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先生分析的挺有道理,但我還有些問題想要二位解答一下。”
李蓮花表面仿佛很贊同玉慕藍的推論一般,卻沒有順着他往下思考,而是換了個問題。
“不知這玉二小姐是什麼時候離家出走的?”
玉夫人聞言想了想,“應該是中元節前幾日。”
“那天早上我就沒有看見她,聽她丫頭清泠說,她一整天都悶悶不樂的。”
“後來又說想要出去走走,可夜裡也不見她回來。”
一旁的玉慕藍插嘴道:“霜兒一直想要在大婚前将臉上的痕迹治好,可能是一直沒有進展,這才心情不好之下跑出門去。”
宗政明珠聽到可能是這個原因,生怕與自己有關一般,一招以退為進,急忙想要撇清關系。
“紅燭姐,都怪我沒有及時察覺霜兒的心思。”
“我們分派兩路,尋找了一天一夜,卻沒有想到等來的是霜兒遇害的消息。”
這躲禍的心思很是明顯,方多病都不想理他。
一時冷場,李蓮花看這一屋子的各懷鬼胎,覺得時機差不多。
“有個東西還勞煩大家看一下啊。”
走到衆人中間,從懷裡掏出了一方疊好的手巾,“諸位,可認得此物呀?”
衆人探過頭去一看,隻見方巾上躺着的是枚金針。
宗政明珠見了金針眉頭緊皺,仿佛在思考會是誰用金針殺人。
到是玉城夫婦二人,神色很是莫名。
一個慌亂難控,一個詫異震驚。
他們認識,李蓮花肯定。
“這金針,是從二小姐的心口發現的。”
看着李蓮花手掌中的金針,玉慕藍率先沉不住氣,“這針還能殺人?”
“遊絲奪魄針?”玉紅燭一臉凝重嚴肅,“這東西怎麼會到外面的?”
“哦?玉夫人認識?”
方多病沒有想到,這東西,除了兇手還有其他來曆。
“這東西是當年殺手甲四的,當年甲四受重金來取我父親性命,被我父親反殺。”
“甲四殒命後,這東西就落入了我父親手裡,存放在兵器庫十年,沒人去動過它。”
說着,玉夫人招來護衛,“去把兵器庫的借錄手冊拿來。”
半晌,掌管兵器庫的管事,捧着借錄手冊便快步走了過來,
他臉上還帶着汗滴,走到玉紅燭面前撲通就跪了下去。
“夫人,經小的查看,這遊絲奪魄針半年前就不在庫中了。”
玉紅燭趕忙問是誰,隻感覺馬上就要抓住兇手。
可管事聞言卻冷汗滴的更快了,“夫人,這遊絲奪魄針是半年前二小姐提出來的。”
“什麼?”
一時間,玉紅燭直感覺自己聽錯了。
“他要這遊絲奪魄針幹什麼?”
這就好玩了,半年前受害人自己取得武器,半年後死在了自己半年前的取出的武器上。
“你先下去吧。”
管事走後,玉紅燭再次開口:“秋霜練武不勤,十幾年來從沒有主動去過武器庫。”
“能讓她去的,一定是雲嬌那個小賤人讓秋霜來借的。”
“他日日賴在玉城,說是和霜兒姐妹情深,其實她的歪心思我全都知道。”
“一定是她害死了霜兒。”
玉夫人這樣子,看來是有些不足為外人道的隐匿之事啊。
“玉夫人。”李蓮花探頭,“這是何意呀?”
玉紅燭見李蓮花好奇,冷哼一聲,掃過宗政明珠,“霜兒不死,她雲嬌如何得到他想要的?”
這話說的很是嗆人,語氣是,字意亦是。
隻不過,不知為何,在場與玉家有關的兩個男人,竟然同時心虛了。
一直站在李蓮花身後充當透明人的阿秀此時卻失笑了一聲。
場面正在尴尬的落針聞聲中,一聲低笑,顯得響亮,又刺耳。
“你笑什麼?”
玉夫人冷眼看向阿秀,仿佛阿秀一個回答不好她就要出刀。
阿秀站在李蓮花身後未動,但看向對面三人的目光卻着實不怎麼友好。
“紅線虛實交縱,舊情未斷,新歡又起。”
“主人說過,這叫婚内出軌。”
“你們一圈人,就個玉秋霜是幹淨的,她死後的輪回路還被你們弄髒了,你說我笑不笑?”
“或者我該哭?”
【哦對了,差點忘了,阿秀的上一部文,是現代文哦,是玄幻文,阿秀的主人和他新來之人雙向奔赴上萬年的文。】
【所以說,如果阿秀有刺激點的話,應該就是這濫情了吧。】
【畢竟它的主人,用情至深,生死相随】
“放肆!”
玉紅燭摔起袖子就要朝阿秀攻去,一起出手的還有宗政明珠和玉慕藍。
“就憑你們?”
阿秀霸氣的一伸手,“劍來。”
結果令他傻眼的是,什麼也沒有。
阿秀這才發現,自己多了具:‘□□’?
什麼情況?
他秀霸劍,修的明明是劍仙之身,怎麼便□□了?
順着血脈望過去,便發現李蓮花與他同源的血脈之力。
揮手用劍氣将攻來的三人掀暈在地,阿秀看向李蓮花,“你對我做了什麼?”
“血。”李蓮花說的直接。
阿秀聞言直接愣住,“你用你的血”
‘污染’兩個字還沒說出口便停在了嘴裡。
要是他劍仙之身被污染,他哪裡還會有這樣的好日子過。
等等!
不會是他猜的那個吧?
阿秀一陣掐訣。
頓時,李蓮花和阿秀手掌之上一陣溫熱。
擡起手來一看,正是那夜結完後未曾被看到的契紋。
阿秀看着手中的契紋如遭雷擊,他和主人的契約還在,不可能在契二主。
那這契紋便隻剩一個可能了。
李蓮花看着掌心圖案不知在想些什麼。
到是方多病,拉過李蓮花的手,仔細觀察一遍,又阿秀:“這是什麼?”
“婚契。”