不在家抱孫子,跑到俺這窮家破廟幹啥來了?”

趙大嬸也不客氣:“素貞,聽你這話音,是不歡迎大嬸來是不是?”

“那能不歡迎,有啥事就說吧。”

“素貞,大海在家嗎?俺有事找他?”趙大嬸強壓心中的怒火。

李大海在堂屋聽到,知道阚秋月同趙大嬸一塊來的,沒等姚素貞答話就答腔:“是大嬸呀,啥事把你驚動了你到屋裡來坐吧。”

“秋月給你賠不是來了。”她直截了當地說道。

“大嬸,俺可不敢當。”姚素貞一副不肯接受的樣子。

“有什麼不敢當的,殺人不過頭點地,不就砸鍋這點屁事嗎,難道連我的面子也不給嗎?”

一聽趙大嬸這麼說,李大海忙開口:“那就進來吧。”

她們随後走進屋子,并沒有坐,秋月便哀求道:“李支書,大嫂,陽子他小不懂事,我求求你們饒了他吧。”

“這事,不好辦了,上邊正在追查。”李大海故意拿起堂來。

趙大嬸開腔了:“大海,陽子年輕不懂事,就放了他吧?鄉裡鄉親的,再說你李支書也不是小心眼的人。大海,你說是不?”

李大海遲疑了一下:“本來這個面子該給大嬸的,可這事驚動了縣公安局,咱說話就不靈了。”

秋月一聽急了,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下:“李支書,大嫂,請您放了陽子吧,有什麼事我擔着,我這裡給您賠理了。”說着忙磕頭。

趙大嬸邊拉秋月邊對李大海說:“大海,秋月給你跪下,加上我的面子,這點屁事你就不能放他一馬?”

“大嬸,你看你看。”李大海看着這火候差不多了:“嬸,這面子吧,我們給你,不過這判刑的事,我可以去說,可以輕判,但是這砸鍋在咱們農村可是件丢人的事。”

阚秋月接道:“李支書,大嫂,隻要你們能高擡貴手放了陽子,我就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

姚素貞開了腔:“這俺可不敢讓你報答,陽子知道了,還不把俺一家人殺了。”

“大嫂,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你有啥氣就朝俺身上出撒吧。”

“我可不敢,這萬一有什麼好歹,那豈不是俺的罪過,就這你兒子還把俺的鍋砸了,要是再有啥還不把俺的屋點了。秋月,俺想問問你,你說說陽子為什麼跟俺過不去呢?”

“素貞,看你說的,一個村的,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既然人家秋月來賠理,還說這些話幹啥。”

“大嬸,這也不是沖着你的,你想想,他那個陽子平時從不擡頭走路,誰知道他心裡想的是啥,萬一這事處理不好,他把俺殺了怎麼辦?我看還是交給派出所處理算了,判刑俺也落個清淨。”

阚秋月看到姚素貞絲毫沒有原諒的意思“撲通”一聲又給姚素貞跪下了:“大嫂,俺求求你了,你要是不答應放了陽子俺就不起來了。”

大嬸趕忙上前去拉,可怎麼也拉不起來了。大嬸看到李大海夫妻這麼不近人情,實在有些看不下去:“大海,素貞,算我也求你們啦。如果不成,我帶秋月立馬走人。”大嬸說着生氣地拉起秋月就要走。

李大海一看硬弓不能再拉了,忙攔住大嬸:“大嬸,既然您說了,公安那邊我去說,盡量不判刑,不過,這形式上還得走一走吧,要不,我這個支書的面子也不好看。”他想了想:“看在你大嬸的面子上,一、讓陽子賠理道歉,保證以後不再發生類似情況。二、要消除影響,由□□和咱們大隊聯合召開一個會議,叫秋月和陽子在會上公開檢讨,接受群衆的批判。”

阚秋月立即答應:“行,行,”她停了一下又說:“李支書,開會的事,讓我自己去吧,孩子小,不懂事,我怕他在會場上萬一出啥事……”

“對,對,秋月說得對,大海,就讓秋月去吧,我看這會最好不要提這事,你想想,你是出頭露臉的,那十裡八村都知道,也不好看,再說陽子也不小了,這孩子的脾氣又不好,素貞,你說哪?”

“大嬸這個面子給你,開會就不讓陽子去了,現在呢大夥也都知道了,這個會一定要開,不然大海的面子也不好看。”姚素貞總算同意了。

“行,行,嫂子,我替陽子謝謝你。”

趙大嬸一看問題解決了:“好吧,大海、你明天抓緊去派出所把陽子放出來。”

姚素貞又說道:“當着大嬸的面說清,今天的事就這樣了。大嬸,以後萬一再出啥事,我就直接找你。”

“行,放心吧,素貞,以後再出事就找我。咱們就這樣說了,那俺走了。”說着她們告辭了李大海夫妻。

随後李大海到辦公室給派出所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明天放人。

第二天,派出所通知阚秋月,來派出所接楊陽。阚秋月接到通知忍着疼痛立馬去了派出所,沒想到陽子看了看她,一句話也不說,鼻腔裡哼了一聲就出去了。

阚秋月也沒在意這些, 認為隻要兒子能平安出來,比什麼都好,她的心血也算沒有白費。可是沒想到楊陽回到家仍然沉默不語,往床上一躺。秀秀,南南都來陪他說話,連趙大嬸來看他,可他誰也不理。

阚秋月心想可能是在派出所挨了打,受了驚吓,精神上受到刺激。

中午楊陽沒有吃飯。晚上阚秋月做好飯端到楊陽面前:“陽子,起來吃飯吧。”

楊陽依然不吭聲,也不吃飯。阚秋月有些擔心:“是不是病了?” 連忙摸摸他的腦袋,不料被楊陽用手拿開:“你不要碰我。”

“哎,你這孩子,今天是咋啦。”

突然楊陽冒了這麼一句:“我讨厭這個家,我就不該生在這個家裡,我連個野孩子都不如。”說罷又把臉扭了過去。

一句話把阚秋月說得腦子一懵,心裡疼痛如寒冰刺骨, 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她想不到這孩子竟說出這種話來,不由地一陣心酸,淚水如斷珠似的往下掉。他知道野孩子是說的南南,可南南就在跟前,他也無法去問楊陽。盡管如此,但她并沒有生兒子的氣,她知道兒子内心的痛苦,便抓住他的手勸道:“陽子,我知道你煩這個家,這都是媽不好,媽對不住你們,讓你們受牽連了。” 可是無論她怎麼勸說,楊陽仍然緘口不言,連看都不看她母親一眼,阚秋月隻好傷心地回到自己的床上,任憑淚水從她那憔悴的兩頰默默地流下來。

聰明的秀秀察覺到母親在流淚,便勸她說:“媽,你别傷心了,我哥可能受了刺激,你别和他一樣,過兩天就會好的。”

她明白女兒的意思:“秀秀,媽沒事,你和南南快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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